羋蘇的自白(23)(2 / 2)

再度棄守一些心防,卻並沒有要求我做同樣的承諾,我很感動他們的信任。

這兩個月里接手了燕姐位置的我明白了燕姐這些年對我的照顧有多細致,親

姐妹也不過如此。

工作上要決策,同事要拉攏,不停不斷的各種應酬邀約要判斷要不要去,去

了之後還要面對各種裹挾,喝不喝酒,聊天的時候該怎么說話,該怎么委婉地拒

絕那些一看就是想找一夜情的人,還要應付那些找禁臠的大老板步步緊逼的手段。

燕姐不煩其厭地電話教我該怎么應對,更是幫我打電話去處理那些我處理不

了的麻煩。

這兩個月我感覺我都變老了,只有躺在丈夫的懷里的時候才真正讓心靈安寧

下來,曾寶貝也隔著行業教我該怎么當領導。

本來悠閑的生活變得異常緊湊充實,荒廢了多年的社交技巧開始恢復,但是

還沒等我習慣當領導的感覺,兩個月過去了。

燕姐親自找老總幫我請了假,辦了一場簡單卻很精致的婚禮。

當天晚上,我和張東在洞房隔間看著幻想中的場面在牛哥和燕姐身上上演。

燕姐提前跟我商量過的,古代就有偷看新婚夫婦鬧洞房的習俗,我們可以通

過單面玻璃看他們夫妻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性愛表演,如果我們要進去一起玩,

甚至交換伴侶燕姐也是歡迎之至。

牛哥的本錢果然很厲害,或者是因為明知道我們在隔間看的原因,或者是因

為燕姐不顧一起的吞咽著那粗壯的黝黑大肉棒。

真的很粗!特別是在他們夫妻都在賣弄之下,那粗壯的大肉棒在燕姐的小嘴

里、白皙的臉上磨蹭著,無時不在彰顯著它的巨大。

牛哥表現著他的雄壯,也在表現著他的溫柔,而燕姐卻在他的胯下不停的挑

逗、殷勤侍奉著那粗得不像話的黝黑大肉棒,呼喚著牛哥不要壓抑自己,盡情地

征伐燕姐那瘦弱的身軀。

場面就像一只小白羊面對面坐在一頭大黑熊懷里一樣,瘦弱卻很長的乳房在

牛哥的胸前晃盪著,有些下垂但是更顯出女性的柔美,不像那些豐胸的女人,脫

光了之後兩只乳房硬得跟水泥似的。

對面操干起來了,我背靠著丈夫,他堅挺的肉棒隔著衣服在我的後背擺動,

早已進入了狀態。

而我雙眼迷離地看著牛哥的身軀,糾正著幻想世界里的錯誤,下身的腔道里

春潮涌動著,並攏雙腿之間越來越潮濕。

而丈夫已經從衣領處伸進了一雙大手,恣意揉捏著我的胸前的雙乳。

我們都在幻想著同一件事情,我們都欲念高漲。

幻想了無數次的事情就在對面上演,那淫靡的氣息仿佛傳到了這邊的房間,

牛哥變著花樣用各種姿勢操干著燕姐,看著燕姐像玩偶一樣被牛哥的大手變換著

姿勢,閃耀著光澤的粗大肉棒在燕姐瘦弱的胯間進進出出。

聽著燕姐快樂的呻吟,我的眼睛越來越迷蒙,從心底把自己換成了燕姐的位

置,企圖去體驗那銷魂的快感。

如同本能一般,我們夫妻倆互相把衣服脫光,我轉身就爬到了丈夫身上,雙

腳踩著椅子蹲在丈夫胯間把他那上下擺動的大肉棒套進身體里,已經契合過無數

次的性器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熟悉的大肉棒帶來的卻是新奇的感受,燕姐的呻吟刺激著我閉上了眼睛,心

里仿佛把自己換到了燕姐的位置,異樣刺激的感受讓鼻腔輕哼出聲。

那輕輕的哼聲卻讓對面的聲音完全停止了,然後就突然激烈起來,燕姐的呻

吟浪叫練成了一片。

而深受視覺刺激的張東,雙手握著我的盆骨,手指包裹著我的臀部也大力操

干起來。

我閉著眼睛哆嗦著發出呻吟的顫音,腔道濕滑的愛液保護著我接受丈夫大開

大闊的抽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響起的啪啪聲都能得到對面房間的回應。

每一次丈夫充滿棱角的冠狀溝剮蹭整條腔道都給我帶來銷魂的感受,我的心

已經迷失,耳朵聽到燕姐的呻吟讓我也期盼著丈夫給我同樣的待遇。

兩個男人隔著一塊巨大的單向玻璃在進行比拼,兩個女人也在互相用呻吟來

表達自己的銷魂快感。

這種從心靈到肉體的刺激實在太銷魂了,不一會兒我就到了高潮。

然而丈夫渾然不覺地繼續抽插著,那堅挺的大肉棒蠻橫的抽插讓我很快就渡

過了高潮之後陰道的麻木期,燕姐的呻吟更是讓我的欲念馬上就高漲起來。

耳里聽著對面的啪啪聲和呻吟聲,甚至還有牛哥呼呼的喘氣聲,感受著丈夫

的大肉棒還在持續地征伐著。

第二次高潮也來了,這一次高潮太猛烈了,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銷魂的快感

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淹沒我的靈魂。

沒有潮吹,但是那感覺比潮吹猛烈得多,四肢全部失去了控制,耷拉下來,

不時抽動一下,下巴掛在丈夫的肩膀上。

丈夫一雙手臂圈在我的後背,蜜穴里還插著堅挺的大肉棒,像一個鉤子一樣

勾著我的蜜穴,把我整個人掛在空中。

而對面牛哥的的喘氣聲已經沒有了,啪啪聲卻在加速,燕姐的浪叫快要連成

一道綿長的尖叫。

恢復了一絲力氣的我剛准備把雙手掛回丈夫的脖子,卻聽到燕姐的尖叫到達

了頂峰,而牛哥發出了渾厚的啊~啊聲。

摟著丈夫的脖子,轉頭看去,牛哥一副仰天長嘯的樣子,那厚實的臀部在一

緊一縮地前後挺動,在燕姐體內噴灑出了一股股陽精。

銷魂潮韻的褪去讓我瞬間又有了點理智,雖然丈夫插在身體里的大肉棒讓我

覺得有點對不起丈夫。

但我還是堅持從他身上爬了下來,那脫離我溫暖蜜穴大肉棒亂擺著向我痛訴

它的不滿。

脖子和臉火辣辣的,一邊套上連衣裙,一邊慚愧地吻了吻丈夫的乳頭,幫他

套上衣物。

然後不容他說話就手抓著我們兩人的內褲,真空著裝一聲不吭地逃離了牛哥

新購置的別墅,關門的聲響就算是給他們道別的聲音了。

我在心里告訴自己,新婚洞房可不能過去,兆頭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