「咳咳,我看的書比較雜,見笑了,見笑了。」
說得有些忘情的顧長猛然回過神,儼然一副翩翩書生的模樣,說道。
「這有什么好笑的?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喜好嘛。」
文天佑干巴巴的說道,還沒完全消化完的文大夫還在皺眉思索著。
正當文天佑與顧長都說起了其它事兒的時候,文大夫突然大聲道:「這么說,那里的男子也要和我們這里的女子般抹胭脂嗎?」
文天佑:……畫面太美,我不敢想。
顧才仔細的想了想後,回道:「倒不會抹胭脂,就是性子弱了些,愛哭的很。」
反正她遇見的男人,不是愛哭,就是愛使性子,即使個性強了些,也會動不動的紅眼睛。
文大夫與文天佑齊刷刷的抖了一下身體:……可怕。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晚上用飯時,文夫人看著文大夫與文天佑的臉色後擔憂道。
文大夫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回道:「還不是你兒子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書,惹的我呀,唉……」
文夫人疑惑的看向文天佑。
文天佑抽了抽嘴角,「看這亂七八糟書的可不止我一個,再說,顧弟看的才是正傳呢,我看的那一本說不定還是別人抄的。」
「什么書啊?說來聽聽?」
文夫人笑道。
「不知道!」
「不清楚!」
文夫人:……
而這邊的顧長與柳汐也在笑呵呵的說著話。
「你是沒有看見他們兩人的臉色,可好看了。」
顧長想起文家父子的臉色,就笑得不行。
「你啊,就知道逗他們。」
柳汐正翻閱著文大夫送給顧長的書。
顧長吐了吐舌頭,「可不是我故意說的,是文天佑挑了頭,我才跟著說嘛。」
「是是是,對了,剛剛你們說什么去哪兒?」
柳汐抬起頭,看著顧長道。
一聽到柳汐問起這話,顧才的臉立馬就變得苦哈哈的,「文天佑說要帶我去見他幾個朋友。」
文天佑的朋友可都是讀書人吶!
一想到明天見著這個要之乎者也,見著那個要之乎者也的,顧長的腦袋瓜子就疼得不行。
柳汐聞言抿嘴輕笑,「夫君是什么人呢!這點事難不倒你。」
顧長被誇得梗著脖子,大義昂然道:「那是!」
柳汐聞言又是一陣輕笑。
半夜,柳汐迷迷糊糊的醒來便見身旁的顧長手拿著一本書正一臉嚴肅的看著。
她揉了揉眼睛,奇怪道:「怎么半夜還不睡啊。」
顧長一臉嚴肅的扭過頭,「為了明兒能和他們對上幾句,我也是拼了!」
柳汐:……
「吟詩閣?」
顧長站在一樓閣下,看著上面的牌匾,一字一句的念道。
一旁的文天佑笑著點頭,「顧弟有所不知,這吟詩閣是京都最大的一座吟詩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