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與夢(同人續寫)24(2 / 2)

起他的事情,「臭婊子你還好意思問?」凌建梁將一疊黑白照甩在她臉上,跨坐

在她的腰上,撿起一張指著上面的赤條條的女人,反手又是一掌,「這可不就是

嗎?賤人!不知廉恥!」

「不,不是的……老凌你聽我解釋……」楊茜呆呆地看著自己藏了近四十多

年的秘密被徹底暴露在外面,心跳加快,恐懼和慌亂讓她不知所措,她的臉一點

點的白了,吳天……吳天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解釋?這么多年你哪句話是真的?」凌建梁將照片甩在一邊,布滿青筋的

大手扯起她的衣領,「你平日里和別的男人暗地里搞不清楚就算了,這事情都鬧

到縣里去了!我這張老臉都給你丟盡了!」他滿口酒氣,兩條有力的手臂上青筋

隆起,楊茜的上衣前襟被撕開,露出雪白豐滿的胸脯,他的怒火隨著她衣衫的凌

亂,漸漸變成了情欲,一道裂口從她的裙擺延伸到腰腹,如少女般白嫩如玉的肌

膚在深色長裙伴著半掩中更顯無暇。凌建梁在她的腿根亂掐,留下一片青紅交錯

的手印,她的雙腿被大力拉開,被扯變形的白色的內褲慘掛於右腿根部。

「父親……父親,請您不要!!」童年的陰影在凌夢的眼前和現實交錯,她

的雙腿發軟,父親的殘暴,母親這幅凄慘的樣子,她是見過無數次了的,只是一

直不敢承認,深深鎖在腦海深處,而現在,被完全喚醒了。她的俏臉慘白,全身

都在顫抖,而母親的臉卻是由痛苦變成了淫盪的享受,就像在新加坡時候的自已

一樣,最終臣服在那些骯臟而丑陋的男人肉棒之下,陶醉用自己全身,去服侍他

們;她的身子滑落在地上,母親的呻吟和父親把肉棒插進她的陰道時發出的低吼

讓她的下身流出水來,她恐懼的雙眼染上迷離,面色漸漸染上粉意。

「老凌……再快一點!嗯啊!!騷母狗要被操爛了!」

「賤人!賤人!」凌建梁掐著楊茜的雙腿,丑陋老態的雞巴在她許久沒被男

人碰過的緊致下身里大力抽插,「騷逼都給那么多男人插過了還么緊,不知道你

的野種女兒是不是也這么緊!」盡管他嘴上罵的狠,但終究是年紀大了,身體早

就被酒色掏空,只是在那極品肉穴里抽插了十多下就射了出來。楊茜輕輕的喘息,

豐滿的雙峰還在凌建梁雙手的掌控下,羞辱的語言讓她心生羞恥,對她的毆打帶

來的身體疼痛但這些都比不上草草結束的性愛讓她欲求不滿,身體空虛,她甚至

想要更加惡劣的對待。聽到凌建梁對凌夢的羞辱,她皺起眉頭,小聲的反駁了一

句。

「凌夢……凌夢才不是野種……」

「你都給男人裸照了!你還敢不承認?」

凌建梁扯起她半長的黑發,瞪著她布滿情欲和迷茫的臉。凌夢困惑的聽著他

們的對話,唇瓣輕顫,但兒子從房間傳來的尖叫打破了現在的僵局。刺耳的尖叫

讓所有人心中的欲望都打斷,凌建梁從楊茜身上起來埋在她的身上不輕不重的踹

了一腳,粗喘著,將擺在鞋架頂上的花瓶往凌夢身上砸去,大吼一聲,拖著楊茜

頭發將她丟出門外,指著門口,瞪著凌夢。

「滾出去!你這個野種,現在就帶著你的小野種一起滾!你們母女兩個都是

一個貨色,賤貨!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凌夢的腦子嗡嗡作響,混亂和痛苦讓她只能回到房里抱起孩子,急急忙忙的

抓起包包就快速逃出了家門。

吳強把頭埋在她的懷里不斷尖叫,汗水隨著他的哭喊將衣服打濕,凌夢不斷

地拍打著他柔軟的背部,輕聲安慰。被丟出門外的楊茜,盡顯狼狽,她的頭發凌

亂,兩頰被扇得高高腫起,鼻子和唇角上殘留著干涸的血跡,只能依靠著幾塊破

爛的布料勉強遮掩雙峰,布滿掐痕的下身裸露在外,雙腿大開,黑色叢林里半合

的紫紅色陰唇露出,牽連著凌建梁留在里面的白色精液。千言萬語堵在凌夢的喉

間,淚水從眼中滑落,她緊緊地咬著唇,只能把種種疑惑壓在心底,從包包里拿

出上午楊茜給她的薄毯遮蓋她的身體,將她扶起來。

她們現在該往哪里去呢……凌夢扶著母親沿著無人的小路走,她呆呆地盯著

天上迷蒙的月,月光被烏雲吞沒,心中的希望近於零。母親現在也和她一樣了,

她們兩個在這個小小的縣城,也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了。抱在懷里的孩子好像變得

越來越沉重,她不禁自問:我還有能力撫養他嗎?我現在連自己和母親都救不了,

怎么忍心讓孩子和我們一起受苦啊!

「格格,我們把小強送走吧。」楊茜漸漸緩過來了,她攏了攏身上的毯子,

深吸一口氣。她怎會不知道女兒心中所想和猶豫,歷經風塵和屈辱的她早就學會

了取舍和認命,誰能知道,她也曾風光一時萬人追捧,最後卻只能嫁給一個鄉村

野夫,她也曾不甘過,在風聲一過就踏進官場,本以為靠著自己高材生的能力前

途能一片光明,卻沒想

到這官場也是一片黑暗,為了丈夫和自己的前途,她一次

又一次的爬上了男人的床,借用他們的手,讓自己爬得越來越高,這個教唆女兒

拋棄孩子的壞人,必須是她來做。

「可是……」

「走吧,我知道前面有戶人家,他們會好好對小強的,等我們把事情解決了

也還能把他接回去不是嗎?」楊茜的語氣平靜而冷淡,她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被

摧殘過後的身子搖搖欲墜,而那張總是掛著溫柔笑容的美麗面容,冰涼得讓凌夢

有些陌生。凌夢把看著孩子恬靜如天使的睡顏,低頭親吻他眼角的淚珠,心底念

著無數聲對不起。

「他的名字叫吳強,這是他的身份證明,如果我們回不來了,這個孩子的名

字你們可以隨意改……」凌夢雙眼通紅,她緊緊地看著被婦人抱在懷里的孩子,

強忍著心里的痛苦,繼續說,「他喜歡在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畫畫……只要你們

為他提供三餐和一個空房間就好了……他最喜歡吃的東西是……」凌夢的心像被

刀分割成了無數塊,好疼。

「他困了就會自己刷牙睡覺,你們不用管他太多的……只要給他一個……」

「格格,你已經和他們說了很多遍了,還給他們留了那么多筆記,他們會好

好照顧他的。」

楊茜把自己的臉完全藏在在口罩里,推了推因為被暴力對待而有些變形的眼

鏡,沙啞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

「是啊是啊,我們很喜歡他!您就放心把凌女士!我們夫妻倆一定把他當親

生兒子對待的!」男人打著包票,他看著吳強的臉就感覺十分有緣,和妻子一眼

就喜歡上了,雖然這孩子在身體和大腦上都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但是這對於他

們兩個無法生育的夫婦來說並不是什么問題,只要能有個兒子比什么都好!更何

況這個孩子長得比他們在電視上上看到的那些什么童星還要俊俏,帶出去一定討

喜。

「那……小強就拜托你們了……這是……我身上……」凌夢從包里拿出一沓

百元鈔票,這是她從家里匆匆帶出來的現金,也是她身上最後的錢了,她似乎有

些羞愧,低下頭,突然發現自己手上還帶著黃校長送的玉鐲,取了下來,一並放

在那沓鈔票上,「這個,如果我們回不來了,就把這鐲子當了,給小強請個畫畫

老師吧,拜托你們了!」

幾天後兩個穿著破舊長衣長褲帶著闊邊帽的女人在街上走動,她們的身形鬼

鬼祟祟,似乎是為了避開什么人一樣。但有些人即使是掩蓋了原本的外貌和身材,

她們生來具有的特點卻是無法遮掩的,走路姿勢的優雅卓絕,如同鶴立雞群的模

特身高,露出的動人雙眼,一切都讓人印象深刻。其中一個女人的電話鈴響了,

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讓她非常顧慮,她呆呆地盯著屏幕,直到電話連續響了五六

聲,將周圍人的目光都引過來了,她才十分不好意思的將電話接起,和身邊的女

人一起走進無人的小巷。

這兩個出眾的女人正是為了逃避債務、身敗名裂的凌夢母女,這幾天的東躲

西藏讓她們身上的錢所剩無幾了,路過報刊亭無意間看見她們倆人的新聞一角,

各種關於她們的桃色花邊新聞更是讓她們徹底死了在這里找工作的心。禍不單行,

在兩人為路費和餐飲住宿發愁時,催債的電話開始不斷找上門來。

「可以再寬裕些時間嗎……我最近……」

「呵呵,當初給你借錢的時候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按月還貸的,這都到十一

月了初了,你上個月的錢還沒打過來,怎么?想賴賬嗎?」

「請您……」

「哎喲,我們又不是慈善公司,底下還有一大堆人等著吃飯呢!要是人人都

和您一樣……」

凌夢的手機因為沒有電而自動關機了,她面色慘白的看向楊茜,越發不安。

「凌夢、楊茜!」突然撞入耳朵的呼喊,兩人下意識的回頭,身體被一雙有

力的手扣住,口鼻被覆蓋上帶著芳香味的濕布,兩人不斷地掙扎,迷葯讓她們的

力氣漸漸失去,只能絕望的被拖上車里,粗啞的男聲戲謔傳入耳中,這是她們在

自由身時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了。

「真不愧是老板看上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