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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白瑾說的話:愛情不過是得與不得,但無論得與不得它始終是愛,不是嗎?

在繩橋上時,柳睿看著抓緊繩索的白瑾,「你一向膽子大,今天終於怕了?」

「好像是啊。」但是怕什么呢?怕自己會跳下去?白瑾看到楊思覓無聊地掛在程錦身上,她別開眼看向橋下,一條並不深的河,真可惜,跳下去也不會怎樣。

生活也是條河,而且水夠深,但它沒能把白瑾怎樣,「人可以隨波逐流,但卻不能自尋死路。」在柳睿決定在一場酒會上向白瑾求婚時她就是這么想的,然後她偷偷地從婚姻這座墳墓的門口溜走了。但按下來在山頂別墅見到了程錦,她很意外,命運居然也會給她意外驚喜?

故人相對,往事如煙。白瑾已經已經從柳睿那里知道程錦失憶了,被忘掉的恰好就是她,所以,不管如何,她之於他,總是特殊的不是?只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程錦沒變,而她已不再是她,她曾以為自己在對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現在才知道,或許那是對的時間,但她卻不是程錦的那個對的人,能讓程錦愛屋及烏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會假裝直升機要墜毀的惡劣男人。

程錦昏迷後被楊思覓弄上了直升機,白瑾要求同行,楊思覓便讓她當駕駛員,白瑾手心里都是汗,她根本對這架直升機不熟悉,她心底甚至有個邪惡的念頭,想讓這直升機真的墜毀,但最終她還是把它安全地停在了醫院前面。

程錦出院了,白瑾去看他,她沒想到程錦會再次忘記她,她很疑惑,命運怎么就能無情至此?他們明明相遇過,但他們的相交點卻一次又一次地被擦去,她神奇地永遠被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回去後,白瑾再次被柳睿求婚了,這次她神恍惚,沒來得及溜走,但她也不是很在乎,畢竟她要離開這個城市了,柳睿察覺了,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要走?」

白瑾沉默,她疲力竭到不想說話。

柳睿道:「你不能走。」

白瑾好奇地偏了偏頭。

柳睿道:「我愛你。」

白瑾很迷惑,那么樂悅呢?她才是住在柳睿心里的人,柳睿從來不知道她就是樂悅,而唯一知道的人已經再次忘記。

柳睿道:「我以為你愛我。」

白瑾微笑。

柳睿道:「你了解我,我會不惜一切地讓你留下來的,甚至包括去作偽證。」

「送我去監獄,然後你每個月可以探監兩次?」

柳睿道:「我會那么做的,要么你殺了我,要么別離開我。」

白瑾無言,她的眼睛黑不見底。柳睿小心翼翼地抱住白瑾,白瑾也任由他抱著,愛情不過是得與不得,現在這是你得還是我得?

「對不起,我愛你。」

你愛我?可惜再愛也只是愛屋及烏……

第62章以假亂真1

程錦問道:「思覓,我是怎么失去這一周的記憶的?」

楊思覓眨了眨眼,把頭埋進了程錦懷里,含糊的聲音透過衣物傳播到空氣中,「因為我。」

程錦的手指伸入楊思覓微卷的發絲中,他輕輕地扯了扯,「我知道。難道是你給我催眠了?」要不怎么會神奇地忘了一大段?

楊思覓坐了起來,甩了甩滑到眼前的蓬亂頭發,露出發光的眼睛,「催眠?我想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