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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應是怕了,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們哥倆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干這種事啊!是個婆子給了我倆許多的銀錢讓我們干的。開始只她一個人同我倆說,最後一次還同來了一個全身遮在黑色斗篷里的女人,聽說話聲音很是年輕。」

「婆子說第二天黎大小姐會去圓覺寺上香,屆時她會支開家丁引我們過去劫人,定了謀劃後,那穿黑色斗篷的女人又特意強調說在弄死黎大小姐之前一定要讓黎大小姐好好的吃些苦頭……她們給的銀錢頗為豐厚,我們……我們就應了。」說著自己都慌:「但是,但是,我們雖然混,但也不是那種殺人不長眼的大盜,雖得了手,卻也沒聽她們的話殺黎大小姐。可是我們拿了人錢財如果不辦事,她們肯定也會找人殺了我們的,所以我們才將黎大小姐賣去了蓮花村!」

又忙博好感,不住的磕頭:「公子爺啊!您就看在我們倆其實是救了黎大小姐一命的份兒上,就放過我們罷!」

高鳳岐雖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但也不笨,立時就抓到了重點,將桌子拍的震天響:「竟是黎家自己人干的!說!那婆子是誰?叫甚名字?那穿黑色斗篷的女人又是誰?」

田癩子忙事無巨細的回道:「那婆子露了臉,是個容長臉,嘴角有個痦子,小的就知道她叫余婆子,至於那女人,她一直未曾露臉,但是我聽到那余婆子喚她……」說到這,他頓了下才小心的覷著高鳳岐和黎酥:「喚她二小姐。」

「什……什么?」高鳳岐震驚,與此同時「嘩啦」一聲,有東西摔在了地上。

高鳳岐看過去,是黎酥將桌上擺著的花瓶碰倒了,她手有些顫抖,聲音也是顫抖的:「嘴角長了顆痦子……姓余……二小姐……」隨即她尖聲:「你們胡說,怎么可能是我二妹妹!她可是我嫡親的妹妹啊!」

第一次見她這般失態,高鳳岐心里因那一句「二小姐」而帶來的極度震驚,瞬間轉變成對她的疼惜,忙攬著她安慰:「酥酥莫怕,莫怕,爺在這兒呢,悅卿怎么可能是幕後真凶,想來是這兩人信口編造,想於罪責。爺這就帶他們下去上刑審問,定給酥酥一個交代。」

田癩子兩人一聽急了:「高公子莫要冤枉我們啊,我們說的可句句屬實啊!」

高鳳岐直瞪眼,抬腿就踹了過去,他這么說倒不是完全想替黎悅卿推脫,只是想到黎酥生性柔善,怕她受不了這個打擊這才說這種話出來緩緩,不妨這倆人竟如此不識眼色,待要吩咐人帶他們下去,衣袖卻忽然被人緊緊攥住。

他愣了下轉身,正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眸,里面蘊滿了淚滿是哀傷:「原來高公子竟這般維護舍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緩緩松開攥著他衣袖的手,眸中清淚滴落,凄美異常:「怪不得悅卿要殺我,怪不得……」

她這似乎心死的模樣差點將高鳳岐嚇死,忙握住她的小手:「沒有!沒有的事!酥酥你千萬別亂想,爺怎么會維護她,爺只是怕你受不了,這樣說只是想讓你先緩一緩。」

黎酥卻是已經不信他,掙開他的手,語氣決絕:「既然公子心有牽掛想來定做不到公正嚴明,那黎酥便自去衙門擊鼓鳴冤,請知府大人帶黎悅卿的奶娘余媽媽上堂同這兩人對峙!到時誰也別想抵賴!」

他明明是一片疼惜之心,怎么就搞成現在這樣,高鳳岐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哪能讓她去,緊緊拉著她苦口婆心的解釋:「爺當真未曾維護她,酥酥誤會爺了!誤會爺了!」見她還是拼命掙扎,心一橫,扯下自己腰間的一塊玉佩扔給旁邊已經完全呆了的小廝余臨喝道:「那知府認得爺這玉佩,你就同他說爺查獲了個買凶殺人案,凶手就是那黎悅卿和她的奶娘余婆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