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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他輕埋下臉,嗚咽一聲,朝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原本神志不清的焦文澤,疼得一個激靈。

這才意識到,身後突兀出現了硬邦邦的物體,正隔著兩層布料,貼在焦文澤後腰。

並且不時滑動兩下。

自己的要害,正被對方攥在手心,任憑揉搓。

而對方的灼熱,卻在身後不得要領地,四處尋求慰藉。

渾身劇顫,察覺到兩人正以荒謬姿勢,接連深陷欲望牢籠,焦文澤的最後一根弦,終究斷了。

他知道,無論方才快感多深,實際上,陽物並沒被對方擼動多久。

焦文澤想要克制一點

在對方手上泄了不說,還進展神速……

作為時刻優雅的貴族人,這種境況,未太丟臉一些。

可他實在抑制不住。

特別是季洲一邊嗚咽著,一邊用硬物在後腰戳來戳去後,焦文澤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就駕鶴西去了。

眼角濕潤,他啞著嗓子,呻吟出來。

白灼一股一股,接連不斷射出,釋放出他所有隱藏的、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渴望。

最終,紛紛落於那人指腹,虎口,手背,以及自己堅持裹著的西裝褲上。

室內瞬間充斥著淫糜氣息,伴隨陽物的頻率,焦文澤不著章法地抽搐起來。

快感再令人神魂顛倒,他也沒有閉眼。

視線緊盯那只不屬於自己的右手,見它被體液沾染,漸漸污濁。

硬熱抵在後腰,小家伙粗喘聲在耳邊,未歇。

使這一切的一切,演變成一場荒唐的夢。

焦文澤恍恍惚惚,久行獨木橋的人,終於摔進了湍急的河。

指尖液體未干,季洲迷迷糊糊,好不容易壓抑住喘息。

下體磨蹭的勢頭減緩,他遲疑兩秒,凝神望去。

意識恍惚時,大拇指與食指的指腹,便已自然地捏在一塊兒。

如今,將兩指分開,淫糜的細線在其間拉長,變細,頗有些依依不舍。

皮膚黏糊糊的,配合著斑斑痕跡

是方才血脈賁張的滋味,在各地留下的殘影。

季洲咽了口唾沫,原來那聲驟然釋放的呻吟,並非他的錯覺。

焦文澤的欲望鮮少出現,更別提洶涌到這般地步。

二十多年來,僅有的兩回激盪,都與季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第一次,是這位算不上熟識的平民自瀆時,氣氛旖旎,循循善誘。

等到這回,對方竟然僅憑一手,便游刃有余地,將焦文澤欲望完全操控。

輕輕松松,拋至高點。

若到此為止,焦文澤還能說服自己,生理因素,人之常情。

可令他惴惴不安的,便是那掌心撤回後,內心驟起的空盪盪。

他向來孤零零,一位旅人經過此處,給予擁抱,使他對溫暖暗生渴望。

卻在下一秒,猝不及防離去。

失落,空虛,渴求,焦文澤大腦停滯,被這些東西塞得滿當當。

西裝褲拉鏈全開,白濁斑斑,望向這一幕,焦文澤眼神閃了幾閃。

連輕微潔癖都顧不得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