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頭疼。
阮之清剛剛從覆舟進來,一眼看見浩浩盪盪的毛球軍團,驚訝道:「裴先生?」
裴夙分開懷里快要打起來的兩只:「阮小姐。」
阮之清笑道:「本來是要給謹白幫忙的,現在……」她彎唇笑了下,「還是裴先生需要幫忙,給我帶吧,先生可以去給謹白打下手。」
裴夙求之不得。
阮之清抱走了搗亂的團子們,裴夙回身去廚房給葉謹白幫忙。
等他回到廚房,發現廚房窗外扒著一只火紅的鳳凰。
是酒篁。
裴夙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酒篁振翅飛上門前的樹枝,抑揚頓挫地吟詠:「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裴夙在他面前關上了門。
酒篁:「……」
他氣的變回人形,坐在樹枝上狠狠瞪了眼廚房。
他一個人在樹枝上坐到了晚上,聞著從主院里傳來的酒香,悻悻想:「有酒不喝白不喝。」
等他到了主院,發現院子里坐滿了人。南塢就坐在阮之清右邊的桌子,滿院都是酒香和凡世間的煙火氣。
酒篁自己找了桌凳,和南塢坐了對角線,一個人自斟自飲。
喝了沒一壇,葉謹白和裴夙離席,酒篁盯著兩人的背景,暗暗磨牙。
兩人了離開沒多久,樓澈匆匆進來,拉走了陸鏡十。
無秋低頭問無歲:「我們去找婉娘阿姨。」
無歲含著糖點頭。
無秋抱著無歲離席。
阮之清見人走的差不多了,於是向南塢敬了一杯,「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南塢笑眯眯回,「借你吉言。」
酒篁躲在角落,終於發現整個院子,就剩他和南塢了,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成對離開的。
酒篁默默站起身,離席。
南塢並不去追,只是笑著看著他的背影。
酒篁對院子並不熟悉,轉了半天轉到了裴夙和葉謹白的院子。
「這么晚了還去看電影?」葉謹白的聲音拉回了酒篁即將離開的步伐。
酒篁蹲在牆角,聽見裴夙道:「午夜場正好,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想怎么親你都可以。」
酒煌:「……」忍不住了,走了!
他想找個僻靜的地方,於是順著水聲走過去,結果隔著湖看見對面影影綽綽的人影。
似乎是阮之清和越簡。
阮之清整個人都掛在越簡身上,越簡小心圈住阮之清的腰,生怕她重心不穩摔倒。
「你怎么不說話?」阮之清兩條手臂環住越簡的脖頸,貼在他耳邊吐氣調笑,「是……害羞了?」
越簡靜靜看了她一會兒,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酒篁:「……」怎么全都是一對一對的!他轉身重新找地方。
湖對面,阮之清懶懶放開越簡,輕笑道:「你看他。」
越簡道:「何必捉弄他。」
阮之清道:「我可不是捉弄他,我這是幫他看清自己。」
越簡疑惑,阮之清倚在他懷里,咬著扇子笑,越簡道:「你別總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