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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可是比軍令還重要,都說見人如見牌,他們卻是見牌如見人,有了這令牌,即使他不出面,也能辦成事兒,因為在他們國家,沒有一個將軍,會把自己放在身體里的令牌輕易的拿下來,除非....」

「他死了,所以我在用這塊令牌發布大命令的時候,必須讓其他人知道這人還活著,而且這事兒是他指定我做的。」

顧長接下話道。

如言點頭。

「你拿著東西盡管去辦事兒,這縣城中只有他一個將軍,不會有人當場質疑你,有人來求證,這里交給我便是,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如言掏出綉帕捂著臉,嬌羞道:「你把我在這里受苦的消息告訴霸哥哥,務必讓他親自來救我。」

顧長:.....

☆、第九十九章

「你一定要告訴他,我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時不時的還要被這些畜生威脅,不過我如言心里只有他,所以寧死不屈,撐著日益殘敗的身子盼著有朝一日他來救我。」

說著說著,如言都開始落淚了!

顧長是看得目瞪口呆啊!

「聽清楚了嗎?」

如言說了半天不見顧長表態後,立馬停下哭泣抬頭看著顧長道。

顧長點頭如蒜,「如言姑娘請放心,我一定讓許霸親自來救你。」

如言含淚笑著,看得顧長佩服不已,難怪能在這地方混得這么好。

顧長拿著令牌來到了拓跋將軍的書房,她翻出拓跋將軍以往的書信,照著上面的筆記寫下了命書,隨後揣著寫好的命書與許霸他們會合。

「怎么樣?」

顧長問道。

許霸點頭,「攻力都恢復了,就等著你回來。」

「顧姑娘,你看見我家娘子了嗎?」

憋不住的錢才一等他們說完話便上前急聲問道。

顧長手一頓,看著焦急的錢才沉聲道:「那老鴇說,你娘子被抓進去的那天晚上便自盡了。」

眾人聞言都握緊了拳頭,錢才更是紅了眼,他咬緊牙,將眼淚憋了回去,他娘子性子向來剛烈,在對方被抓走的日子里,錢才不知道想了多少種結局,而顧長說的這種是最壞的猜想。

許天嘆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錢才的肩膀,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怎么說。

顧長看了眼許霸,她想起如言,於是便將許霸拉到了一旁,而錢才也捂著臉去了旁邊的角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咳咳,許大哥,你認識一位叫如言的姑娘嗎?」

許霸一愣,腦海中閃過一張每每見到他便一臉嬌羞的女子,「見過幾次,她...」

她這么好看,那群畜生...

見許霸的臉色發冷,顧長連忙道:「她被拓跋看上了,好在她聰明,給拓跋下了東西,保住了清白,可是這拓跋也不是好貨色,她的日子很難過,我遇見她時,她正被關在一間屋子里,好幾天沒吃沒喝了,嘴里一直念著你的名字,希望臨死前能見你一面。」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顧長覺得自己的良心有點痛,可是沒法子啊。

對不住了。

許天正好聽見如言的名兒,於是便道:「那姑娘不錯,一直喜歡大師兄。」

許霸冷眼看過去,許天立馬閉上了嘴。

「她在哪兒?」

這不是問如言在哪個地方,而是問在哪個房間。

顧長笑著將人在何處說了,然後將自己的打算也與三人討論了一番,最後許霸一人去救如言,顧長三人則換上敵兵的衣服大搖大擺的進了縣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