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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的離開了夏亦初的小區。

雖然任宇言離開了,可是他們之間的氣氛依舊嚴肅,兩個人依舊站在一起,沒有說話。

「在生氣嗎?」任宇寒問,他最在乎的是夏亦初的態度,他不希望夏亦初生氣,可是一方面,他又希望夏亦初可以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

「沒有。」夏亦初回答道,他的手回握住了任宇寒的手,給了自己最堅定的回答。在決定跟任宇寒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會想到會有這么一天,雖然一開始是抱著試試看的原則,想著只要任宇寒並不是一個同性戀,之所以選擇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為一時興起,貪圖新鮮,他想著,只要任宇寒不提出分手,他都會跟任宇寒一直走下去,他對任宇寒的一切都是被動的接受,只是現在,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瀟灑地和任宇寒分開了,任宇寒已經成功一步一步地占據了他的內心,所以他們這段關系,注定要開始經受住考驗,任宇言是他們共同認識且十分親密的人,不可能能一直瞞下去的,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罷了。

不過任宇言知道了也好,以後就不必再瞞下去了,自己也少了一樁心事,不需要想著以後怎么跟任宇言開口。

任宇寒扶住了夏亦初,冷靜地讓夏亦初坐下,然後他坐到了夏亦初的對面,嚴肅的看著夏亦初。

「我這樣自作主張,你會介意嗎?」任宇寒知道夏亦初很在意任宇言的看法,也知道夏亦初一直不想讓他們之間的關系公開。

夏亦初搖了搖頭,在他的臉上看不出心情的變化,他伸出了手,依舊握住了任宇寒的手,任宇寒的手真的好大好大,他細細地打量著任宇寒那厚實的手掌和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他的手把玩著任宇寒的手,好像完全不在乎之前的事情了一般,他也打開了自己的手,一任宇寒十指緊扣了起來。

「這就是我的答案。」夏亦初說。

在任宇寒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以後他不可能一直站在原地,他也要站起來,站到任宇寒的身旁,站成任宇寒一樣的高度,與任宇寒並肩。他應該讓任宇寒參與到他的生活中來,這一刻,夏亦初很想向任宇寒分享自己的一切,分享自己的喜怒哀樂。

「過來,我想給你看點東西。」夏亦初拉著任宇寒來到了他床邊的小台上,他打開了抽屜,里面只放著一張有些老舊的照片,照片中有一對男女,看起來十分年輕,那男人的眉眼之間竟與夏亦初的眉眼很相似。

夏亦初從抽屜里拿出了那張照片,放在了任宇寒的面前。

「這是我的父母。」夏亦初說,他鼓起了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故事,在這之前,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事情,包括和他關系最好的任宇言,因為他不希望讓別人認為他在靠自己的身世搏同情,只是現在他身旁的人是任宇寒,他渴望讓任宇寒知道他的一切,他也想知道任宇寒的一切。

任宇寒靜靜地聽夏亦初說著。

「他們在我小學的時候就去世了,是空難。」夏亦初說,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聽不出情緒,他敘述著這件事,就如同說著其他的事情一般,「那個時候,我媽媽陪我爸爸出差,想趕在我生日之前回來,可是卻在回來的途中發生了空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聽到他們的消息,在我始料不及的時候。」在那個時候,他心里就很抗拒飛機,更沒有想要乘坐以飛機作為交通工具的准備。夏亦初淡淡的說著,就好像他一直以來說話的語氣,他永遠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這些人,自己一個人學著長大,他已經失去了太多的喜怒哀樂,再加上自己那與眾不同的性取向,使得自己更加內向,更加不想向任何人袒露自己的內心,他以為自己此生都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