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不顧,撒開了手,兩根立馬分離開來。
抖著唇,焦文澤不斷親吻起那顆晃動的腦袋,在心底將自己揍得一個後仰。
陽物委屈巴巴,剛被解放的剎那,感動得歡呼雀躍,吐出一滴濁液。
季洲只覺落在發間的唇瓣,柔軟至極,抿緊唇,暫且不哭了。
眨眼,搖搖欲墜的淚珠滾落,滑過臉側,在脖頸間消失不見。
凝神屏氣,小家伙致的臉一派嚴肅,漆黑雙目注視撒歡亂顫的那根。
大腿肌肉綳緊,腳趾蜷縮,臀部夾緊,最終,陽物停止晃動,在空氣中高高聳立。
竟是自己將自己束縛住了。
季洲這才伸過手,將陽物揉捏擼動,晃悠輕蹭。
可無論粗暴還是溫柔,炙熱依舊,硬度依舊,難熬依舊。
不得其解的小家伙瞪著倔強的那根,眼圈又逐漸轉紅。
焦文澤原本前言不搭後語地哄著,隔了一層衣服,用力搓起對方脊背。
直至沉默寡言、柔軟溫順的小家伙在懷中僵直,他才意識到不對,親吻漸緩。
眼眶濕潤,季洲咬緊牙關輕彈幾下,那根斷斷續續,擠出一點點液體。
隨後又恢復傲然挺立的狀態。
受到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欲望總算要決堤。
沒料到,居然在即將沖破前,出口被塞子硬堵上了。
快感持續太久,一時之間高居不下,反倒泄不出來。
被折騰得渾身酸軟,酒導致的頭疼再次出現,季洲咬住下唇。
委屈的眼淚嘩啦啦。
饒是焦文澤亡羊補牢,親吻眼角,手活像開了掛般突飛猛進……
也於事無補。
第20章
拍開焦文澤的手,小家伙往旁側滾了滾,仰躺於床。
方才哭得太猛烈,眼皮已有些腫,季洲盈著淚,瞪向焦文澤時,滿是無聲的控訴。
被不輕不重地擊開,焦文澤頹敗地垂下手臂,失落凸顯。
季洲哪能注意到這些,光顧著將腿一會兒交叉,一會兒屈起,翻騰半晌,都找不著合適姿態。
焦文澤手足無措地待在原地,不敢上前。
到了現在,除了委屈,還有恨鐵不成鋼的憤懣。
咬緊牙關,季洲干脆自給自足,將硬物百般蹂躪,卻沒能如願。
瞥向通紅那根,焦文澤心疼得無以復加,也沒顧上注意季洲神情。
直至一手伸來,看似軟綿綿的,實在力氣極大。
全心系在小家伙身上,焦大少完全沒反應過來,輕輕松松,順著勁撲去。
為了不將小家伙壓著,焦文澤狼狽地半伏。
距離縮短,紅眼眶顯而易見,只消一眼,心臟便被檸檬水泡住。
埋頭,小心翼翼親吻起來。
季洲並沒排斥,配合地閉眼,任憑唇瓣在眼皮摩挲。
與之相反,手上動作並不乖巧,抓住焦文澤手腕,就往後穴帶。
穴口完全濕軟,焦文澤光戳了戳,指尖就探入一截。
臀瓣擠壓,陽物爽快地吐出一大滴,小家伙軟軟地哼了聲。
見此情形,焦文澤自然明白解決方法。
發軟的身體極具塑造性,他還沒用力,只是插進腿窩抬了抬
季洲便主動地,將大腿貼上胸口,伸手抱住。
濕漉漉的小花瓣綻放眼前,吞下指節,催促著縮幾回。
焦文澤哪抵擋得住,自然是想盡辦法撫慰。
畢竟有過先例,手指暢通無阻。
原本還猶豫,見對方不喊疼,他就進入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