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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同一今年六十,他和戚文清大學時是校友,相同專業,但他比戚文清高二屆,畢業後出國留學,四十歲時成為了常青藤大學的終身教授,五十歲辭職回國。他和戚文清經常被放到一起做對比,但他不以為然,戚文清更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所以雖然兩人互相認識,倒也沒成對頭。

謝銘看到海同一的同時,居然發現戚文清也在,她瞪向屈躍,壓低聲音問道:「怎么又把他放出來了?」

屈躍也挺無奈,同樣小聲地回答道:「我也沒辦法,海教授說戚文清也在場比較好,畢竟這是他的研究項目。」

謝銘看著正聊得高興的海同一和戚文清,「為了避他們走得太近,或許我們應該警告海教授……」她還未說完,就看到海同一和戚文清爭論了起來,兩人聲音越來越大,邋遢的戚文清更加沒有形象,風度翩翩的海同一也風度不再……謝銘覺得自己不用擔心了。

走去楊思覓的房間途中,海同一和戚文清爭吵了數次,戚文清很喜歡和人吵只要是不會惱羞成怒到動用武力的人,海同一也確定了一件事:以前沒和戚文清深交絕對是件正確的事。

一進楊思覓房間,戚文清馬上注意到桌上的一個小盒子,里面著楊思覓手上剪下來的指甲,「這個我拿去化驗。」

「你只能拿走一半。」謝銘讓人拿了另一盒子來分裝走一半,交給了海同一的助手。

戚文清跳了起來,「都是我的!」

謝銘很嚴肅地道:「你人品太差,我不放心你。不想呆在這就出去。」

戚文清不吱聲了。倒是海同一聽得皺了皺眉。

程錦笑道:「海教授,您好,我是程錦。」海同一條件反射地也對程錦笑了笑,兩人握了手,「海教授,這其中有個很長的故事,您若是有興趣,我們可以另約時間私下聊。現在我們需要向您咨詢一些您專業范疇內的問題。您先請坐。」

戚文清站在一旁道:「你都沒對我這么禮貌過。」

程錦維持著笑容轉向了他,「戚先生,您也請請坐。」

「這還差不多。」戚文清又補充道,「我也是教授。」

謝銘冷笑:「在你裝死了六年之後?」戚文清終於閉嘴了。

程錦拿了軍刀打開,摞起衣袖在手臂上劃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海同一皺眉,「這是做什么……」然後他看到血不再往外流了,那道傷口在緩慢愈合,他的問題立刻轉成了:「疼痛度怎樣?」

程錦道:「比以前受傷時更疼一倍的樣子,我懷疑如果受了重傷,就算傷口能愈合,我也會先被疼死。之前我到底是怎么熬下來的?」

「之前你失去意識了,楊思覓還在你身上插了很多針,應該是有緩解疼痛的作用。不過這的確是個需要改進的地方,因為止痛針對你不會有效果,一打進身體你的疫系統會自動把它清除掉。」戚文清邊說著邊在他那本已經卷邊了的小筆記本上記下了些沒人看得懂的符號。

程錦道:「那么,沒有任何一種葯會對我有效果?但針灸有用?」

「不,會對你有效果,但時效很短,你的疫系統會把葯也識別成病毒消滅掉。至於針灸療法,我原本是不信中醫,現在看來或許還真有可取之處,這個也得好好研究研究。」戚文清又往他的筆記本上增添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