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慕封沒再說話,跟在沈木身後離開。
因為席肅的工作性質特殊,家里有私設的刑房。
兩人便一路向下,直到刑房前。
慕封領了五十鞭,然後回到席臣的房間。
「如果下次再見到少爺,你還不能讓他滿意,懲罰要加倍。」沈木留下這句話之後,離開了。
留下慕封一個人側身躺在角落的小榻上,默默看向卧室另一側的牆上,掛著席臣的等身照。
5.
席臣剛回宿舍拾完東西,徐暢已經推門而入。
「噠噠!我回來了!親愛的小臣,這個假期過得銷魂嗎?」徐暢頭戴墨鏡,身著一套復古的格格不入的海灘裝,動作誇張地站在門口。
「……」席臣冷冷瞥了眼敞開的大門。
徐暢頓時老實許多,干笑著放下高舉的手臂,關上門:「嗨,席臣……你假日過的怎么樣?」
「挺好。」
「額……沒了?」
「你還想聽什么?」席臣坐到床上。
徐暢把屁股靠在桌沿,雙手向後撐著桌面,一臉八卦的表情,壓低聲音道:「給我說說,你的第一次感覺怎么樣?」
「沒感覺。」
「……沒感覺?」徐暢瞪大眼睛,聲音有些大,「你的性冷感這么嚴重?」
席臣面上一紅,狠狠瞪了徐暢一眼:「我根本就沒碰他。」
「哦,我說的嘛。不然那奴隸也太沒用了……不過第一晚什么都沒做,那奴隸豈不是要被罰了?」
「被罰?」席臣想了想,條約里倒是沒有懲罰奴隸的規定,但是a區的人們都默認這一點,那就是不能協助主人順利度過發情期成年的奴隸,需要接受懲罰。
懲罰的內容各有不同。
不過,想到那個叫慕封的沉默奴隸,席臣臉色陰沉許多:「他被罰和我有什么關系?」
「……」徐暢再度被噎得接不上話。
席臣靠著床頭閉目養神。
徐暢多少知道點席臣的心結,見他不願再多談奴隸的事,只好轉了話題,改說自己假日時在海灘見聞。自說自話了半天,才勉強引來席臣的懶懶回應。
正說到他哥哥如何英勇地潛海捕抓海獸,卻見席臣忽然站起身,抬手解起了上衣扣子。
「誒,你要做什么……」徐暢愣了一下,問道,聲音天真。
「洗澡,你還不滾嗎?」席臣脫下襯衫,隨手扔到徐暢頭上。
「……好吧,那我走了……明天見。」一直到浴室傳來水流聲,徐暢才拿開頭上罩著的襯衫,紅著臉離開。
第二天上午沒課,下午有兩節戰機實戰課。
這是徐暢最痛苦的課程了。
「我的目標是做一名軍艦參謀官,為什么我還要學習怎么駕駛戰機!」徐暢絮絮道。
「大概,軍部也不希望看到參謀里面,竟然有人會暈機吧……」席臣換下校服,穿上專用的駕駛服,淡淡說道。
「……」徐暢頓時語塞。
兩人先後進入各自的虛擬駕駛艙,徐暢一邊接通通訊,一邊再度念叨起來:「其實我玩兒游戲的時候,駕駛戰機的水平真的不賴啊……」
「你廢話真多,玩兒游戲能算數嗎?右邊!敵人在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