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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了舔唇,單公子來回逡巡過那身線。

巨大興味,再次席卷而來。

他含著意味深長的表情,將腦袋更湊近了些。

摟住某個演戲上癮的家伙,焦文澤驟然後退兩步,

剛一站定,便將季洲深按進懷中,藏得嚴嚴實實的。

不顧懷里人呆滯兩秒後,無聲的掙扎,焦文澤深吐出一口氣。

「如果這都扛不住,那我可太無能了。」他略微提高聲音,待尾音落下,卻是擲地有聲。

周圍的人群,繼續談笑,卻又狀似無意地靠攏。

本以為在這場合,對方必定繞開話題,單公子才會肆無忌憚,開口便冷嘲熱諷。

哪知向來低調的焦文澤,竟也能忍受自己成為眾人視線的焦點。

鼻梁撞上對方胸口,季洲深吸一口氣,試圖阻止掉這家伙莫名的舉動。

分明出門前說好的,自己依照劇本,繼續扮演寵物。

誰知劇情完全脫軌。

季洲張唇,剛吐出一個音節,便被警告性地捏了捏頸後。

皮膚裸露,敏感得一哆嗦。

方才便有些昏沉的腦袋,一時更甚,於是季洲躲在懷里,不說話了。

冷冷掃視周遭,好奇的眼刀立馬撤離。

身為矜持有禮的貴族,怎能在公眾場合,對別人的私事產生興趣?

「上回所謂的警告,實在有些意氣用事。希望單公子不要介懷。」焦文澤突然轉開了話題。

捏緊手,又松開,單公子扯了扯嘴角:「那些久遠的事,早就不記得了。」

「那便好。」焦文澤頷首,「你只需記得這次的。」

眼神如利刃,自後背穿透了季洲,徑直刺向滿臉肅穆的焦文澤。

單公子似乎想說些什么,結果被堵了回去,憋悶半晌的季洲頓覺舒暢。

然而,憂慮還是略勝一籌。

他試探性地掙扎了一下。

果真又被牢牢按了回去。

「我能站在這個地方,很大程度上是靠家族的庇護。與你抗爭,自然也沒什么絕對優勢。」

「可是……」焦文澤揉揉懷里人的發,小家伙用腦袋撞了撞他。

柔軟,一路軟到了心臟。

他輕嘆道:「可再無能,我也會想盡辦法護著他。」

「沒辦法也得護著,誰叫我那么喜歡。」

回去的路上,季洲始終垂著腦袋。

如同他聽聞那些猝不及防的話語時,深埋進胸口的腦袋。

焦文澤輕咳一聲,抬手,捏了捏對方肩膀。

「這里沒別人了,」他出言提醒,「可以抬頭看路的。」

季洲頭埋得更低,沒有答話。

回手,焦文澤貼上臉,夜風涼意陣陣,還是不敵雙頰滾燙。

周圍人的視線匯集,他早就發覺了。

那些話,不單是讓單公子聽見,更是說給其他人聽。

今後會出現的張狂流言,他大概能猜到些。

不過,焦文澤心甘情願,成為眾人口中的愚蠢。

「我還以為,你會威脅他。」季洲悶悶出聲,「結果那些……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焦文澤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焦大少被平民弄昏頭的傳聞,怕是平息不了了。」季洲嘆了口氣。

說完這句,季洲被風刮得瑟縮兩下。

下一秒,他就故作無事地挺直了腰桿。

像固執的白色毛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