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被後背蹭濕,季洲只覺全身力氣被抽空,他聽見自己的低喘,他從不知自己能發出如此浪盪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沒過多長時間,只是強烈的感官刺激令季洲失去了判斷力。
當陽具吐出第一滴濁液時,季洲終於攢夠一絲力氣。
他抬起腦袋向下望去。
他看見他的戀人,那個家世顯赫的焦大少,正趴在自己雙腿間
用舌尖,認真撫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焦文澤與他對視一眼,大約有些難為情,很快又耷拉下眼皮。
舔舐動作沒有放緩,季洲摔回枕頭,方才那一幕在腦內瘋狂循環。
用力咽下幾口唾沫,季洲呼吸急促,懷疑自己快瘋掉了。
無人問津的陽物脹大,脹大,欲念在里面不斷積累。
幾秒後,焦文澤猶豫著用舌尖頂了頂。
季洲猛地轉頭,將臉狠狠藏進枕頭,將噴涌而出的淚水和喘叫全埋在了里面。
根本沒有任何克制的余地,他就在這場舔舐還未結束時,泄了出來。
在他嬉笑著開過焦文澤早泄的玩笑後。
爽得靈魂都脫離了驅殼,季洲背部猛地弓起,又脫力摔回。
微妙的電流感占領了四肢軀干,季洲連抬起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更遑論開口說話。
黏液全滴答到小腹上,他甚至都不想打理自己,只願不管不顧睡過去。
季洲再也不敢挑戰貴族人的自尊心了。
第30章
季洲原以為焦文澤還要真槍實彈來一場。
所以當焦文澤沉默著替他打理干凈,最終摟來要睡時,季洲都沒反應過來。
季洲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摸到的那一塊,本以為堅挺的部分正半硬半軟。
焦文澤躲了一下,拍拍季洲的背:「早點睡吧。」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一副不願搭話的模樣。
季洲裹在溫暖柔和的被子里,渾身清爽又干凈,然而心底涌起的沮喪根本抑制不住。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雖說焦文澤的體力時時令他承受不住,可無論怎么說,每回自己都是舒服了的。
自己卻光顧著自己舒坦,完全沒為戀人的欲望著想。
季洲朝中間擠過去一些,和戀人緊緊貼上,溫熱體溫消散了許多不安。
下次補償他吧。
焦文澤也很委屈。
他懷疑是戀人嫌棄自己那方面的技術,才會一次又一次提起早泄那回事。
雖然焦文澤很久都沒有早泄了,頂多算射障礙。
季洲小心翼翼抱住自己時,焦文澤並沒有睜開眼睛,仍舊假裝熟睡。
其實欲望還是有的,只是如今實在提不起興致來。
如果小家伙不再熱衷這件事,他也沒興趣唱獨角戲。
那之後連著幾天,兩人的相處都變得極其微妙。
白天還好,等到了夜里躺在一塊兒,誰也不再提那檔子事。
季洲剛開始還忍得住,畢竟那里還沒休息夠呢,都有機會放兩天假也是好的。
可又過了幾天,焦文澤還是老樣子,相擁而睡時一點綺念也沒有。
季洲有些慌了。
等過了大概一周的時間,季洲終於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