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洲扎進枕頭,虛弱提議道:「焦公子,我建議你下次早泄。」
充足的睡眠,外加幾小時的癱在床上,季洲原以為酸痛會減輕。
結果更嚴重了。
在某人正經不過兩分鍾的按摩幫助下。
從不會拔吊無情的焦文澤,一定得讓小家伙先行睡著。
「那樣的話,你會怨我的。」他輕拍對方後背,順著話頭哄起來,「你還記不記得?」
「當年我潦草結束,你還哭著……」
聲音戛然而止。
焦文澤只覺失言。
畢竟,他不清楚季洲是否仍舊介懷。
被人下葯,還在意識迷離之際被上了,即使兩人最終走在了一起,想要釋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季洲?」焦文澤小心翼翼喚道。
對方沒有回應。
他小心伸手,將季洲從凹進去的枕頭里扒拉出來。
抗拒不過兩秒鍾,對方就坦率抬起了頭。
沒有恐懼,憤怒,或是任何不好的情緒。
相反,季洲彎著眉眼,笑道:「我終於回想起當初,你被嚇到早泄的樣子了。」
焦文澤松了一口氣。
即使對方說出的話,令他有些不堪回想,焦文澤也只是輕咳一聲
將季洲翻了回去,恢復臉朝下的狀態。
原本以為只是個小插曲,誰知道接下來幾天,季洲頗有些不依不饒。
即使自己被撩撥得意識迷離,旁邊的焦文澤正要提槍刺來……
結果,東西還沒完全進去呢,季洲就不知哪個點被戳中了。
「撲哧」一聲笑場了。
若光是一兩回,焦文澤倒也能忍住。
無論旖旎氣氛如何被打破,焦文澤只需深吸一口氣,將對方按住狠狠戳弄一番。
總能逼得季洲將笑聲,全吞回嗓子眼里。
等到空氣間只剩下接連不斷的求饒,小家伙自然也就安分了。
這一招用了幾天後,焦文澤甚至能自我安慰地,將對方的笑場當做某種小情趣。
雖說這種情趣,著實破壞氣氛了些。
某日,做好心理建設的焦文澤,准備趁著夜長多來幾回,磨得小家伙再不敢瞎折騰。
他摩拳擦掌,工具硬挺,一切到位。
季洲也乖巧地伸張四肢,一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樣。
焦文澤舔了舔唇,以為能將季洲的小穴弄得服帖。
沒料到小穴沒多大反應,笑穴倒是被接連戳中了。
兩人接吻。
舌尖剛探入,正待侵略,笑聲就自兩人緊貼的胸口溢出。
焦文澤唇瓣下移。
路過喉結時,季洲癢得直顫,等到達胸口,更是抑制不住。
焦文澤將果實銜住,使出渾身解數挑逗時……
對方卻尋找時機打了個滾,避開了。
焦文澤只覺最近的床上運動,著實有點發展詭異。
他深吸一口氣。
不死心地,焦文澤將滾到另一側的季洲,一把撈過來。
狠心將對方壓住,他埋頭,舔弄起那人白皙的小肚子。
季洲似乎想故技重施,滾著逃走。
誰知道這回,焦文澤將他壓得死死的,根本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