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3日

第三十四章：象牙塔里的陰影

「我會所新到的招牌母女怎么樣？」

「嗯……膚白貌美，外貌近似如親姐妹……乳汁甜而不膩，不錯！」

陽光漸漸照進室內，露出了趙文昌還有劉日輝的臉，趙文昌正打著電話在向

會所的合作股東們確認著楊茜凌夢母女倆的服務體驗，聽到對面誇贊後他肥膩的

臉上滿是自得。

「呵呵！畢竟我可是在她們兩個賤人身上砸了不少錢的！」他靠在椅子上，

按住趴在身下裸體女人的頭，將肉棒頂進她喉嚨的深處，發出滿足的喟嘆。趙文

昌偏過頭，只圍著一件白色花邊圍裙女孩快步向他走來，從豐乳中取出一個槍支

形狀的打火機，為他點煙。他攬過女孩的纖腰，手順著她平坦滑潤的小腹直達下

面毛茸茸的森林，直接內勾壓住她柔軟的陰蒂。而劉日輝的身下則趴著另一個卷

發女孩，她正用雙手扶住他彈出的肉棒，神情陶醉的舔弄，劉日輝揉了揉她的胸。

「嗯……主人！」女孩用下身磨蹭著他的手指，微微揚起頭，面若桃紅，將

胸挺了挺。

「效果非常不錯！希望以後還有更多這樣高質量的女人來我們會所哈哈！」

兩人眼前的雙開大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熟悉的臃腫身影出現在視野中，他得

意地摸著自己高挺的肚子，面上油光更甚。趙文昌和劉日輝對他招了招手。

「那是當然！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啊。老黃啊！你來晚了！」趙文昌掛了

電話，看向門口的黃明理，哈哈大笑，語氣玩笑似得責備。

「俗話說醉卧女人懷嘛！女人伺候的太舒服了，就忘記時間了！不好意思啊！」

黃明理哈哈大笑，向身後招了招手，「還不快過來！」跟在他身後的裸體少女面

露羞澀，雙手半遮半掩，在踏進門里時慢慢跪下，像只乖順的狗一樣，跟在黃明

理身後，那江南女孩才有的柔美面容和曼妙不顯誇張的身段，她是溫淼，江津大

學的校花。她目不斜視，隨著黃明理的入座，她也和那兩個女人一樣趴在他的腿

間。她對那兩個女人也算是熟悉，卷發的是和她齊名的校花，另外一個外貌張揚

而艷麗，身材火爆，褐色過肩發的則是校長秘書高蕊。

溫淼比較得黃明理的寵幸，黃校長平日里一直把自己帶在身邊，自己也知道

一些黃校長的私事，有幾次黃校長酒後吹噓自己搞過多少女人，溫淼意外得知黃

校長的秘書高蕊還有另外幾名已婚的女老師竟然都為黃校長生過孩子，有些已經

畢了業的學姐還和黃校長保持性關系，甚至婚後還懷了黃校長的孩子，溫淼知道

像她這樣用肉體和尊嚴換取金錢、地位的女人還有很多。

2006年9月3日，盛夏已經去了，但太陽的余溫依舊炙烤著大地，九月開學

季也在這即將到來的金秋拉開了帷幕。新加入江津大學的這些新生將在未來的四

年的學習中逐漸成長為未來的國家棟梁，民族的希望。至少，他們在入學前是這

么暢想的。世間上沒有什么是絕對光明的，哪怕是被譽為象牙塔的大學。午後的

陽光披撒在身著軍訓服的新生身上，是灼人的，汗水在學生們發紅的肌膚上成股

流下，將衣衫浸透，尤其是女同學們，內衣和內褲的輪廓在薄薄的軍訓服上凸顯，

她們的胸前像是接過一捧水，因為弧度的關系只能濕漉漉的透出小半條乳房輪廓。

「校領導來了！快站好！」

「立正！稍息！」教官喊著口令，已經被訓練了有3天的新生們反應迅速，

個個挺胸抬頭，身子站得筆直。一個圓腰闊背的謝頂男人臉上掛著和藹笑容，邁

著方步子走來。他的雙眼是透著滿意的，但視線卻是藏著一種怪異感，極其的細

微，讓未經世事的學生們毫無察覺。

「年輕真好，你們是新生的朝陽，清晨霧氣凝結的露水，好！好！都是好孩

子！」黃明理和教官握了握手，隨即就狀若無意的把目光落在了幾個女學生身上。

向她們親切地點了點頭。那幾個女學生有些誠惶誠恐，又有點被重視的激動，通

紅著清秀青澀的小臉，微微低下頭。她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些人的盤

中餐。

兩個月後，「老師，打擾了！請問我們三姐妹申請的助學金什么時候能下來？」

教師辦公室進了三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這三個鄂溫克族姐妹不僅成績優異，而

且也是外院現在最為亮眼的存在，她們的五官比起一般的漢族女孩顯得較為深邃，

也許是祖上混有有外國血統的緣故，這三姐妹的瞳孔顏色均為極其罕見的銀灰色，

每當與她們的對視時就會有一種恍惚和夢幻精靈碰面的錯覺。有著北方人血統的

她們身材高挑，四肢纖長而不失流暢的線條感，

若是說江南美人是弱柳和含羞的

桃花，那北方的姑娘則是一只只怒放的堅韌的沙漠玫瑰。

她們到辦公室的原因並非老師的要求，而是在經過多次糾結、猶豫後才決定

出現在此，壯起膽子向老師發出的詢問——三人的助學金還未發放，而其他同一

批的需要助學金的學生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得到了應得的800元助學金。原本她

們這只是以為資金發放慢的緣故，但是在她們耐著性子問了一大圈人後，發現只

有她們三個人沒有領到了。她們出身黑龍江省深山野的貧困人家，自幼失去父母，

是依靠著奶奶的養育，才成長至今。奶奶一直和她們說讀書是改變人生的唯一出

路，哪怕家里再苦再累也要供她們三個人讀書。好在她們三人爭氣，為了報答奶

奶一直努力學習，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學校的排名前三的優等生，學費和生活費因

為她們優異的成績和品格也得到了一定的減免，就這樣，三人一齊考上了這所名

校，有了改變人生的機會。

可惜她們的骨子里存在著極端的自卑。過於低微的出身和土氣的打扮讓她們

在充滿光鮮氣息的大學里抬不起頭來；優異的成績和與獨特的美貌也成為了了她

們身上的一種負擔，剛開學就被各種怪異的視線關注著，刺得三姐妹有些抬不起

頭來。

「你們再等等吧，我也知道你們有難處，但是這個助學金的事情，申請的人

多，我們也是要慢慢發是吧！」

導員頭也不抬，專注地盯著電腦，厚重的鏡片上映著一些快速閃動的肉色。

「可是……可是我們的……奶奶最近得了病……需要錢……」大姐眼圈泛紅，

她們三人因為家境貧困在學校有學費減免和每月30元的生活費補助的優待，已經

讓她們再難開口問補助金的事情了，但是她們最親愛的奶奶前不久總說自己身子

不舒服，三姐妹擔心她，想用獎學金給她買些補品，並且在生活上給她減輕一些

負擔，只能硬著頭皮來找老師了。

「哦，那你們的生活很難啊，我會和學校反映你們的情況的。你們先回去吧！」

導員關了視頻站起身來，有些不耐煩地將她們趕了出去，嘴里敷衍。他的手狀若

無意的在她們的腰間和內衣帶部位上下撫摸，陌生男人的觸碰讓三姐妹敏感的身

體起了一層抵觸的雞皮疙瘩，她們面上發熱，卻又不敢做出任何反感的表情，她

們對老師的情感一直是敬畏的。

女生宿舍里，「喂？您好，請問您是……？」電話那頭陌生的女聲冷靜，語

氣急促：「你好，請問是那哈塔女士的親屬嗎？這里是庫爾喀索倫醫院，病人剛

剛突發腦溢血進入手術室，現在正在搶救中，麻煩您盡快前來，以及請將預收手

術費及住院費八萬元整打到農行卡……」大姐手里的電話落了地，三姐妹的面色

越來越白，從未有過的緊急事件讓她們本就未經什么風霜的脆弱身心亂作一團。

「奶奶……奶奶……」八萬元是一筆天文數字，她們從小到大都不曾見過這

么多的錢……

「嗚嗚，姐姐我們該怎么辦啊！」兩個妹妹已經哭成了一團，大姐此時也是

近乎崩潰，眼圈通紅，喉嚨發疼，淚水在眼里打轉，但是她卻不能在兩個妹妹面

前哭出聲音來，她將兩個妹妹抱進懷里，拍打她們顫抖的脊背，聲音顫抖：「沒

……沒事的！大姐在……大姐在……我一定會為奶奶籌到錢的！」

三天以後，「姐，這些錢……？」二妹看著大姐手機上的轉賬記錄，驚喜從

心底涌出，瑩白的面色微紅，手指卻因為一種奇怪的不安而發顫，她抓住姐姐的

手臂，輕輕把頭放到她的頸窩。而三妹則是看著醫院發來的奶奶在病床上睡覺的

照片高興地雙手合十為老人祈福。

「謝天謝地，感謝神靈保佑我的奶奶，讓她手術成功！」老人的手術在當晚

就有了結果，是成功的，雖然到現在她已經昏迷三天了，但醫生說這是正常的現

象。

「姐姐，你這筆錢……哪來的？」大姐只是抿緊還帶著傷口的唇瓣，輕聲說：

「我們不是已經在學校湊到了五千多元了嗎？然後歐陽學姐又幫我介紹了一家學

校旁大酒店我在那里面找到了個好工作，那個老板人好，說我做事情機靈，聽說

我們家的情況後就把錢借給我了！」大姐的話非常的順暢，讓二妹心中的懷疑散

去，她的眉眼彎成明媚的月，拉著姐姐和妹妹的手，喜悅的說：「大城市真好，

有這么多善良的人，我們三人一定要好好地讀書，為這個城市做更多的貢獻啊！」

「是啊！沒想到世界上有這么多的好人啊！」兩個妹妹對學校的幫助是感恩

戴德，見到學校里每個人時打招呼的笑容都如蜜，甜美得讓人回味無窮，

從深夜

直至天明都無法忘懷。沉浸於喜悅的兩個妹妹並沒有注意到大姐發暗的眼神，習

慣於承擔家里照顧弱小的責任的大姐向來會把自己的內心掩蓋得極好。她對妹妹

們說了謊，一個她以為很快就能解決的謊。那位歐陽學姐並沒有給她介紹什么工

作，而是前段時間聽說他們助學金還沒到位，生活上出現困難的時候就給她介紹

過一個借貸公司，她那時只當做了耳旁風，畢竟借貸這樣的事情，在她的心中聽

起來有些嚇人。她們的村子里不是沒有借高利貸的人，但是為了奶奶的生命，她

選擇了這條路，再次找到了歐陽。

「小那，真心疼你啊！突然需要這么大一筆錢，只能找他們啦！給，按這個

地址走，那里面的人會借給你錢的。不要擔心啦，這是無息秒到賬的！你到時候

按月還款很快的呢！」

「身份證抵押，填表。」她木木呆呆的被人領進辦公室，剛進入大廳時的震

撼在這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小女孩心中掀起了大波，她已經完全被嚇到了，這么

大的公司所說的「無息借貸」一定是真的吧！在這個年代，還未進入社會的學生，

對給過恩惠的同學的信任，總是那么全心全意，毫無懷疑。大姐就這樣，無半點

猶豫的將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了那個「經理」並在表上詳細的填寫了自己的學校班

級、家人、家鄉等信息，最後按下手印。

「請問這樣可以了嗎？」她出眾的外表因為心中沖上來的喜悅而變得更加奪

目，她潔白而纖長的手正要伸向銀行卡，卻被「經理」濕熱的胖手握住了，他眯

著綠豆大的眼睛，在她因為俯身而被衣服勾出的豐滿身軀上掃視，低聲笑了：

「還有一個條件，你得給我們留下一些照片。」

「什……什么照片？」少女的俏臉微紅，她還沒有被男人摸過手，心跳跳得

極快，小手在他干燥溫暖的大手里收緊，眷戀而又試圖逃離。她只是一個什么都

沒有經歷過的孩子。在她的觀念里，只有情侶才能手牽手。

「免冠半身照。」

「好的！」大姐快速地點了點頭，跟著一個女秘書進入了拍照間。

「請把上身的衣服都脫了，挺直腰，將您的身份證用雙手拿到胸前。」

「不是只要拍一張免冠照片就好了嗎？為……為什么要脫衣服……？」她臉

上的血色一點點的往下褪去，涼意從脊背一寸寸的往上冒。

「我們雖然拿了你的身份證但是你是初次借貸，所以還需要保留一點個人隱

私物，放心我們的保密很好的，只要你按月還款我們一定不會外傳的。」

委屈，不安，恐懼讓這個少女的雙眼充滿了淚水，雙手顫抖，卻不敢說一句

拒絕。顫抖的手指提起衣擺，瑩白的軀體一點點暴露在外人的眼中，一對軟彈挺

翹的傲人玉峰跳脫而出，乳頭粉嫩小巧圓潤，乳暈也是淺淺的粉，隨著她緊張的

呼吸輕輕的顫動，她的小臉漲的通紅，雙手緊緊地捂在胸前，將那原本就深邃的

溝縫擠得更加見不著底。腹部平坦光滑，在燈光的照耀下添了一層柔美聖潔的珠

光，因為常年鍛煉的緣故，顯得緊實，因為她的緊張，兩側馬甲線顯得尤為明顯，

顯得性感有力。她的雙眼盪漾著羞憤的水光，眼眶微紅，那對銀灰色的眼瞳更顯

晶瑩剔透如上好的寶石。

「把手拿開，這是你的身份證，拿好了，拍完照再交給我，然後你就可以去

經理那拿錢了，記得下個月3號還款。」

她的身體在發抖，手上的汗水讓她的身份證從手中滑脫了幾次，秘書的眼中

劃過一絲玩味，這樣的人她見多了，只要說幾句好話，這些心理脆弱的小綿羊就

會乖乖聽話了。

「只是留一個抵押照片，不會外傳的，放心！拍了照片，你就有錢了是不是，

就一張照片做抵押而已！」

這時候大姐的手機響了，是醫院催住院費的短信，若是再不把拖欠的手術費

和住院費交了，昏迷的奶奶的治療就會被醫院挺直，送回落後且缺乏人看護的家

中。她捂在胸前的手松開了，腰身被強硬的挺直，身份證明晃晃的擺在身前，閃

光燈一晃，照片完成了。這下，她的私密信息、裸照、身份證全部在借貸公司手

中了。接下來的這個月，為了繼續支付奶奶的住院費三姐妹只好將學業放在了一

邊，不分晝夜的在校外瘋狂打工。

「老師我們的助學金……」轉眼間到了月底，大姐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是三

人中心情最為焦急的，這是她們第二次到導生辦公室里問助學金的事情了，但是

比起上次的回答，導生這一次的理由讓她們感受到了絕望。

「本來准備前幾天給你們的，但是你們最近上課的出勤率太低了！你們才大

一，就

這樣上課的嗎？還是個學生樣子嗎！」

「可是……可是我們……」

「不要找借口，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特別是你們這些漂亮的女學生，大晚

上夜不歸宿的干什么呢，因為缺錢就要出賣自己身體嗎？」三姐妹的面色漲的通

紅，大姐第一次產生了一種名為氣憤的情緒，她粉拳緊握，修剪平整的指甲陷進

帶著些許薄繭的手心，胸脯不斷地起伏著，牙齒刺進唇肉，她發不出聲來，只能

委屈的看著導生，淚水是她唯一的宣泄。

「行了，現在你們還年輕，等到了社會上就該知道什么叫規則，懂嗎！」他

站起身來，挺著滿是肥油的肚子，把自己剛剛高昂的語氣壓了下來，語重心長的

說道，他拍了拍大姐的肩。三姐妹只能帶著慘白的臉和紅腫的眼眶慢慢地向宿舍

走去。總是埋頭於奶奶和打工中的她們不知道，光是學院里就有近百分之九十的

男生在妄想著她們三人的身體，渴望著將她們三人帶上自己的床。但是卻沒有人

敢動手，因為有幾個曾經想靠近她們的男生都被大姐的氣勢震走了。

男生宿舍，一群男的站在陽台上看著從教學樓里出來的三姐妹，望遠鏡將她

們臉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看來他們又被那老家伙轟出來了，真慘，不過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們三人這

個樣子，真想抱在懷里好好親幾下！」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可是游牧民族的後代，就你還想讓她乖乖呆在你懷

里？」

「唉，也不知道以後哪個男人有機會觸碰她們，征服她們，看她們在床上…

…嘿嘿……」一個男生舉起相機，對著三姐妹快速地按了幾下快門，然後連上電

腦，將照片導入，接著咽了咽口水，把手伸進褲子里，撫摸發硬的下身。

12月4日

「姐姐？姐姐！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今天的工錢打工的並未拿到，平時

干活麻利的姐姐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了，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做事情也是不斷

地出錯，讓本就看她們不順眼的老板娘更是找到了借口刁難她們，一天下來身心

俱疲，卻一分錢也沒有拿到。一直忙於工作，她們兩人連句話也沒有來得及說只

能一直把心中疑惑和擔憂留到現在，可是姐姐的心情似乎一直不佳，一路上她喊

了好幾次都沒有回應，這才忍不住動手輕輕碰了碰她。

「啊！」大姐尖叫一聲，本就不太好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按住自己急速

跳動的心臟，在路人聚集過來的視線中面色又轉為通紅。她緊緊地抓住妹妹的手，

低聲說：「怎、怎么了，怎么突然叫我，嚇死我了！」

「姐姐，你怎么了，剛剛我叫了你好幾次！」二妹同樣壓低聲音，拉住姐姐

的衣擺，兩人一起到了處無人的牆角，她們的太過引人注意了。

「沒……沒……沒什么……」大姐側過臉，眼中水波顫動。她在躲避。

「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請你一定要和我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擔著！」

姐姐的指尖好冷，二妹將她的手緊緊地握住，她努力地保持著臉上的平靜柔和，

心中的不安卻在不斷地放大，那是對未知的恐懼，來自於她自幼就比別人敏感的

第六感。

深夜，這一封來自未知來信人的信息，二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現在才偷偷摸

摸的准備打開它。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妹妹和姐姐都陷入沉睡後，她打開消

息。

「啊——」一聲被快速壓住的驚呼，讓睡得不安穩的夢中人發出囈語，二妹

快速的用被子蓋住自己，將手機壓在身體下，她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盯著那張

照片，照片下方是一段氣勢洶洶的威脅。她的喉嚨像是被一雙手緊緊扼住，難以

呼吸，指甲泛白——姐姐為了湊錢去借了貸款？！裸照還被人抓在了手里……姐

姐……我們真的走到絕路上了嗎！這個月的還款是3500，她們三人一個月的工資

加起來也才2400，奶奶還在醫院，過幾天醫院的催款通知也要下來了。不知道大

姐是否收到了裸照，再這樣下去還不上下個月就要加倍還款。威脅後是一段公司

給出的解決方法，讓二妹和妹妹用同樣的方式再貸一筆小額貸，依舊是無息裸照

抵押。為了姐姐，為了能在學校保住她們的面子，她們不能再開口向同學老師求

助了。

「姐姐……這個照片……？」三妹沒有手機。她和姐姐們的專業不一樣，和

她們的宿舍離得遠，這些裸照和威脅信是直接被人送到她手里的，昨晚她工作完

就一直在復習功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早晨才把信封打開，差點被里面的東西嚇

哭。姐姐到底去干了什么……誰來救救我的姐姐……誰來救救我們……

大姐丑陋的秘密被逾期的催

債消息徹底撕開，這張裸照將她的一切都撕裂開

來，她卻沒有辦法，一直挺直的腰板慢慢彎了下去，像一只被狂風吹過的幼樹，

失去了她可悲的驕傲。「我去借錢了……手術費根本不夠用……我騙了你們……

都是我的錯……」她雙手交互抱緊肩膀，身體順著冰冷的牆壁慢慢地向下滑落，

在自己的妹妹們面前蜷縮作了小小的一團。吸氣聲，像是要把自己徹底抽干，她

發不出委屈的訴控；發不出抱怨命運的憤恨，只能默默地、默默地像一只把頭埋

進沙坑里的鴕鳥，用雙膝掩蓋自己的淚水。

「姐姐……姐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們太沒用了……都是我們

的錯……如果……如果是我們三個人一起……三個人一起的話……是不是……」

三妹雙目空洞，她的身體搖晃著，冬天的風好冷，讓她的身體和心都在發抖……

奶奶……奶奶……救救我們……

下午三姐妹一同踏進了借貸公司。她們的目光有些空洞，發白的面色讓她們

本就精致動人的容貌與櫥窗里的娃娃相似。美麗的娃娃都會被留下影像紀念，她

們當中個子較高的姐姐站在正中間，再次借貸的她被要求全裸拍攝，她的眼眶通

紅，卻只能屈服在金錢之下。她的下腹平滑，肚臍圓潤小巧，陰毛茂密如林一直

向內延伸，後背的蝴蝶骨凸出，精致的骨感的讓人移不開眼，後臀挺翹如蜜桃，

色澤粉紅，筆直圓潤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一層珠光，膝蓋粉嫩晶瑩，不像其他

人的呈現出灰色的褶皺堆積，第一次將自己的隱私露在外人面前的兩個妹妹面色

漲紅，雙手緊緊地握成拳不敢放松，生怕自己一走神，就會用雙臂護在雙峰上。

優良的混血基因讓她們的肌膚白皙如雪，身雙峰傲人挺翹，粉嫩的乳頭因為緊張

而凸出，點綴在山峰頂端，引誘人前來品嘗。

此刻的她們就像賭徒一般，明知道自己在走鋼絲卻依舊無反顧，因為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