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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保持距離,他離開淡出他們的生活圈,他無數次告訴自己要停下來,他無數次告訴自己,就這樣吧,夠了,不要再引火自焚了。

可是這一次呢,他該用什么理由來解釋。他所有的漠然,他所有的抗拒,他所有的冷淡,都在於任宇寒一次又一次的接觸中退卻。當任宇寒靠近他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都在顫抖,對於任宇寒的觸摸,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有記憶,他們以前好像沒有接吻來著,可是之後,可是這一次呢,為什么任宇寒可以那么自然地捧起他的下巴,然後,他們唇與唇交合著。唇的親吻與身體的接觸不一樣,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開,可是吻,應該是最親密的人之間的行為,而他們,最多可以稱之為床伴。

當任宇寒的舌入侵到他的口腔的時候,混合著咖啡的香味,有些苦澀,他的下巴好像隱隱有些須根,扎著他的臉有些癢,他睜著眼睛,看著如此靠近的任宇寒,看著任宇寒那與任宇言相似的五官,他閉上了眼睛,幻想著自己此刻是與任宇言在一起的,或許自己可以偷偷地幻想一下,至少在以前,他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唇舌的攪弄之間,一陣刺痛感從唇邊傳來,之後他嘗到了一種血腥味,他皺了一下眉,睜開眼睛,卻看到任宇寒在惡狠狠地瞪著他。自己的唇,分明是被任宇寒給咬破了。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把自己唇邊微微的血漬給拭去。

他發呆了,在剛剛,在任宇寒在他的身上逗弄的時候、這確實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發呆。

任宇寒有些生氣地看著剛剛眼神有些渙散的夏亦初,他不知道夏亦初在想什么,可是夏亦初肯定不是在想他,因為他就在夏亦初的面前啊,在這個時候,夏亦初還能在想誰呢?任宇寒可以想的到,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夏亦初就說他和任宇言長得很像,他們之所以會發生後面的事,不是因為出現的人剛好是他,而是因為他剛好長了一副和任宇言相似的外表。

一直以來,在夏亦初的心中,他都是任宇言的替代品,而他任宇寒的身份,充其量只是任宇言的哥哥,難道現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夏亦初也把他當成了任宇言了嗎?把他幻想著了任宇言,現在他在想著和任宇言在一起做著這些事嗎?他不允許,他不允許這樣,他不允許在這個時候,夏亦初還在想著其他的男人,任宇寒看著發呆的夏亦初,他狠狠地在夏亦初的唇上咬了一口,他要把夏亦初的思緒從遠處拉回來。

☆、第24章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只能想著我!」任宇寒低沉的聲音在夏亦初的耳邊輕輕響起,充滿了威脅。他在夏亦初的耳邊細語的時候,甚至還伸出了舌頭輕舔夏亦初那近乎透明的小巧的耳墜,惹得夏亦初一個顫。

夏亦初沒有想解釋什么,他只是覺得自己在任宇寒的面前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一個眼神就會被對方看穿。不過這樣也好,他在他的面前就不必再隱藏什么,就如他們第一次見面一般,沒有任何的束縛,也許是少了這層束縛,他和任宇寒才能如此地相處。畢竟自己的底牌已經亮出去了,自己就沒有掩飾的必要了。

夏亦初還在自己的思緒里的時候,突然的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任宇寒扯開了,露出了□□的胸膛。任宇寒在任何的時候,都喜歡用這么霸氣的表達方式。任宇寒的手游移在夏亦初身上的肌膚上,皮膚雖然比一般男人的白皙,但是相比於女人的香軟玉體,夏亦初的身體還是顯得比較硬朗且沒有一絲柔情,任宇寒喜歡豐滿的女子,觸摸時才有異樣的快感,而夏亦初的身體,無論是對比與男人還是女人,都顯得過於削瘦,可是偏偏就是這副他怎么看都是不適合他的身體,確實那樣地欲罷不能,僅僅只是看著夏亦初的臉,觸摸著夏亦初那單薄的身子,他都覺得讓他不能自已,夏亦初簡直讓他瘋狂。

他放縱地在夏亦初的身上馳騁著,但是與他的瘋狂不一樣,夏亦初一直都緊抿著嘴唇,即使他已經感覺到夏亦初的身體因為快感而不住的顫抖著,可是夏亦初寧願用手緊抓著床單,也不發出一點聲音。與之前不一樣,之前的夏亦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熱情的,如同反噬的獅子,夏亦初越是這樣克制,任宇寒就越想撕開夏亦初那冷淡的面具,他就是喜歡看著夏亦初那平日里都冷淡的表情因為他而多少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