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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蛋?」

說完伸手就要抓已經放碟子里的茶葉蛋,汪義升看到每個人都分到一個蛋,當然不會讓她搶自己的茶葉,眼明手快的拿起茶葉蛋,隨手扒了蛋殼,一口咬掉一半,嚼了嚼就咽下,然後當著大媽的面子把剩下的半個茶葉蛋塞進嘴里。

明明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態度,卻把廚娘氣得半死,甩了手又要去教訓那小丫鬟。

汪義升突然站起,打招呼道:「徐管事早。」

「嗯。」

一進後廚的大院子,徐大娘就看到廚娘欺負新來的小丫鬟,頓時臉色不好,老人欺負新人本不是什么大事,況且做廚子的身份本就比普通的下人高,但知道是一回事,當著她的面欺負又是一回事,萬一傳到大總管耳中,一個監管不利算是小錯,抹了她管事職位可是大事。

徐大娘朝廚娘大發怒火,汪義升偷偷沖小丫鬟笑了笑,那小丫鬟也沖他笑。

兩人互相一笑的畫面正好落在隱藏在牆頭上的王爺眼里,王爺臉上隱隱出現怒容,無意識的揪住長在牆頭上草,扯著草葉。

狗奴才不乖乖的待在秋涼院做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男寵,跑來後廚勾三搭四的紅杏出牆,沖著一個沒姿色的小丫鬟笑,本王都沒看到這狗奴才笑一次。

紅杏出牆……紅杏出牆……竟敢背著本王紅杏出牆!居然還笑得那么甜!

混賬東西!

王爺深覺皇族的尊嚴受到挑戰,可是家丑不能外揚,他的男寵自然只能他親手懲治。

吃完飯,汪義升神抖擻的返回秋涼院。

右腳剛踏進秋涼院的大門,不知道從哪里飛來一只腳,一腳把他踹得整個人朝前跌去,然後一只綉著暗紋的靴子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臉不得不看著眼前的人。

「哼!」

王爺高高在上的睨著趴地上的汪義升,眼里盛滿不屑,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汪義升呆呆看著他,目光貪婪的掃著俊美仿佛天神般的男子,熟悉的高高在上,連嘴角的弧度都那么的好看。

王爺慢悠悠的說道:「膽子不小啊!這么放肆的盯著本王可是大罪!」一波.波的潮水卻在火熱的注視下涌出,濕了他剛換的里褲。

「你說本王應該怎么處置你?」

冷冷凝視著汪義升,王爺的眼前閃過他朝小丫鬟笑的畫面,頓時想狠狠踩上他的臉幾腳,該死的狗奴才!

汪義升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會到多大的處置,隔著靴子慢慢撫摸王爺的腳,邊摸邊看著王爺。

這七天他每時每刻都想著這個男子,他從來不敢幻想他們有再相遇的一天,可此時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他,哪怕只能聞到他的氣息都心滿意足。

王爺大怒,一腳蹬汪義升的臉上,汪義升卻緊緊抱住他的腳,王爺擰起眉頭,冷冷地看著汪義升,腳既沒有踹過去,也沒有回來,仿佛空氣都凝結了。

汪義升只能聽到自己緊張的粗喘,抓著褲腳的手越來越緊,他慢慢撐起身子,跪在王爺的面前,離王爺的下.體越近,他越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道,似乎是這人獨有的淫.水味道,勾.引著他。

王爺半彎下腰,一把揪住汪義升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從本王寵幸你開始,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你向東你不能向西,本王要你跪著你不能站著,本王要你舔你就必須舔,哼,敢和本王之外的人勾勾搭搭,本王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沒有別人,只有你。」汪義升喘著粗氣說,暗啞的嗓音透出一絲被挑起的情.欲,他看著王爺,熾熱的眼神亢奮無比。

王爺心下一喜,但只是一挑眉,「本王暫時放不過你,但死罪可活罪難逃……」

話未說完,汪義升拉起王爺的袍子,濕潤的腥甜味道再也隱藏不住,性.器頂起褲子,龜.頭的部位早已印出一片水印,襠間更是濕了大片,淫.水多的仿佛要滲透布料滴落。

「混賬……嗯……」表面逞著王爺的威風,下面卻性.器勃.起,花穴流水的淫.盪樣子,這讓王爺覺得自己的臉面都快丟盡,剛要痛斥汪義升的放肆,汪義升已湊到他下.體前,提著袍擺,隔著褲子舔他的性.器。

王爺一哆嗦,輕輕呻吟著,飢渴數日的肉.體根本不會抵抗如此親密的接觸,反而興奮貼近汪義升。

揉著汪義升的頭發,王爺氣喘吁吁的說:「你這狗奴才以為討好本王,本王就會輕易寵愛你嗎?本王剛才可是說了死罪可活罪難逃,如果連活罪都了,本王以後還怎么在人前樹立威信?」

汪義升此時根本顧不上王爺的面子問題,況且這是王府貓不理狗不來的最偏僻地方,看完他熱鬧的人更不會再來秋涼院。

他仔仔細細的摩挲性.器的頂端,被舔濕的布料印出圓圓的龜.頭,連鈴口都能看到,舌尖描繪龜.頭的形狀,布料的摩擦把王爺刺激的不停喘息,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

王爺第一次遇到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的人,而且還是他府中的長工,簡直把他的身份無視到根本不去想的地步,偏偏這家伙還是一副低眉順眼的乖樣子,床上又勇猛的頗得他歡心,讓他總是狠不下心狠狠懲治一番。

該死的!這以後再出現一個合他心意的男寵,有了這狗奴才做先例,後面的男寵豈不是樣樣跟著他學,本王的後院到時就不是失火,而是亂了套!

王爺剛要拿出一府之主的架勢,把他關進柴房反省幾日,哪知汪義升已經朝下舔去,褲襠潮濕的布料泛出淫.水的味道,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順著縫隙處從上而下的一路舔去,口水、淫.水把布料滲得更加潮濕,褲襠間出現一條明顯凹陷進去的縫隙。

「嗯唔……」聲音啞在喉嚨里,變成動情的呻吟,那處凹陷的縫隙明顯的縮了一下。

汪義升知曉花穴十分敏感,舌尖又從下舔到上,停留在花核處,輕薄的布料映出花穴充血的艷麗顏色,大量的淫.水滲出布料,黏黏的落在汪義升的舌尖上。

「啊啊……你這狗奴才,本王要你舔才能舔……唔……本王現在命令你再舔舔……前面後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

即使布料再輕薄光滑,一摩擦性.器和花穴也讓王爺舒服得緩緩分開腿抬胯,露出布料也阻擋不住的濕透的下.體。

18、

感覺到性.器的脹大,以及花穴的顫抖,汪義升慢慢解開王爺的褲腰帶,王爺眯著眼睛哼了哼,任憑他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毫無毛發的光滑下.體。

汪義升一邊用臉溫柔的摩擦著性.器,一邊細碎的親吻王爺的下.體,隨著他的親吻王爺只感到自己滑溜的下.體發熱發燙,那條縫隙不但流出越來越多騷浪的汁液,連性.器都敏感的發抖,鈴口滲出的粘液全部都沾染到汪義升的臉上。

王爺看著他一臉痴迷的埋在他的腿間,他情不自禁的挺腰,讓自己的性.器碰觸著對方的臉頰,即使對方的胡渣扎的他有些疼,也不希望對方離開自己。

「舔本王的男根。」王爺挺了挺性.器,微微粗喘著將勃發的性.器蹭到汪義升的嘴唇,龜.頭摩擦著厚實的嘴唇,鈴口滑過尚未縮回去的舌頭,「唔……」

漲成猩紅色的性.器吐著粘液亂戳汪義升的嘴巴,汪義升嘴巴一張就將性.器吞進嘴里,王爺舒服的長嘆一聲,細長的眼角愉悅的上揚,嘴角也微微翹起,他抱住汪義升的頭,便開始一前一後的聳動。

王爺很滿意汪義升溫暖濕濡的口腔,而且汪義升確實用心服侍他,不但一直縮著口腔,將他的性.器緊緊裹住,舌頭還舔著他的性.器,那粗糙的舌苔從龜.頭上滑過的感覺直讓王爺腰骨酥麻,使下面那條縫隙漏水似的滴答答流出淫.水,白嫩的大腿內側滿是淫.水。

淫.水的腥甜味道勾得汪義升不停吞吐王爺的性.器,右手摸到王爺渾圓的屁股,愛不釋手的揉了又揉,指尖更是伸進股縫里摩擦,隱藏在股縫里的後.穴顫顫的一縮,汪義升心中一盪,在後.穴輕輕地按了又按才戀戀不舍的離開,轉而摸向前面的花穴。

濕淋淋的花穴簡直成了一張水穴,淫.水一路流下大腿,汪義升不夠輕輕一碰,指頭上盡濕,雖然看不見花穴泛濫成了何種樣子,他也能想象王爺的腿間有多濕潤,那條縫隙微微裂開,兩片花唇盡責的保護著孔穴,但一發情,不管如何保護,花穴都好似做好挨的准備,手指一撥花唇,就將中間那條粉.嫩的縫隙展露人前。

汪義升捏住兩片花唇,不輕不重的揉搓,讓兩片花唇在淫.水的潤滑下互相摩擦,拉扯頂端敏感的花核,早已硬得鼓出的花核泛起尖銳的快感。

「啊……」

性.器弄著狗奴才的嘴,花穴卻被這狗奴才玩弄,王爺感到自己這兩處都在充血,比自己弄自己舒爽。

「就這樣弄本王,手指好好的摸本王的穴,本王就把.液賞給你……啊嗯……」王爺舒服的眯起眼睛,配合著汪義升的撫摸緩緩的動腰。

王爺的心情舒暢極了,果然還是乖巧聽話的男寵最討人喜歡,男寵用來干什么?當然就是乖乖的躺在被窩里一臉嬌羞的等待本王的臨幸。

雖然現在汪義升沒有乖乖躺在被窩里等待臨幸,但這不足以抹滅王爺此時的好心情。

汪義升越發賣力的吞吐王爺的性.器,手指更加大膽的撫弄王爺的花穴,單薄的花唇被他揉到充血,變得十分肥厚,他又捏住小巧的花核,直接重重的一揉。

「啊」

王爺腰一顫,強烈的尖銳快感直令他渾身酸麻,性.器險些直戳進汪義升的喉嚨,汪義升按住他的屁股,大力的吮.吸性.器,捏住花核的手直接將硬.挺的花核擠壓。

性.器被嘴巴套弄吮.吸的快感,花核被擠壓揉按的快感幾乎摧毀王爺的意志,「啊輕點兒……啊啊你這狗奴才……」

話音未落,又是吮.吸,又是揉搓,王爺腿軟的直打顫,充血肥厚的花唇也在哆嗦,穴孔噴出一小股淫.水。

汪義升揪扯著花核,雙臂抱住王爺的大腿,原本落在屁股上的手直接摸到王爺的腿間,尋到濕漉漉的花穴,便插進兩根手指,那又濕又軟的肉道緊致無比,一縮一縮的肉壁層層疊疊的吸附著他的手指。

汪義升興奮到不能自已,又插進兩根手指,淫.水直接順著他的手流下,他感覺這肉道宛如呼吸一般的縮,輕微的顫抖的蠕動,他並攏四指,旋轉著深入,仔仔細細的感受著手指能碰到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