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與夢(同人續寫)33(1 / 2)

2021年1月13日

第三十三章:楊茜的過往1977年,初秋,貴州。

這是貴州山區的一個小林場,由於地處偏僻,林場里的人並不多,大部分都

是從城市里來的知青,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其他的就是所謂的貧下中農。這

些貧下中農肩負的教育、改造知青的「重任」,在林場地位很高。這是整個文革

期間發生在中國最奇特、卻又最普遍的怪事,有文化、有學識的社會精英,被迫

接受文盲大老粗的絕對領導,並做為階級敵人進行毫無根據的批斗,這一怪現象

影響深遠,甚至在半個世紀後,仍然存在於中國各行各業、各個社會階層,並演

變為外行領導內外、職場論資排輩等。

這一怪現象在這個林場顯得尤為突出和嚴重,原因有二:一是林場的革委會

凌副主任是個非常強勢的男人,說他強勢,實際上是蠻橫,說一不二,那個年代

的革委會主任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而正的革委會主任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雖

略識幾個字,但毫無見地,凡事都聽凌副主任的意見。久而久之,凌副主任掌握

了這個林場的實權。另一個原因是,這個林場雖小,但不知什么原因,安排來的

知青全是上海人,見多識廣,相當一部分有擁有高中文化,文化水平比其他地方

的知青要高出一截。為了打壓這些知青,維護自己的權威,凌副主任讓他們干最

重的活,吃最多的苦,動輒打罵不己,美名其曰「教育教育再教育、改造改造再

改造」,知青們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承受,期盼著回城的那一天。

1977年「四人幫」已經被打倒,文革已到末期,各地知青開始以種理由返城,

什么家中母親病重啊,什么身體不適啊,請求領導關心照顧。各地也心照不宣,

陸陸續續的讓知青們分批返城,但在這個小林場里卻沒一個知青能順利返城的。

「怎么,你的返城報告也被打退回來了?」在小河邊,幾個知青在議論返城

的事,這里是以前知青們掙完工分後,躲在一起互相安慰的地方,現在成為知青

們討論如何返城的會議現場。大家想盡一切辦法離開這里,離開這個人不人鬼不

鬼的「廣闊天地」,他們再也不想「大有作為」了,只盼著離開,即使不能返城,

去什么地方都行。

「凌副主任說……說我還沒教育改造好……」說話的青年悲憤交加。

「我上次去找他,他說什么返城的名額有限,多了就不給返城了,不知是真

是假。」

「我上次打報告他也是這么說的,還說返城名額都掌握在縣里,今年的全部

用掉了,沒名額了。可沒幾天他就批准王盼娣返城了。凌副主任滿嘴黃話!」

「他這個人就是滿嘴黃話,欺騙群眾欺騙組織,可沒辦法,人家是土……土

生生長的,我們都是外地人,說不過他。」

「我真想到縣里去問問,到底什么個政策,憑什么還要再教育,我都教育改

造了六年了……」

「附近別的林場都走得差不多了,就我們還要再教育!這不合理啊!」

「就是,到縣里問問吧,這里沒報紙沒廣播,我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別

的林場突然少了勞力,我們還不知道可以返城了呢。」

「對,到縣里問吧,我們掙得工分也不比別的林場少。」

「到縣里?你認得誰?去一趟就得走三天山路,你有多少糧食夠你吃的。」

「平時都吃不飽,哪有三天的糧食吃。」

「哎,你們別凈說沒用的呀。我們這不是開會討論這事兒嘛。剛才我好像聽

誰說,王盼娣返城的事兒,到底她是怎么返城的?」

「王盼娣是第一個知道可以返城這回事的,一開始還是她告訴大家的。可最

近她不來參加我們的會議了。」

「我早瞧出她不對勁,原來是找到返城的法子不告訴我們。她自個兒跑了,

呸!」

「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她體質差,吃不得苦,大家平時那么照顧她,把她

的活兒替她干了,沒想到關鍵時刻她居然自己跑了。」

「毛主席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背語錄的人神情肅穆。

「又說沒用的了。哎,她到底怎么說動凌副主任的?」說話的人總能抓住關

鍵。

「不知道啊!她一拿到返城的批准馬上就跑了,生怕凌副主任反悔,連行李

都沒怎么收拾。哪來得及問她啊。」

「毛主席說,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這里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大不了,跟凌副主任拼了!」一個知青咬牙切齒。

「又說沒用的了,你拼,拿什么拼,拼完了你還是得求著凌副主任同意你返

城啊。到時候,返城更難了。」

「唉!」

「對了楊茜,你是跟王盼娣一間宿舍的,她走時有沒有說什么?」人們還不

死心。

「我?當時我還在掙工分啊,我連她的面都見著,等我回到宿舍時,她都走

了,慌慌張張的連很多隨身物品都沒有拿。」這個叫楊茜的女生的回答使大家徹

底沒了希望。會議在大家的唉聲嘆氣中不了了之了,大家三三兩兩的離開了。其

中最後一個離開的,是那個叫楊茜的女生。

楊茜是這群年輕人當中,最後一個來到林場的,而且是1977年當年新來的。

她雖然才來了一個月不到,但同齡的人、同樣的遭遇,使得知青們並不把她當外

人,相反,因為她來自上海,畢業於國內首屈一指的建康大學,大家對她多了一

份尊重。事實上,大家對她更多的是同情,因為正當知青們想盡一切辦法返城時,

她卻從大城市被安排到了這個窮地方。楊茜也善於處理人際關系,很快跟大家融

為一體。然而,她根本不敢把自己的真實遭遇告訴大家。

楊茜的成分不好,很不好,她出身於滿族正白旗,在滿族算是上三旗的貴族,

有著一個資本家的父親,有個生活在海外的舅舅,還有人硬說這個舅舅在台灣的,

說楊茜是台灣派來的特務。在那個年代,楊茜是有口難辯,只得接受「黑五類」

的成分認定。與其說是分配到貴州工作,不如說是發配到貴州受苦。她本以為,

作為一個人人喊打的「黑五類」,在這里必定逃不了批斗游行的折磨,但沒有想

到的是,林場革委會的凌副主任不知何意,竟隱瞞了她「黑五類」的成分,沒有

批斗折磨她。但楊茜對凌副主任卻一點也感激不起來。因為凌副主任安排給她的

體力活比男知青還要重,工分卻只按女知青的拿,吃得也是最差最少的,受到的

刁難也是最多的。楊茜從小處優養尊,哪吃得下這種苦。有時候,楊茜不禁在想,

寧願被人批斗,也不願吃這些苦,因為……因為……因為身體很不適……

楊茜其實心里也清楚,凌副主任為什么這么做,從他色眯眯的眼睛上就看得

出來。楊茜是建康大學的校花,漂亮是她最大的優勢。她身材高挑、皮膚白晳,

有著那個年代人見人愛的彎月臉,舉手投足有著一股子知性美和貴族氣息。在建

康大學讀書時,有人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做「小楊麗坤」、「小阿詩瑪」,可也正

因為這些外號,給她扣上愛慕虛榮的帽子,特別是楊麗坤冤案後,帽子一個接著

一個,甚至扣上「台灣女特務」。

愛慕虛榮的帽子使她不得不刻意丑化自己,她從不化妝打扮,穿最肥最大的

綠軍裝,臉上永遠是帶著塵灰不清不爽,加上長期的折磨和營養不良,楊茜顯得

面黃飢瘦,兩眼無精打采的模樣,加上她特意把胸部勒得很緊,想給人一種鄉村

丑八怪的感覺。可是事與願違,漂亮就是漂亮,再怎么遮掩也擋不住她的美色。

林場本來就沒幾個女生,楊茜到林場的第一天報到時,林場里那幾個光棍的眼睛

都直了。聽說楊茜是大學生後,更是口水都流出來了,都趕著問凌副主任。凌副

主任把他們一哄,說楊茜是分配來工作的,不是知青,叫他們別打心思。那些個

光棍也看來凌副主任對楊茜有意思,誰也不敢造次。

楊茜在知青集體宿舍翻來覆去睡不著,整個林場,只有她和楊盼娣是女生。

而楊盼娣不辭而別後,現在林場已經只有她一個女生了。白天還好,晚上一個人

睡特別害怕。楊茜拼命的讓自己不要想那些神鬼之事,可越是不想去想,越是想

得清清楚楚。

楊茜不由得想起鎮守義和吳天。這兩個男人都是自己在建康大學的同學,也

是追自己追得最積極的。那時候,只要楊茜一個眼神,鎮守義和吳天就會拼命爭

著搶著去為她做事情,聽說這兩個文質彬彬的男學生,為楊茜爭風吃醋,還在學

校外約了一架。楊茜也是過了好久才知道這事,特別生氣,也特別興奮。後來自

己被扣上帽子之後,鎮守義還是堅定的跟自己來往,出面保護自己,跟欺負自己

的人打架,以致於到最後連他自己都挨了批斗;吳天倒是劃清界限躲躲藏藏了起

來,但在幾次批斗中,楊茜都看得出是吳天使出各種小聰明暗中幫助楊茜,使楊

茜少吃了一些苦頭。

楊茜多希望這兩個男人其中的一個出現在自己面前啊!如果自己真是牛鬼蛇

神就好了,一定要用手中法術把他們變到自己身邊,像從前一樣保護自己。現在

身邊真的太需要一個靠得住的、強有力的、有權有能力、能保護自己的男人。

女人,終究還是要靠男人的。

楊茜摸了摸自己腹部,喃喃自語,愛情再怎么美好,也敵不過現實。凌副主

任不是省油的燈,王盼娣怎么返城的,難道自己心里真沒點數嗎?再不有所表示,

恐怕自己的成分,很快就會公布天下,那些急於返城的知青們,一定會把自己當

成返城的墊腳石,大肆批斗。我只來了一個月,跟他們有什么交情,到時候他們

下手肯定不會輕。而那些林場里的光棍們,看我的眼神就像餓狼看到了肉,恨不

得一口吃掉我。要是知道我的成分,還不活吞了我,反正沒人保護我,說不定倒

打一耙說是我勾引他們,我一個才來了一個月的外地人,哪斗得過他們這些男人。

只有凌副主任,只有巴結好凌副主任,才能讓他保護我。

楊茜嘆了口氣,從床上起來,點上了煤油燈,對著王盼娣忘了帶走了一面鏡

子梳了梳頭,打扮起自己,嗯,面色不太好,拾掇拾掇還能看看,希望凌副主任

滿意吧。楊茜不由得流下淚來,都是長相害了我。我若是個丑八怪,哪會扣上

「愛慕虛榮」的帽子,也不會接二連三引來一大堆帽子,就不會被批斗,也不會

發配到這里來。現在,也只有用長相來保護自己了。我也是不得己,守義,不要

怪我,我若不這么做,不但凌副主任不會放過我,連腹中你我的孩子,也無法保

住。

楊茜松開緊勒著胸部的裹胸布,換上一件蘇式胸罩。這件蘇式胸罩相當於現

代的短背心,在那個年代絕對是稀罕物;但也是唯一性感而又被「允許」的服飾。

這是吳天送給,楊茜能來到貴州還是吳天找他當部隊首長的爸爸幫的忙。楊茜被

一次又一次批斗時,好幾次都昏死過去,幸虧吳天暗中在自己嘴里塞了片糖,這

才僥幸活過來。楊茜哀求吳天幫自己逃走,吳天答應了,還送給自己一些衣服,

其中就包括這件蘇式胸罩。

後來事情的經過當然沒有這么簡單。但楊茜還是留下了這件蘇式胸罩,一方

面是自己的確需要一些衣服,一方面是自己真的很喜歡這件蘇式胸罩,所以一直

帶到貴州這個林場。洗完臉後,楊茜對著鏡子再次看了看自己,「打扮」後果然

容光煥發,雖不及上大學時光彩奪目,也算是色壓全林場啊。呵呵,想多了吧,

王盼娣走後,整個林場只有自己一個女人了啊。楊茜披上綠軍裝,滅了煤油燈,

摸黑來到凌副主任家。凌副主任家離知青宿舍不遠,楊茜沒走多遠就到了。她站

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跺了跺腳,敲響了門。

「誰呀?」凌副主任沙啞的聲音。

「我,楊茜。」楊茜心里流下一滴眼淚,多希望凌副主任不在家啊。

「這么晚了,什么事啊?」凌副主任打開了門。因為沒有電燈,凌副主任手

持煤油燈過來的,楊茜看了看,感覺黑暗中的凌副主任像頭黑色的狼狗,心中一

顫。

「我……我有些問題想請教凌主任……」楊茜低下了頭。

「這么晚了,有事明天再說吧。」凌副主任說完並沒有關門。

「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還有一些思想上的事……」楊茜故意敞開綠軍裝,

露出蘇式胸罩。

凌副主任把煤油燈靠近楊茜,楊茜咬了咬牙,雙眼一閉,挺了挺胸。楊茜深

知,自己最有力的武器除了絕美的長相外,就數這對傲人的雙峰最能打動男人了。

凌副主任吞了吞口水,強做鎮定,一把拉過楊茜的手,說道:「你進來吧。」

楊茜走進了凌副主任家里,站著看凌副主任關上門,心里呯呯直跳。既希望

凌副主任拿出革委會領導的威嚴,嚴詞拒絕自己,又希望事情望自己想象中那樣

發展。

「小楊啊,你來的時間不長,一直沒找你好好聊聊。」凌副主任把煤油燈放

在床頭,坐在床邊,指了指自己身邊,「過來坐這兒,別見外。」

楊茜挨著凌副主任身邊坐下,立刻聞到他身上一股汗臭味和煙味,差點惡心

地吐出來。

「生活怎么樣啊,還習慣嗎,工作很累吧,林場就這樣,你要能吃苦,向貧

下中農多學習,才能改造好自己嘛……」凌副主任滔滔不絕,手放在楊茜的腿上。

「你的成分是不好,但我們也不是唯成分論的,成分不好可以改造嘛,你想

不想好好改造自己啊……」凌副主任摸著楊茜的手。

楊茜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身體用力倒向凌副主任。

「哎呀!小楊,你這是做什么!」凌副主任「義正言辭」道。

「凌主任,你說得對!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好好改造,絕不辜負您的希望。」

楊茜一字一頓的說。

「表態不錯,你說說,你接下來,怎么改造。」凌副主任的手摟住楊茜的肩

膀。

「毛主席說,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我要向王盼娣學習!」

凌副主任愣了一下,嘿嘿一笑,手下向滑,摸到

楊茜的腰肢上。「你向王盼

娣,學什么呀?」

「凌主任,我和王盼娣是一個宿舍的。有一天晚上我夜里起來,看到她的床

上沒人,直到早上才回來。後來我留意了一下,她幾乎每天都要溜出去一段時間,

而且每次都是向你家的方面走的。今天又聽說她突然獲得批准返城了。我猜,她

一定是在您這里學習了一段時間,所以才進步那么快。」楊茜差點吐出來,當然,

這一次不完全是因為凌副主任身上的味道。

「嘿嘿,大城市來的大學生就是不一樣,真聰明。」凌副主任手一撥,披在

楊茜身上的綠軍裝滑落在地上。

「凌主任,你看,我要向王盼娣學習,應該怎么學啊?」楊茜顫抖著討好凌

副主任。

「得打開看看……」凌副主任說著說著,把手伸到楊茜身後,可是這種蘇式

胸罩,他見都沒有見過,哪知道在什么地方解開。楊茜生怕他一著急把這件珍重

的蘇式胸罩弄壞了,只得自己背過手去解開胸罩紐扣,然後自己脫了下來。

「小楊,你可……可真漂亮啊……」凌副主任的眼睛已經瞪直了,直勾勾的

盯著楊茜的乳峰。楊茜的乳峰一顫一顫著,鮮紅的乳頭仿佛在向凌副主任招手,

凌副主任又咽下一口口水,拿起床頭的煤油燈,移動楊茜胸前照著她的乳峰,低

下頭仔細端祥著。

楊茜深深感到一陣子屈辱,長這么大,還沒有人如此近距離的觀看自己的乳

峰,而且還拿著煤油燈,就像在看什么物件一樣,不由得流出了眼淚,幸好背著

光,凌副主任看不清。楊茜沒敢哭出聲,無論如何,今天要讓凌副主任滿意,既

是為了自己,又是為了腹中鎮守義的骨肉。想到鎮守義,楊茜更加堅定了決心。

鎮守義跟吳天不同,有著一股子文化人的傲骨和倔強,他因為不肯跟楊茜分清界

限,已經被打成「右派」,生死不明。若有什么不測,楊茜腹中就是他唯一骨血,

楊茜說什么也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養育成人,算是對鎮守義一個交待。

正當楊茜屈辱之時,凌副主任又把臉湊近她的乳峰,用右一只手撫摸、玩弄

起來。

「小楊啊,你這身體發育得不錯啊,又白又嫩,還帶著奶香味,跟王盼娣大

不一樣啊。」

「哦,哦,是嗎,我的好看,還是王盼娣的好看啊。」楊茜羞愧不己,若是

此時凌副主任拿煤油燈照向她的臉部,一定會看到楊茜臉上綻開一朵鮮紅的花。

「你的比她大多了,奶頭子也比她的翹,顏色也好看。瞧瞧,你這奶子,雪

白雪白的,奶頭子鮮紅鮮紅的,大城市里來的女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啊。」凌副主

任嘖嘖稱贊,說著還含住楊茜的奶頭嘬了一口。

「啊!」楊茜全身一顫,如有電流從奶頭流向全身一般,下體立刻感覺到了

濕意。

凌副主任就像嘬上癮了似的,把臉都埋進楊茜的乳房里,舌頭在楊茜乳頭周

圍舔來舔去,帶給楊茜一陣陣快感,楊茜幾乎要哼出聲來。嘬了一會兒,凌副主

任又換了個奶頭,含在嘴里玩弄著,楊茜全身癱軟下來,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躺

到了床上。

凌副主任壓在楊茜身上,親吻楊茜,楊茜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只

得裝著很配合。當凌副主任那帶著濃厚煙味的嘴巴親到楊茜嘴唇上時,楊茜幾乎

惡心的吐出來。凌副主任的舌頭還是伸進了楊茜的嘴里。楊茜一陣子悲哀,但很

快就自我調節、自我麻醉了,強迫自己接受了凌副主任的舌頭。誰叫自己是個女

人呢,在這個強權者的社會,女人就是弱者的代名詞,女人若想生存下去,唯有

委身於一個男人。遠的不說,近的如江青,主席在時,她何等風光。主席一走,

她立刻被逮捕了。我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委身於凌副主任,還有什么好猶豫的。想

到這里,楊茜眼睛一閉,舌頭瘋狂的跟凌副主任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想當初,鎮

守義也是最喜歡這樣的接吻方式了。男人大概都一樣吧。果然,凌副主任對楊茜

的這個舌吻方式很滿意,他忘形的跟楊茜舌吻,雙手在楊茜豐滿的乳房上抓來捏

去。

「嗯,嗯……」楊茜被凌副主任的手捏疼了。

「這么快就叫啦,呵呵,叫得還真好聽。」凌副主任以為楊茜是叫床了,特

別興奮,連忙脫下自己衣服。

楊茜順著煤油燈看了一眼凌副主任的身體,他的身體又黑又糙,在煤油燈的

照耀下像個魔鬼,跟白白凈凈的鎮守義沒法比。唉,為什么我會不止一次的想到

鎮守義啊,我在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啊,希望你能原諒我,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了…脫光衣服的凌副主任獰笑著摸了摸楊茜的下巴,楊茜嬌羞無比的低下了

頭,

凌副主任幾乎看痴了。

「漂亮!真是漂亮!睡你一次,老子這輩子值了!」凌副主任野獸一般的撲

到楊茜身上,在楊茜的驚呼聲中,脫下了楊茜的褲子。

「別,不要……」楊茜希望凌副主任動作能慢一些,即使不能像鎮守義那樣

溫柔,但最好能讓她不要害怕。

事與願違的事,凌副主任完全被激起了獸欲,他就像頭餓狼,動作強硬有力。

楊茜心想,在這個鬼林場,即使今天不來「學習」,早晚也會被凌副主任糟蹋,

到那時,糟蹋自己的甚至還有那些看著就討厭的……貧下中農,與時被那么多人

糟蹋,不如委身於凌副主任一人。於是順從的任由凌副主任脫掉自己最後一道防

線——白色內褲。

「嘿嘿,小楊,你下面的毛,真多……」凌副主任淫笑著看著楊茜的陰部。

「不要,不要看,不要看,求你……」楊茜用手捂住自己的陰部,可馬上就

被凌副主任拉開了。

「嘿嘿,小楊,你看看這里。」凌副主任奸笑著說。

楊茜睜眼一看,竟看到凌副主任把手指著自己的陰部,一根碩大的肉棒直直

的指著楊茜。

「呀,流氓……」楊茜趕緊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卻滿是凌副主任那又粗又大

的肉棒,比鎮守義粗大多了,很有男人氣概。

「嘿嘿,小楊,毛多不是壞事,毛多性欲強啊,你看,我毛也多啊,咱倆毛

都多,剛好是一對啊哈哈哈……」凌副主任一陣子壞笑。

「你不要說了。」楊茜忍不住把眼睛眯開一條縫,又看了一眼凌副主任的肉

棒。看不太清楚,煤油燈太暗了,把眼睛完全睜開又不太好意思。

楊茜嘴里不讓凌副主任說這些「流氓話」,心里卻既感到屈辱,又有些受用。

這些話絕對不可能從鎮守義、吳天這樣的文質彬彬的人嘴里說出來,帶有一種野

性的味道,一種強勢男人的霸氣,楊茜渴望被這樣的強勢男人保護。

「這雞巴,王盼娣可是親了又親呢。」

「什么!」楊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盼娣親了這……這……那個東

西……,這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這多丑啊,多臟啊,雖說凌副主任跋扈,但白

天也干了不少活兒,流了不少汗,剛才一進門楊茜就聞到一股子汗臭味,想來男

人那個地方汗最多,最臟。就算他洗干凈了,那也是男人小便的地方啊,王盼娣

怎么能親上去了呢。

「王盼娣長得沒你漂亮,身材也不如你,就是比你夠騷、夠浪,嘿嘿……」

這個王盼娣,平時都不怎么跟男知青說話,有次男知青把勞動工具遞給她時不小

心碰了她手一下,她又羞又急,幾天沒肯見那個男知青。想不到,她為了返城,

連凌副主任的……那個……都親了。

「王盼娣也不是頭一趟就親上去的,我調教了幾次才肯的。嘿嘿,那滋味,

爽得能讓人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凌副主任摸著楊茜的頭。

楊茜是個聰明的姑娘,知道凌副主任好這口,他現在摸著自己的頭,隨時可

以變成強迫自己親他的……那個……,到時候反而不好。自己有求於他,已經做

到這個份上,事情演變到那個性質,只怕他生氣起來更不好弄。王盼娣能做到的,

我要是做不到,凌副主任肯定失望,說不定還會懷疑我的誠意。同樣是女人,王

盼娣應該還是個處女,我已經不是處女了,本來就不占優勢,要是拿不出比王盼

娣更吸引凌副主任的東西,恐怕今晚就白來了。楊茜想到這里,心一橫,看了一

眼凌副主任的肉棒,一口親了上去。

「嗯,嗯!好爽!」凌副主任臉上笑開了花。

「是不是這個樣子呀,凌主任。」楊茜把垂在臉前的頭發撩撥到耳後,對著

凌副主任那布滿青筯的肉棒連親幾下,凌副主任的陰毛很硬,刺在楊茜如水的臉

上有點痛。

「小楊,做得很好,有進步。但這方面你還是要向王盼娣學習呀,她親的可

是龜頭,呶,就是前面,嘿嘿。」

作為一名大學生、一個過來人,楊茜當然知道龜頭在什么地方。本來就被被

凌副主任下體的騷臭味熏得幾乎要暈過去,現在還要親男人小便的地方,還不能

表現出受迫的樣子,楊茜難受得幾乎要跳下床奪路而逃,但這樣就徹底得罪了他,

而且還不一定逃得掉,就算逃得今天,而逃不過明天。聽他的話音,他喜歡那種

又騷又浪的女人,自己就得表現得風騷一些,至少得表現出自願的樣子。楊茜看

了看那丑陋的龜頭,給自己喜鼓了鼓勇氣,張開櫻桃小口,親吻了上去。才親第

一口,就是龜頭上濃郁的騷氣味熏得差點吐出來。

「怎么,不好吃嗎?」凌副主任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有點可

怕。

「沒有沒有,好吃,很好吃。」楊茜心里如同在流血一般,她出身上海小資

產階級家庭,從小嬌生慣養,何時受到這樣的屈辱。可這一切,又是自己巴巴的

要求的。楊茜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犯賤,或者自己就是一個賤貨。以這等卑微

之態,博取一個林場副主任的歡心,跟……跟那種女人……有什么區別!

「好吃你就吃啊!」凌副主任見楊茜猶猶豫豫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用原本

撫摸楊茜頭發的大手按住楊茜的頭向自己下體摁,楊茜本來已經重新做好了思想

准備,張大了嘴巴要去親吻他的龜頭,凌副主任這一摁,楊茜不由自主地把他的

龜頭完全含入嘴里。

「嗚……」楊茜惡心得想把龜頭吐出來,可凌副主任按著自己的頭無法吐出

來,時間一長就有些窒息,不由自主的拼命掙扎起來。

「媽的,你這賤貨!到了老子床上還裝什么清純!」凌副主任一邊罵著,一

邊更加用力的控制住楊茜,楊茜動彈不得,「王盼娣可比你強多了,第一次來就

把老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要她干啥她干啥,後來更是浪得跟個婊子似的。本以

為你這走資派會比她更有味道,哪知道你除了比她長得好看,看不出強在什么地

方嘛。還是毛主席說的對,你們這些走資派,就是需要繼續改造!」

凌副主任的這席話把楊茜驚醒了,尤其最後那個「繼續改造」四個字,她知

道意味著什么,在建康市,就是這四個字把她整得人不人鬼不鬼,聽到這四個字

就害怕。看不出來,凌副主任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很不滿意,要是不能挽回凌副主

任對自己的印象,只怕第二天會變本加厲的迫害自己,說不定還會誣蔑說是我楊

茜勾引他,那我可就徹底毀了。我毀了不要緊,可肚子越來越大了,這是藏不住

的,說不定也會成為我楊茜水性楊花的鐵證。呵呵,我楊茜的確是個水性楊花的

女人啊,我現在不就是在勾引凌副主任嘛。

「嗚……」楊茜發出嗚嗚的聲音,既像是討好,又像是求饒。她的舌頭不停

的舔著凌副主任的肉棒,甚至裹緊龜頭,連續用力的在龜頭上吸吮著,就像是嬰

兒吸吮母親的乳汁一樣。

「嗯,嗯,嗯,這還差不多……」凌副主任蘇解了眉頭,表情很爽的樣子。

楊茜看不清凌副主任的表情,只知道凌副主任暫時認可了自己,於是拼命的

吸吮龜頭,舌尖也從肉棒轉移到了龜頭上。因為楊茜發現,在舔龜頭時,凌副主

任摁住自己頭的手,會稍微輕一些,於是乖巧的投其所好,把大部分精力用於舔

吮他的龜頭,很快就發現龜頭上有個小裂縫,舌尖舔進去時,凌副主任會舒服得

哼出聲來,於是多舔了幾下,果然,凌副主任摁著自己頭的手輕了許多。

「小楊啊,這還差不多,居然這么快就找到馬眼了,比王盼娣學得快,呵呵。」

凌副主任表揚了楊茜。

受到表揚的楊茜精神一振,舔吮得更加賣力了。打鐵要趁熱,既然他喜歡,

我就照做唄。本來以來,來了這里就把衣服脫了雙眼一閉,就當是跟鎮守義做,

這種事大同小義,不就是男人下邊那長長的東西插進來抽幾下嘛,忍一忍就過去

了。可終究還是把事情想得簡單了,凌副主任太變態了,竟然要我親他小便的地

方,親了還不行,還要舔來舔去,太惡心了。

「嗯嗯……嗯……真爽……小楊……你學得……真快……不愧是女大學生…

…」凌副主任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楊茜突然感到凌副主任的肉棒在自己嘴里突然變大了,幾乎有點塞不下。楊

茜本想吐出來換口氣,但凌副主任似乎不願意讓她吐出來。因為凌副主任抱住她

的頭,將肉棒在她嘴里輕輕抽插起來。

「嗚……嗯……嗚……」楊茜的嘴角邊流出許多口水,順著嘴巴向下流。

「小楊,真有那么好吃嗎,你都流口水了,哈哈。」凌副主任得意的說道。

楊茜知道這是凌副主任對自己的羞辱,可不知為什么,聽著十分有趣,而且

聽著心里還有些盪漾。管他呢,現在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隨便他說什么了。

「瞧瞧,你比王盼娣會玩多了,都會主動吞吐我的雞巴了。」

楊茜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自己已經主動迎合著凌副主任,吞吐起他的

肉棒了,都不需要他抽插了。

「到底是大城市來的女大學生,稍微點撥一下就變得跟妓女一樣,又騷又賤

啊。」凌副主任伸出又黑又大的手在楊茜漂亮的臉蛋上摸了一把,就像是個老財

主調戲良家婦女一樣。是嗎?我現在很騷很賤嗎?楊茜自己問著自己,沒錯,我

就是很騷很賤的女人。為了求吳天幫自己逃出建康,我答應了吳天的一切要求,

連他要拍我幾張裸照我都那么配合,那一刻,我不是賤是什么?呵呵,吳天真狡

猾,我的裸照在他手上,我若是摘了「右派」的帽子回到建康,他讓我干什么我

還不得全部照做。不!就算摘了帽子我也絕不回建康了。現在我只要能傍上凌副

主任,什么難題都能解決。他喜歡又騷又賤的,我就騷給他看,賤給他玩。想到

這里,楊茜亢奮起來,把凌副主任的肉棒當成雪糕一樣吞吐起來。她一口吞到最

深處,大概吞進一半肉棒,龜頭一直頂到自己咽喉處,然後裹緊緩緩撥出,旋即

又再次吞下,再裹緊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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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好爽,好爽……」凌副主任爽得不要不要的,

幾乎要叫喊起來。

楊茜很細心,發現一個規律。只要自己吞得更深,凌副主任就更爽,於是調

整了角度更深的吞入,每次都頂到自己咽喉為止。很快,楊茜能吞進三分之二個

肉棒了。加油!好像鼻子碰到他的陰毛了,說不定能整根吞下。楊茜給自己鼓勁。

「不行……不行……」凌副主任推開楊茜,楊茜沒有防備,重重摔在床上。

床上硬板門,楊茜摔得很痛。楊茜很奇怪,凌副主任明明很爽啊,怎么又把

我推開了呢,要是再給我一點時間,說不定我還真的能整根吞下呢。到時候,凌

副主任肯定會爽上天的。可是,他怎么突然不要了呢,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