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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凈,是他見過最美麗的眼睛,那一刻,他真的覺得夏亦初很迷人,很迷人,恍惚之間,好像是夢一般,他慢慢地把臉湊到了夏亦初的面前,他去問夏亦初的唇,他此時就是很想很想抱住夏亦初,他不想讓夏亦初再為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人這樣傷神。

任宇言的突然靠近,讓夏亦初愣了一下,夏亦初看不懂任宇言突然這樣奇怪的舉動是為何,當意識到任宇言是想吻他的時候,夏亦初嚇了一跳,他連忙往後退,坐在凳子上的他身後卻撲了一個空,整個人一踉蹌,重重地摔到在了地上,顧不上摔疼的腦袋,他連忙站了起來,再連連退了幾步。

看到夏亦初那樣惶恐的模樣,任宇言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快被自己那一直理不清的情緒給弄崩潰了,突然間神經錯亂地想問夏亦初,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對不起。」任宇言連忙說,他想過去扶住夏亦初,夏亦初卻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別過來。」夏亦初說。他的聲音有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任宇言顯然也被自己嚇到了,有些不知所措,他一時間手腳都慌亂了,不知道該怎么辦,自己無端端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也著實是詭異,在此之前,自己的大腦絕對沒有給自己下達這樣的指令,只是當看到夏亦初臉上那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悲傷的時候,他就想靠近他,想撫平他的傷口,然後他的身體就做出了這樣的行動,他自己受到的驚嚇保證不比夏亦初少。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任宇言說話的聲音磕磕巴巴的,舌頭都好像在打結,話都不會說了一樣。

「你喝醉了。」夏亦初回復了以往清冷了模樣,假裝不在意地說。

「我先回去了。」夏亦初扯下了自己身上任宇言那件衣服,他放到了凳子上,沒有再理會任宇言,轉身就離開。

任宇言只好愣在了原地,他不想讓夏亦初就這樣離開,可是追上去,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該做些什么,也許自己早就該理清這樣的感覺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直忽略這種感情的存在,就不會造成今天的不知所措。

夏亦初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他的內心好像逃一般,這樣的夜里,人特別容易孤寂且充滿愁緒,他輕輕嘆了一聲,這樣的的嘆氣聲在坦盪盪的公寓中好像有回聲一般,人、他想去浴室中用冷水洗一下臉冷靜一下,可是不經意間卻看到了浴室的洗漱台上放著的兩套洗漱用具,另一支不屬於他的牙刷就是任宇寒在這里過夜的時候留下來,任宇寒雖然走了,可是這個房子里卻處處都充滿著任宇寒的痕跡。

可是一切說來都諷刺,本來他就是因為心里有任宇言,才會錯認任宇寒的,可是現在任宇寒卻不經意間在他的心里占據這么重的位置。

今晚,任宇言與他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意外,永遠都不會再提起的一個意外,任宇言所做的一切他是詫異的,為什么任宇言會無端端對他有這樣的行為,身為任宇言的好朋友這么多年,且敏感如他,深知任宇言絕對不會是一個同性戀,畢竟當初,只要任宇言給他一點可以堅持下去的希望,他都會堅持下去的,可是,他的心里早就已經放棄任宇言了,在任宇言決定要結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心里所有自己想象的風花雪月都會封存在心中且永遠都不會再提起,他知道自己是可以做到的,畢竟他原本對感情就是這么淡薄的。

愛情,對他而言,本身就是可有可無的。

尤其是像他這種這么特殊的人,要遇到自己所愛之人,是一件很難的事,而所愛之人愛的剛好也是一個男人,那就更難了,更別說恰好所愛之人愛上的那個男人是他了。

他不擅長捋清這樣復雜的情感。

這一刻,他更想任宇寒可以在他的身邊,告訴他該怎么走下去。

任宇寒自從出國之後,就開始音訊全無,有的人離開,是不需要任何的理由的,只是突然的不聯系就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他與任宇寒本來就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無論是生活圈子還是性取向,根本就沒有一點重疊的地方,可是兩個人呆在一起就覺得那么默契,那么放松,任宇寒是唯一一個在他的面前,他不需要給自己矗起高高的圍牆的人。

夏亦初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面前那副屬於任宇寒的牙刷,他拿出了手中的手機,看著那個這段時間以來,他很想出現卻始終沒有撥出去的號碼。他把電話放在了耳邊,緊張地聽著電話那頭的鈴聲,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是冰冷的,他真的很想任宇寒,可是任宇寒想他嗎?他無法承受自己那份自作多情的失落,他害怕任宇寒親口說出那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