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與夢(同人續寫)23(2 / 2)

根麻花辮卻依舊閃耀著傾城的容貌和讓傲人身材的女人。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美艷與高貴並存的女人。

人們在感慨和嘆息著。

這本日記清楚的記錄了他和鎮守義、楊茜三人在時的過往,與吳天昨晚所說

的分毫不差。隨著對吳天近期資金流動的調查和對江津大學新校區建設的財務比

對等等經濟偵查,市局法院就新校區建設等基建腐敗問題和公然侮辱他人兩個罪

名對他提起公訴,共判處有期徒刑十年,緩刑一年。

另就吳天的口供和他的日記等證據指名,吳天與鎮守義自殺一案關系巨大,

鎮馨本想起訴他蓄意教唆他人自殺,但是缺少真正的證據,他在鎮守義死的時候

正好在和別人開會,有人證;他所說神秘郵件的發件人,技術人員追著ip找,尋

了大半個中國,沒想到又回到了建康大學,就像這份郵件原本就在他的電腦里一

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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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啊,郵件的調查結果出來了,這個所謂的郵件就是他自己虛構的,這

視頻是他找私家偵探提前入住酒店用放在插孔里的針孔相機拍的,一切都是吳天

自導自演的,這案子就這么結了啊!」

吳天在法庭被告席上聽完判決後,在被押送離開過程中,突然看向陪審席,

對鎮馨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還有件要帶到土里的秘密,這個秘密被他

埋在了心理,他只告訴過一個人……

一定還有什么證據!鎮馨銀牙緊咬,盯著吳天的背影,眼眶微微泛紅,她好

不甘心!父親的死絕對不可能那么簡單,楊茜…楊茜…她在心里反復念著這個名

字,從那本送來的日記里,照片里女人就是凌夢的母親,如果說吳天和父親當年

的初戀情人都是楊茜的話…父親那天通話記錄里最後的那一個人到底是誰?對了,

神秘人……那個家伙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得去再找到他才行!

在監獄的吳天慢慢睜開眼,眼中滿是快意。

鎮馨的懷疑沒有錯,鎮守義死前確實接了一通電話,是他打過去的,為了告

訴那個該死的老家伙,他藏了四十幾年的秘密。

「喂,老鎮啊,是我。」

「告訴你個好消息,楊茜還活著,她那時候來找過我,我把她送到貴州平塘

縣五號林場去了,她現在很好,可惜的是已經嫁人很多年了。」

「哈哈,再告訴你個好消息,楊茜當時下去的時候懷孕了,孩子是你的,而

且這個孩子也活著!哈哈!」仇恨、憤怒……讓吳天的面孔扭曲,他刻意放緩回

復,等著鎮守義有些急切地追問才輕聲說:「名字啊?你說巧不巧,我們都認識,

她叫凌夢!哈哈!」

目送吳天被關進監獄的鎮馨再次撥通了神秘人的電話,對方似乎有些驚訝,

他聽完鎮馨的話後低笑一聲,語氣變回了平常的了然,留下一句簡單的話後就直

接掛斷了電話。

「到公園里來。」

「混蛋!」和上次一樣的套路,鎮馨咬緊一口銀牙,憤恨的掛斷了電話,匆

忙從警局里離開。

幾個混混正在公園的亭子里嬉笑,在不遠處的樹底下坐著個老頭,身前放著

一個破碗。

「我到了,你這次想耍什么花樣!」

「這樣吧,你先到那老頭面前把衣服脫了放他的碗里,然後全身赤裸的爬到

那些小鬼面前求他們上你。」

鎮馨俏臉燒的通紅,她抓緊自己的警服,眼中的怒火近乎噴出。

「不想做那就算了,反正被蒙在鼓里的是你,嘿嘿!」

「你得快點,待會天黑了就沒意思了,我可沒耐心陪你玩。」

鎮馨咬著牙快步走到那乞丐面前,嚇得老人面色發白,嘴里不斷地念著: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我可沒犯錯啊……我就是……就是在這里歇會!

我馬上就……」

「不用,你

坐著就行,我只是在工作……」鎮馨咬緊紅唇將話語說出,攔住

了老人的去路。旁邊亭子里的混混聽見聲音,把注意力轉移了過來,看著英姿颯

爽身材火爆的美女警花,情不自禁的吹了聲口哨。她細白的手指勾起領帶,抽出

放在碗里,然後四下張望一番,快速的解開衣服扣子,露出帶著黑色蕾絲奶罩的

豐滿乳房,齊膝的黑色警裙快速的落了下來,露出她套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和里面

的黑色內褲。窮困的老頭何時看過這番景象,他渾濁的老眼吐出,張開只有幾顆

黃牙的干扁嘴巴,腥臭的口水從嘴角流出,「操,我這是在做夢吧!」

「靠啊,雞巴硬完了,這是什么美夢啊操!」那幾個混混雙眼發直,下腹邪

火冒起,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那已經脫得全身赤裸的美人壓在自己身下。

「快!快拿手機錄下來啊!」

「操!」

有個混混抹著了抹自己發熱發癢的鼻子,看著流出來的鼻血,大罵一聲。鎮

馨跪了下來,快速的向他們爬過來。

「求你們……上我……」

年輕混混的身體帶著刺鼻的煙味,他們的動作粗魯,手指在她白嫩的身體上

留下了各種各樣的指痕還有跪在水泥地上留下的各種淤青。鎮馨扶著柱子慢慢站

起,雙腿顫抖的像是隨時都要倒下。

「警察姐姐,和我們去旅館玩玩唄!」

「我……」

「這可由不得你拒絕哦,我們還沒玩夠呢!」少年抓著她的警服甩了甩,

「再陪我們一晚就還給你!」

性情和品格都是最為惡劣的青年混混是最沒有節制的,他們只有玩夠了才會

選擇放人。只有三層路邊的小旅館破舊,連身份證都不需要登記,只要把錢給了

老板連眼都不抬就把他們放進去了。鎮馨的嘴被緊緊地捂著,她求助的目光只是

換來了老板的一絲憐憫。他們將衣不遮體的鎮馨拉到了一個戴著腐臭氣息的雙人

房里,少年們將兩張床合並在一起,她被扔在了床上,雙手被手銬牢牢的系在床

頭,昏暗的燈光灑在她無暇的嬌軀上,那些指痕和污漬讓她的身上充滿凌虐美。

有個黃毛少年打著電話,他一邊眼饞的看著其他人的性器她的身上推擠著,

一只手伸到身下撫慰自己還沒長幾根毛的雞巴。鎮馨不斷地掙扎,她的雙腿因為

想要緊閉而被他們的指甲摳出血痕。

「求求你們……不要……放開我啊!嗚嗚嗚……求你們了,別這樣!」

過於窄小的陰道被撐得紅腫,隱隱有血絲滲出,只能勉強塞進兩根肉棒,而

她的菊穴大概是從未被開擴過,剛伸進兩只手指就緊得讓人難以進入。

此時,房門被敲響,鎮馨眼前出現了一絲光,她快速的望了過去,卻發現進

來的又是一批不良少年……

一共來了多少人,鎮馨記不清了,她此時無比的痛恨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體

力,為什么還是如此的清醒,如此的痛苦……而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快感,就算她

的下身已經被撕裂了!這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夜晚,鎮馨認為這將是第一次也是

最後一次……

一天後建康市局女衛生間

「你說的我都做到了……」鎮馨忍著胃里的翻滾,撥通了神秘人的電話,她

想要的消息;

「你今天再去那個公園里找那老頭一趟,昨天人家可是幫你守了很久的衣服

啊,你得謝謝他,方式嘛……嘿嘿!」「做完之後我會親自來找你的,放心好了,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隱藏在電話里的男人從陰影里站出來,露出一張黝黑帥氣

的臉龐,正是凌夢的前夫——吳義,這一切都是他和那天電話里的男人策劃的復

仇,只不過,對方恨的只是凌夢,他恨人還有鎮守義,現在鎮守義死了,那么他

的罪孽就該由鎮馨來背負!哈哈!賤人!我要讓你親自嘗嘗我的痛苦!!!

事實上,他手里的消息都發出去了,他以為鎮馨抓到吳天後就會收手,沒想

到這個女人還會再送上門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就讓他……給這個賤人送上

最後一程吧。吳義抱著肚子大笑起來,一顆淚水卻是從他的眼角緩緩滑落,輕輕

砸在地上。他早早地來到了樹叢後面,架起攝像機,開啟錄像模式,警花扯開乞

丐的褲子,看著哪滿是污垢的粗大性器,面露屈辱,還是張開玉口含了下去。吳

義隔著褲子撫摸自己的性器,視線緊緊地盯著屏幕里警花的動作,扯開拉鏈,肉

棒快速的彈了出來,他用粗糙的大手握住。另一只手在攝像機屏幕上點了點,放

大警花漲紅的俏臉和鼓起的臉頰,手在性器上上下撫摸。警花脫下裙子絲襪還有

內褲,她比起第一次熟練了很多,知道要把衣服放在干凈的地上了。兩只白嫩的

長腿分開

,陰穴對准那根騷臭的東西坐了下去,她賣力的在老人身上扭動著纖細

的腰肢,包裹在衣服里的豐滿大奶甩來甩去,扣子竟是被撐的崩裂開來。吳天盯

著她從衣服里露出的雪峰咽了咽口水,這樣半遮半掩的視覺沖突比她全部脫光更

具沖擊力……

一個小時之後;

「你現在在哪?」警花將避孕葯咽進喉嚨里,用濕紙巾來回擦著被弄得滿是

灰塵的下體,面色發白。

「哦,你做的不錯,把衣服穿好,就往前走吧……看到那個巷子了嗎?走進

來。」女警花盯著這條長而深的巷子,昏暗的燈光讓她想起自己在警局里聽聞的

凶殺案現場。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了鼓勁,往內里走去。

「你來了——」

「你們是?你們!啊!!」

不知過了多久鎮馨因為後腦的疼痛慢慢睜開雙眼,可惜頭上似乎被罩了什么,

又黑又悶,她的四肢也被緊緊地反綁。她感受到了嚴重的顛簸,身子不斷地被上

下拋著,自己似乎在被人帶向什么偏遠的地方……

「老大,這個女人怎么還單獨運送啊?」

「嘿嘿。她可是上頭指定要送到那里的,畢竟這樣的上等貨……」聲音斷斷

續續的傳來,讓鎮馨本就發疼的腦袋更加眩暈。自己要被帶到哪里?什么上等貨?

越來越不好的想法在她的心中產生,她嘗試著掙扎……

「葯效快到了,你再去給她來一下!」「不要!不要!!!我不要被你們帶

走……!!」脖頸處一涼,刺痛快速襲來,鎮馨的意識越來越沉,她再次陷入了

昏迷中。麻痹的身體漸漸恢復知覺,好像有什么濕軟滑膩的東西在身上來回的舔

弄,鎮馨皺著眉頭睜開眼,她呆呆地看著被拉開的雙腿,被涼風吹進下身帶來的

冰涼,讓她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不……」

她漸漸回憶起來車上的記憶,她的心中被恐懼浸染,白膩的額頭滲出細汗。

「她醒了!」

「太好了!看她昏迷了那么久我還不知道怎么辦呢!大伙都過來,別擠排好

隊,不要嚇到我們的新娘了!」

什么……什么新娘!鎮馨全身發抖,不好的預感在她的腦海中炸開。眼前倏

地一亮,竟然有近百個男人里里外外的將她圍在中間,而她的四肢都被鐵鎖捆綁,

無法掙脫。

「你們!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我是警察!」

「警察……?那是什么?」

「哦哦,城市里抓人的啊?」

「我們不是城市里的,我們是山里的!你是我們全村人湊錢買過來的!」似

乎只有幾個人聽懂了鎮馨的普通話,他們用夾雜著大量土話的普通話解釋著。

「你們這是犯法的知道嗎?把我送回去!我會抓到犯人讓他們把你們的錢還

回來的!」

「不要不要,你是我們的,我們的!」和鎮馨對話的幾個人情緒變得激動起

來,大聲的叫嚷著,嘈雜的聲音震得鎮馨耳朵發疼,憑借著這些只言片語拼湊出

來的話語,她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她已經被賣到了不知名的深山里,這里似乎

沒有女人,都是男人!鎮馨的的面色蒼白如紙,她看著開始掏出生殖器的男人,

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死掉。

「不要。!!求求你們!」

「她很高興,我們快一點,一個人一次,不許多啊!」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天,鎮馨雙目空洞的盯著布滿蜘蛛網的房頂,看舌頭舔

了舔干澀的嘴唇上積累的厚血痂。還好這些男人知道給她清理身體,突然想吃些

酸的,鎮馨突然干嘔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她的腦海里浮現……

「嘔——」

「她怎么了!」

「孩子,孩子!」

似乎有人懂得一些知識,給她送來了水和酸梅干,但四肢上的鐵鏈還是緊緊

地將她綁在這張床上。他們每天都會派十個年輕男人看著她,管理她一天的飲食

和生理需求,這些人的報酬就是在休息時和她做愛。

記憶隨著身體的習慣仿佛也不是那么的屈辱了,她學會了迎合賣笑,就和跟

在劉日輝身邊一樣,悅取男人漸漸變成了她的習慣,羞恥心也失去了,在這些男

人面前她毫無顧忌的解決著生理需求。就像個性愛玩具一樣。

鎮馨在開始的時候還會想著如何逃脫,想著吳天對她露出神秘的笑容,想著

那個該死的神秘人,也想著凌夢……或許他們之間還藏著什么秘密。

幾個月後,她的肚子已經非常大了,這些人會用狗鏈拴在她的脖子上帶她出

去散步,同時作為全村「丈夫」的權利,除了天氣不好,她都需要保持著赤裸的

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