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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擺了擺手,看向他身後的人兒:「青山家婆娘,你二嬸說她晌午過來給你們送吃食,青山不在,見你躺在床上以為你生病,她就晃醒你想問問,你卻有些不耐煩,她便說了你幾句,也不知是那句觸怒了你,你竟動手打了她臉上一巴掌……你二嬸心中雖怒,但念你是新婦沒同你計較什么,只去了族里尋我們說理,青山家婆娘,可有這事?」

那人兒縮在方青山背後,只堪堪露出半張臉來,滿是惶恐都快哭了:「沒有沒有,不是的,我……我不敢……」

先前方青山一直擋著他,此刻眾人才算是真正看到她,雖只露了半張臉出來,卻也是如帶露的海棠美的我見猶憐,再加上她現在的模樣,要說她是個能動手打人的主,眾人都是有些不信。

族長雖也有些懷疑,但到底也沒失偏駁,問她:「那你是說你二嬸說假話?」

那方家的聽到這兒就忍不住罵:「小娼婦休要裝模作樣,你做下的事你敢不認?」

她忽然出聲,那人兒被她罵的又是一縮,這下只露了雙春水般的眸子在外頭,里面滿是懼怕。

眾人看的更加不信了,族長也有些煩這方家的,揚手讓人將她拉了回來,又對那人兒道:「我們現在過來就是找你們兩個親口對峙,你有什么話就說,這么多人在,沒有哪個能欺負了你去!」

聞言那人兒方小心翼翼的露頭,顫聲道:「晌午二……二嬸是來過,她提了個籃子,說是二伯腿腳不好,上來拿點東西回去,我聽了趕緊點頭,就是……就是我剛來沒幾天不知道東西都在哪,二嬸找不到氣上來罵……不是,說了我幾句,我……我覺得有道理,見青山打獵回來就和他說了。」說著她伸手往側邊指了指:「這是青山今天獵回來的野兔,剛剝好,正打算給二嬸送下去的。」

上人家里拿東西,這方家的前幾天剛做過,聞言眾人更是信服,看著方家的目光俱都是鄙夷,她這樣的行為,照旁人早大吵一架斷絕關系了,也虧得青山婆娘性子軟,青山又是個老實敦厚的,這才任她這樣欺負到頭上。

老者心中也早信了七八分,只是礙於公正轉過身正要問方家的話。

那人兒卻忽的怯生生問道:「二……嬸,您的手好點了嗎?您別……別生氣了,二虎他不通人性,您千萬別和它一般見識。」

老者聽的眉頭微皺,又回過身問她:「青山婆娘,你說的是啥意思?」

那人兒咬了咬唇:「晌午二嬸要走的時候正好二虎回來了,見到二嬸就往前走了幾步,二嬸吃嚇,跑……跑時摔了一跤,手掌都擦破了皮……」

擦破皮?

老者立刻譴人去拉方家的手。

那方家的正因黎酥的話又愣又急不知如何反應,現在忽的又要被查看手掌,她本能的立刻將手背到了身後。

她這樣明顯心虛,族長也不肖看她的擦傷,沉了臉色喝道:「方家的!竟是你惡人先告狀,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這方家的到底只是個山野蠢婦,渾渾噩噩中還不知問題出在了哪里也不會靈活變化,只瞪著黎酥順著胡謅:「俺手就是這小娼婦打的。」

族長臉色更是沉的要滴水:「前頭你還說是人家青山婆娘打你臉上一巴掌,現在又說人家打你手了,行!就算人家打你手,能打出擦傷來?你真當我老頭老眼昏花,行將就木好騙了嗎!」

他說著再不想聽那惡婦說話,直接判道:「方家的品行不端,欺壓小輩,貪婪無度,罰你交良田三畝,索拿青山家的物什悉數歸還,每日辰時要去宗族祠堂打掃跪坐為期一月!」

方家的一聽差點暈死過去,要知道她家攏共也就五畝地,這一下子就要去一大半,她能不心痛嗎!再加上另外兩件懲罰,激的她立刻將晌午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末了狠道:「這小娼婦還說要勾搭俺家狗兒,讓狗兒將俺掃地出門俺這才怒了,她就是個十足的水性楊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