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遍體鱗傷的兩人相擁躺在床上，相對而哭，聲音硬硬的咬在嘴里，苦

楚和絕望只得是自己往肚子里生生吞下。

「格格，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楊茜拉著女兒的手，她一直在等著凌夢的

解釋，她不相信，區區一個借貸兩百萬的人會如此折磨她們。

「我……我……媽媽……對不起！」凌夢閉上眼，陷入了回憶——「這是我

還在外企工作時候的事情了……九年前，在我剛升上銷售副總監的慶功宴上，我

們中華區的老板趙文昌也出席了，他一直盯著我看，那種視線讓我非常的難受，

但是我不能說什么，因為那是老板，而且他只是看著我。後來總監讓我去給他敬

酒，我沒法推遲就應下了，可是……當我喝完酒後，突然失去意識了。」

「等我醒時，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趙文昌就坐在一邊看著我，他說自己什

么都沒做，為了尊重我，要等我醒來親自同意——他問我要不要當他的情人，他

非常喜歡我。我那時候嚇壞了，想到吳義，腦袋一空，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

上，抓起衣服就跑了出去。他在我身後罵了很久……說我注定會被成千上萬的男

人操……」

凌夢抹去自己眼角滲出的淚水，輕聲說：「接下來的事情您都知道了，趙文

昌是沖著我來的，是為了報復我當年讓他丟了面子。」

楊茜聽完後久久不語，她慢慢抱住凌夢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里，長長嘆息

一聲。隨著孩子被帶走後，倆人的情緒一直是麻木的，耳邊偶爾還會響起孩子的

啼哭，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孩子柔軟的觸感和

溫度。

但老板的報復並未到此結束。「接下來帶你們去個好地方，你們兩個就好好

享受吧！」

第二天母女倆坐在一輛車上；

「媽媽，我們是被轉賣了嗎？」

「也許吧……大概他已經玩膩了，希望下一個人對我們會好一點。」

凌夢摸著手腕上的繩子，眼睛因為覆蓋的黑布而緊閉，她輕輕咬著粉嫩的唇，

心空盪盪的。接下來的命運不用深想，就能猜到了，不是成為他們這些人的玩具

就是成為一個「賣逼的婊子」。

房間里這個人似乎是有意要隱瞞身份，他並沒有摘下兩人臉上的黑布，也沒

有解開她們手上的繩結。「凌博士，我之前只是聽說過你，沒想到今天才是第一

次見就尤為驚人！」男人沙啞的聲音和他噴出的酸腐味讓凌夢直犯惡心，讓她聯

想起之前被趙文昌和黃校長玩弄的日子，這個人的年紀大概也和他們兩人差不多。

她緩緩閉上眼，盡量屏住呼吸，免得忍不住吐出來，遭受一頓毒打。他的唇瓣在

凌夢的脖頸兩側親吻，肥重的身子壓得她有些難受，身邊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

這個男人在脫衣服。未知的恐懼和即將到來的性事，讓她們近五個月未經情欲的

淫盪身子開始變得柔軟，肌膚上浮現出潮紅，下身迎來空虛的癢意。

「楊副主席，您還愣著干嘛？我們今晚可是要做些親密的事情，還不快快過

來？」這意有所指的語氣，就和官場上打著馬虎眼的那些家伙一樣，一下子點出

她身份，他是誰？楊茜有些恍惚，動作帶著點停滯，她一定是在哪里聽過這個人

說話，甚至還見過這個男人……楊茜有些困惑，還沒來得及往下想，她的一只巨

乳就被男人握在了手里。

「哎呀！真大，真不知道你們母女倆哪個更大一點？凌博士的很有彈性，摸

起來就像水球，楊副主任嘛，雖然沒什么彈性，手感差了點，但是很軟啊，就像

……就像奶油！」他一手抓著一個乳房，左看看右看看，又是掂量又是揉捏，像

是在市場對比哪個西瓜內里甜一樣，還拍了幾下。兩人從未被如此對待過，俏臉

燒的滾燙。

「你們還是哺乳期吧！真好，人家都說什么母女天生都有感應。」他的手指

分別壓住她們的乳頭開始向外拉扯，緊縮的乳頭慢慢脹大發硬，頂端乳孔隱隱有

白色清液滲出。母女倆人被他的語言和動作刺激出一層雞皮疙瘩，雙雙打了個冷

戰。看上去倒是真像心有靈犀一樣。男人嘿嘿淫笑幾聲，捏著乳頭不斷擠壓，兩

股白液終於沖破了阻礙，從里面射了出來。

「真爽啊！」男人張大嘴搖擺著頭，尋找能讓自己成功接住乳液的位置，兩

股奶射進嘴里，讓他咕噥著贊嘆，手捏胸部的力道加大。他大口的吞咽，還是比

不上這兩個乳頭射奶的速度，乳液從他的嘴角流下，打濕衣服，讓隆起的肚子變

得更加明顯。

「咕嚕……咕嚕……來幫我擼一下雞巴！」他張開大腿，露出浴袍下猙獰丑

陋的巨物，讓兩人跪在他兩側用嘴巴伺候。享受完的老男人眉飛舞色，他解下了

兩人眼前的黑布，享受著兩大美人給自己用嘴給他送來食物——這叫精神和物質

的雙豐收。楊茜小心的吸了口涼氣，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些，將葡萄送進他的嘴

里，在她引以為傲的記憶里仔細搜索著他的臉。

他大口嚼著，汁水混在咀嚼聲里，還有嘴的聲音，讓自幼注重禮儀的母女倆

聽起來有些不適。

「我以前見你就覺得你很美。」

楊茜保持著笑容，似乎毫無印象。

「也許你記不得了，我還記得……其實也就是幾年前，不過這些都過去了，

你們母女現在都在我的手上了！哈哈！」

楊茜突然明白了，他就是曾經來過貴州做過公安局的指導工作名字叫做劉日

輝，盡管這張臉只是匆匆一瞥，但他在工作指導的時候對女警員的目光總是帶著

難以察覺的淫邪感，別人也許看不出，而楊茜作為一個總是受到這種目光關照的

女人卻能精准的感知到。這是個齷齪的男；楊茜的眼神漸漸麻木了，如果說女兒

的前老板趙文昌是幕後組織者，那么這一個已經成為建康市公安局局長的男人也

一定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但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楊茜自問，她們兩個現在的

身份連人都算不上，只是這些男人的肉便器，發泄品！逃不出去，永遠也逃不出

去……

「滴——」

「去，幫我把手機拿過來！」他拍了拍楊茜的屁股指了指桌上的手機。她乘

機掃了眼亮起的屏幕，似乎有兩條消息，發件人都有較為親密的備注——老黃、

大哥。

就這樣過了半年——「也許是

凌建梁的問題。」楊茜撫摸著自己再次隆起的

肚子，靠在窗邊用相機記錄著正在和劉日輝做愛的凌夢，楊茜微微仰起頭，她和

凌建梁結婚的那二十來年，從來都沒有懷過孕。前兩年她心中放不下那個人，擔

心以後若是再相見時自己的身材會走樣，所以一直在偷偷避孕，後來在凌建梁日

益惡劣的對待下，她停了葯，但是她的肚子卻再也沒有任何跡象了。而現在距離

上次懷孕僅僅只過了一年的時間。

老凌……這是你自己的問題呢。楊茜苦中作樂，心中悄悄地嘲諷著。

「楊副主任，快過來啊！該表演了！」

劉日輝因為工作的關系，只是把她們養在郊區的豪華公寓里，一個月來一兩

次。她們就像被圈養的狗，脖子上戴著定位項圈，屋子到處都是監控。除了劉日

輝，她們唯一能接觸的就是來打掃衛生和負責她們身體健康和飲食的營養美容師

了。凌夢按照指令跪在他的面前，雙手抬起，抓住楊茜的兩只碩大乳房，面色微

紅，輕輕揉搓。他很喜歡看兩人的相互撫摸。母親楊茜的手也抓了上來，柔軟的

掌心帶著點點汗液，磨過乳頭時又癢又黏，讓凌夢敏感的身子輕輕顫抖。

「凌老師，這是你媽媽對吧？你看她給別人喂奶的時候會不會嫉妒啊？」劉

日輝的手壓在凌夢的手上，和她一起撫摸楊茜柔軟的碩大乳房。

「不會……」凌夢沒想到他會這么問，麻木的心臟加速跳動，發涼的臉上升

起了溫度。

「你們女人總是嘴上這么說，其實你心里很想要嘗嘗媽媽的味道吧？」

「我……我沒有……啊！」凌夢的頭被按在了楊茜的胸前，臉緊緊地貼在在

母親綿軟的乳房上，隨著呼吸，鼻子不斷吸入甘甜的奶香味，她的嘴里被塞了一

個軟彈的乳頭。劉日輝拍了拍她的臉，手從她的腹部一路向下，兩指並攏，在她

濕滑的陰溝處磨蹭，時不時夾住內里小巧的花核向外拉扯，凌夢嬌吟出聲，她的

腰被楊茜托起，母親的目光似乎也被劉日輝的話語蠱惑，空洞的雙眼多了點柔和

和內疚，她輕輕的拍打凌夢的背，有些羞澀的催促她快點吮吸。

「還不快吃？你不是很想吃嗎？」

乳汁不需要吮吸就因為母親的天性而自動分泌出來，凌夢心底里對母親的依

戀也被喚醒，她的羞澀浮於臉上，小嘴吮吸母乳，眼眸低垂，淚水從眼角滑落。

被記憶忘卻的甘甜汁水伴隨著清淡的奶香在嘴里化開，劉日輝的手指在她的陰戶

里進出，帶出一縷縷細長的濁白液體——這是他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嘖嘖，真美啊，發出去一定大賣啊！」劉日輝拿出相機錄制眼前所發生的

這一幕，小眼睛睜大，緊盯她們的動作，雖然他很想在此時狠狠將兩人壓在自己

的身下大力的操干，但是剛剛已經射過了一次，因為年紀和身體的關系，他一天

要是超過兩次可就有點傷身了。

楊茜的臉上也出現了粉紅色，她因為女兒的吮吸和拍攝有些不好意思，紅唇

緊抿，雙眼緊閉。

「你們要看鏡頭哦！演員要有素養啊！還是你們希望我給你們點懲罰？唉，

是不是我對你們太好了呢？」劉日輝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凌夢發硬的陰蒂，讓她

輕吟一聲，嬌軀一顫，陰道內一陣痙攣，從內里射出一股混著精液的愛液，濺了

他一手。

「凌老師，你已經爽到了吧？讓你母親也爽爽吧！」

「我……我不會……」

劉日輝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讓她觸碰母親暗紅色的陰部，凌夢第一次觸碰到母

親的這個地方，手微微發抖。

「凌老師你怕什么呢？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哦！要當一個孝順的孩子啊！幫

幫你母親吧，嘿嘿。」

凌夢的食指輕輕地抖動了一下，觸碰到母親楊茜翕動的花瓣，緊張的柔嫩花

蕊分泌出點點汁液，凌夢的雙眼蒙上了一層灰物，她冰涼的手指順著褶皺細細撫

摸，柔軟的指腹探進內里的陰蒂，好奇又小心的按壓。

自那次在劉日輝的指示下兩人互相撫慰的已經過去五個月了，肚子里的孩子

也已經順利的生了下來，這次因為是提前生產，同時進入產房的兩人連孩子的臉

都沒有見到，來看望她們的劉日輝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那個年輕女孩的雙眼是

那樣空洞，他叼著煙打著腔調：「恭喜啊，是一男一女，雖然是早產，但都順利

的活下來了。雖然男孩子值錢，但是早產兒總有些先天不足，價格也要打個折扣

呢，啊，對了，他們在保溫箱的費用也不低，所以這次你們血本無歸咯，可惜可

惜！」

楊茜和凌夢的眼神在聽到孩子不太健康的時候顫動了一下，她們對不起孩子

啊！早產都是她們抱著僥幸聽了劉

日輝的話，和他在前天做了很久，結果在聽到

小孩就像個物品一樣被討論價錢時，兩人緩緩閉上了雙眼，裝作睡去。

這是，她們心中最抗拒的話題。

晚秋的殘陽伴著凋零枯枝，幾支陰影稀稀落落的灑在她們又脹大一圈的乳房

上，白膩的肌膚被鍍上了一層兩人的雙手交握，楊茜的眼神充滿掙扎，她似乎想

要說些什么，最後卻又隱於沉寂。昏昏欲睡的凌夢並不知道，她今晚差一點就要

知道母親一直瞞著她的真相。

母女倆還不知道她們的明晚要睡在一個全新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