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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物什,抬臉:「誰讓你走的!」

是以她是故意這樣引他回來。

看著自己懷中那張理直氣壯的嬌艷小臉,方青山一雙虎目瞪的老大卻說不出話來。

黎酥沒管他,伸手抬起他粗壯的兩條臂膀將手中整理好的物什套了進去。

她靠著他,他若是退她就會摔下來,方青山只能站著,木頭樁子似的僵著身體直挺挺、干巴巴的問:「干啥?」

「穿給你看呀!」黎酥手上動作不停,抬起小臉看他:「這東西名字叫做文胸,你們這兒可沒有,是我自個兒做的,連我娘親都沒見過呢,這次親手穿給你看,讓你領略下千年後的技術,你可是賺大了知道嗎?」

她說著,伸開手臂穿過他的腋下到後背,感受到那木頭樁子更加的僵硬,後背肌肉糾結成塊,硬邦邦的直硌手,她雙手都環不上更別提手中的東西了,只好作罷嘆氣:「你太壯了,扣不上!」

方青山瞪著一雙虎目直直的看著前頭,似乎要將前頭的木牆盯穿。

妖就在他懷里,他哪有聽她在說什么,腦子里都是空白的,屏著氣,凝著神,只會隨著她的話悶悶的問:「扣啥?」

黎酥對講解她親手做出的東西很有興趣,他問,她樂的給他解說,環著他軀干的手回舉給他看:「這個叫掛鉤,扣上就能固定。」

余光中那是兩排小小的銀勾嵌在稍寬些的帶子上,而另一頭則是兩排小小的銀環,銀鉤正好能扣到銀環上,很是巧。

方青山沒見過,目光便不自覺的轉了過去。

黎酥卻沒給他看多久,又環了回去,他太粗壯扣不住,她是攥著上面的長帶子才將將能勒緊,細嫩的手指又挑起了掛在他肩膀上的細帶子:「這個叫肩帶。」說著又指了指前面那兩片桃形的布:「這個叫罩杯,肩帶就是連接罩杯和後面掛鉤的。」似乎還嫌不夠避人的,那只白嫩的小手游蛇一般又順著他腋下往胸前面的罩杯里攏,輕聲:「罩杯就是用來裝乳兒的。」

那漢子終於撐不住了,臉上都快燒了起來,匆匆道了句:「吃飯」將她往後輕輕一推,轉身就走。

黎酥跪坐在床炕上笑:「你要穿著我的文胸出去嗎?」

那漢子頓了下,也沒回頭拉下那還掛在他身上的東西扔回去,又一陣風似的刮出去,走的急竟一頭撞到門邊上,發出「咚」的一聲響,把黎酥看的樂不可支。

半晌,外頭那漢子沒忍住凶了她一聲:「笑啥!出來吃飯。」

黎酥這才勉強止了笑,換上他放在這兒的新衣,下床的時候,床炕下還放這一雙紅綉鞋,上頭擺著一雙襪子,看不出什么材料,模樣也是嶄新的。

她小心套上襪子,觸感雖不及她常穿的綾羅綢緞細軟,卻也不會磨到傷口。又穿了綉鞋竟還異常的合腳,慢慢的走了兩步,腳上還是有些疼,她立時霧蒙了雙眼,忍著自個兒擦擦沒再耽擱慢慢的出了去。

外頭,方青山已經將飯菜擺好,聽見聲音回頭看了眼,她穿著他為她換來的新嫁衣,偏遠鄉村的嫁衣能有個什么樣式,還是尋常的褂子、百褶裙,不過就是顏色是大紅的。

可穿在她身上卻是不同的,她還沒有挽發髻,是披散著的,發如瀑,色若鴉,映襯的那張小臉越發的瓷白瑩潤,那唇卻又是不點自紅,再加上眉心的一點紅痣,即便是如此這般的毫無裝飾,竟也是美的攝人。

美人兒之所以是美人兒,便是一切庸俗用在她身上便不再庸俗,而便成了美,一如那明珠,即使蒙塵也是閃耀的。

方青山沒有多看,撇過眼,整理著木桌上早就已經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碗筷。

黎酥沒管他洗漱後,將頭發簡單的挽起來坐過去,

四四方方的桌子上擺放的依舊是白粥和肉塊。

她咬著筷子看他:「給我點糖,蜂蜜、黑糖都可以,我不挑的。」

方青山看著她濃眉皺了皺沒有說話起身回了廚房,再出來,手上端了個瓷碗。

黎酥看見眸子都亮了,直起了身子眼巴巴的看過去,那里頭卻只有一條食指粗細的黑糖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