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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內,但必須同意用他的孽根將珠子頂進肉道里。

想著汪義升當時握著巨根,小心翼翼的把桃木珠子頂進他體內的模樣,以及圓滾滾的珠子被大龜`頭推著進入肉道里的摩擦感覺,王爺哪還坐得住,花穴主動縮著摩擦又圓又大的桃木珠子,安慰著貪婪的淫肉。

王爺忍不住把手伸進褲子里,摸了摸變硬的性`器,頂端黏黏膩膩的,流了不少粘液,他舔了舔手指上略帶腥味的透明粘液,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下方,摸著沾滿淫`水`液而濕滑的肉唇,被男人巨棒不知干了多少次的花穴早已不是過去的單薄模樣,肉唇變得非常肥厚,花核也被男人的唇舌手指和巨棒玩大,十分的惹眼。

最明顯的卻是穴`口,一扒開兩片肉唇,就會發現當初嬌小柔嫩的穴`口此時又松又大,只有汪義升的巨棒能填滿。

唉,本王一個正經人被個男寵勾得天天想著不正經的事情,都怪男寵太過於不知羞恥,害本王經不住誘惑,明明差不多天天春`宵,本王晚上還想去秋涼院純睡覺怎么辦?王爺煩惱的拎好褲子,他一定不能告訴皇兄他真得喂了一條汪。

喵王爺小時候還是一只小小的喵團子,某天,喵王爺特傲嬌特冷艷高貴的去御花園撲蝴蝶,喵王爺圓滾滾的胖乎乎身材好像一個球一樣在御花園里滾動,只有高高翹起的尾巴才能看出來他是一只喵。

還不是皇上的皇上看著他四只爪子都看不出來的五短身材,「撲蝴蝶還把尾巴翹得這么高,以後如果我做了皇帝,不如封小九為『喵尾王』,不知道哪天你這只喵王爺會喂了哪條汪。」

若干年後,喵王爺翹著尾巴露了下`體,主動把自己喂了一只黑背汪。

37、

汪義升拿著小刀,細心的刻著一截桃木,鋪在腿上的布已落了不少的木屑,臉色陰沉沉的,看著桃木的眼睛冰涼涼的,偏偏又顯得無比認真。

桃木乍看之下已有了雛形,卻還不能分清刻得是什么東西,汪義升放下手里的東西,望著遠門,以前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圈養的男寵,他不覺得日子有什么難過,如今卻發現這個院子的世界太狹小,除了等待還是等待,不知不覺把自己束縛在這個院子。

雖然以前也是等待,但那時總想好好待不知身份的王爺,讓他心甘情願的跟著他過日子,處處覺得甜蜜,理所當然的對他溫柔體貼,即使後來知曉他是王爺,也不曾覺得什么不對,仍然存著一起過日子的念頭。

汪義升低下頭,緩慢的撫摸小刀鋒利的刀口,他抿緊唇,想著漂亮的少年看著王爺時含情脈脈的期待眼神,當著他的面想把王爺勾走。

現在想起來那時的畫面,他就暴虐的想揍死少年,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有半點兒膽子勾搭他的人,但他清楚的明白源頭在王爺身上,他不可能來一個就揍一個。

男寵,呵!

不過變了一個身份,他就成了圈養在院子中的寵物,甚至不能生出一點兒獨占的心思。

我那么愛你,把自己束縛在你的身邊,憑什么要和別人分享你?憑什么不能獨占你?憑什么焦躁不安的等你,擔心你找別人服侍?

汪義升霍然站起,腿上的東西跌落一地,他看也不看一眼,快步的離開秋涼院,走向書房。

汪義升一路通暢無阻,很快到了書房,書房門外守著兩個侍衛,龐福總管來回的兜圈子,頻頻望向一個方向,似乎等誰到來。

總管一瞧見來的人不是他安排的人,而是受寵的汪義升,如果放汪義升進去,可想而知結果如何。

每天瞧著王爺脖子上連衣服都遮不住的青紫,龐福就想伸手捉住王爺,大聲的告訴王爺再送上門的讓汪義升欺負,早知道王爺會被欺負,他就應該請人先把汪義升調教好再送上王爺的床上。

趁還沒欺負出人命,他要趕緊把這以下犯上欺負王爺的長工擠走。

「王爺處理政事,禁止閑雜人等騷擾。」不等汪義升道明來意,龐福嚴厲的提醒。

汪義升一聽王爺確實是處理政事,沒有去找扶柳,沒有被龐福的提醒嚇到,反而退到門邊等王爺處理完政事。龐福沒有理他,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

一刻鍾後,一道纖細的身影柔柔弱弱的走來,細碎的步子頗有韻律,長袍外罩著的紗衣曼妙拂動,不管從容顏還是身段都完美的體現「男寵」二字。

龐福拉開眼皮,瞧了一眼一旁的汪義升,汪義升無動於衷,高大的身形宛如青松一般挺拔,與那兩個侍衛相比絲毫不遜色。

「來啦。」龐福拖長腔調,不陰不陽的尖細嗓音既不顯熱絡也不顯冷淡,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扶柳擔心王爺操勞,准備了參湯,所以來遲了,麻煩總管通報一聲。」扶柳端著湯盅,羞澀的說道。

「嗯,王爺會知曉你的心意。」這么體貼的小東西才適合王爺享用,不枉他私下偷放人,果然會做人,龐福心里滿意,面上卻不顯,「不用通報了,你進去吧。」

侍衛開門,扶柳好似剛剛發現汪義升,又是羞澀一笑,故意邁高腿,慢吞吞的邁過門檻。

門關上,掩去扶柳一步步走向王爺的身影,汪義升的心也一點點的縮緊。

38、

龐福瞄了一眼汪義升,見他臉色微沉,心里十分開心,吃醋吧,快吃醋吧,王爺就能厭棄他,轉而寵愛扶柳,再也不被這個家伙欺負!

汪義升豎起耳朵聽里面的動靜,仍然聽不清楚書房里的動靜,汪義升越發不安,雖然扶柳細胳膊腿的,他一手就能撂倒,但王爺身子早被他透了,他比誰都清楚王爺的身子有多淫`盪,而且放得開,騷起來時就會硬著性`器敞開穴要人來,只要能爽快,怎么都可以。

汪義升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不停的懷疑書房里可能已經發生的不好的事情,哪怕王爺只是和扶柳親密的說話,多看扶柳幾眼,他都嫉妒的發狂,懷疑、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染紅他的眼。

不行……那是他的人,只能與他親密,只能與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發`騷發浪也只能在他身下淫`盪。

汪義升盯著門,不肯再等待,邁開大步子就去推門,侍衛剛要阻止,龐福打了個眼色。

「壞了王爺的好事,就算你再受寵,王爺也容不下你。」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義升差點兒失去理智,他轉過頭,猩紅的雙眼凶光乍現,陰冷陰冷的刺進龐福的眼里,龐福從未見過他如此凶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張老實的皮相卻冷冷的,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鮮明的對比。

龐福一驚,再一看,汪義升已回頭推開門。

青煙緩緩而上,淡淡的熏香撲鼻而來,紗衣落地,撕開的衣服旖旎的散落,兩條細細的白腿跪在冰涼的地上,兩條細長的手臂發抖的撐著身子,少年滿臉淚痕,然而年輕男子單膝捏緊他的下巴冷笑。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爺靠著赤身裸`體的扶柳那么近,汪義升心火打起,一把扯開王爺的手,惡狠狠的說道:「我不准你碰他!」

他扯住扶柳的手,硬生生把人拖走,將本就芊芊弱弱沒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門。

龐福一見扔出來的不是汪義升,而是扶柳時,頓時覺得要出大事,哪知門嘭地關上,撞得他鼻尖生疼。

王爺坐在地上摩擦雙腿,抬頭看向汪義升,臉色不正常的潮紅,聲音略啞的命令:「本王身體難受,快來服侍本王。」

汪義升站在王爺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盯著王爺水潤的眼睛,他既不說話,也不動彈,猩紅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爺松開的領口露出的肌膚,好像巡視自己的領土是否被侵犯。

「狗奴才!你又開始不聽話了!」王爺被他宛如實質的目光看得渾身發麻,塞著桃木珠子的花穴舒服的蠕動。

「你碰了他哪里?」汪義升低聲質問。

他的狗奴才吃醋了,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質問他,果然恃寵而驕了,他應該適當的打壓一下,可是心里希望狗奴才繼續恃寵而驕的小興奮是怎么回事?王爺決定趁著自己腦子還清醒,好好打壓汪義升的氣焰。

他挑起眉,勾起嘴角,佯裝不悅的說道:「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寵,伺候本王是他的本分,你仗著本王寵你,難道還想獨寵不成?」

臉上是平時驕傲又高貴的樣子,身體卻渴望狗奴才快點兒來服侍他,再不服侍他,就會忍不住爬過去舔狗奴才的孽根,他堂堂王爺的面子何在?

汪義升眼中紅色漸深,猛地揪住王爺的領子,一把把王爺丟椅子里,抽了王爺和自己的腰帶,扒了王爺的褲子,然後抓住王爺的手腳按在扶手上,用兩根腰帶三兩下就把王爺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王爺掙了掙手腳,發現汪義升綁得非常結實,毫無毛發的下`體門戶大開,隱在臀間的後`穴都因為大開的姿勢而暴露。

他抬頭看向汪義升,這才發現汪義升眼神不對勁,醞釀著要把他吞噬的氣勢。

狗奴才這是要造反的眼神啊!

喵王爺:狗奴才要造反了,本王的定時「貓糧」沒有了qaq

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