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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就只差一個聯系,沒有什么聯系比親情更加可靠牢固,他要把王爺結結實實的綁在褲腰帶上,逃不出他的掌心。

好不容易抓住王爺的衣袖,汪義升心想,這輩子他都不會放手。

對自家男寵一向寵愛的王爺牽住汪義升的手,狀似無意的提醒道:「你要矜持一些,不要在人前向本王撒嬌,見到本王的母後時不懂得說話就站在本王的後面不說話,本王幫你擋著,母後如果問你話,本王讓你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是,王爺。」汪義升向來不是多話的人,手指在王爺的掌心若有似無的摩擦。

王爺掌心發燙,雙眼直視著前方,臉上也無異樣,唯有手緊握住汪義升的手指,旁若無人的勾勾纏纏。

兩人甜得要發膩,就差連馬帶人挨在一起磨蹭,氣得聿國太子頭頂快冒煙,恨不能把他們一人一刀結果了。

「殿下,不可意氣用事,若引發兩國交惡,皇上必定更加看中七皇子,殿下太子之位堪憂。」忠心的屬下苦口婆心的勸道,生怕太子暴露人前事情敗露,到時恐怕大茂國皇帝寧願淼煒王失去爵位,也不會把淼煒王送給聿國。

「我不會讓這么一個淫賤的人成為我的太子妃,他不配!」聿國太子胸膛劇烈起伏,直直盯著淼煒王消失的方向,舉著刀猛砍樹枝,「一個張腿就能上的賤`貨,憑什么我要討好他?等我滅了七弟那雜種,我要把他和七弟一起賣進倌館!一個賤`貨,一個雜種,正好配成雙一起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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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頗覺奇怪,這一路上聿國太子什么動靜都沒有,他每過兩到三日打一次暗號調走一名暗衛,松懈聿國太子的戒心,快到太淵廟臨近的鎮子時,他身邊只剩下兩名武功最為高強的暗衛,而且每次都故意借著寵幸汪義升的緣故打暗號命令暗衛離開。

這聿國太子何時變得這么有耐性?還是等他進了鎮子最松懈的時候襲擊他?

王爺抱胸想了想,覺得十分有可能,太淵廟有留下保護母後的侍衛、暗衛,聿國太子沒有那么多的人手等他進了太淵廟無聲無息襲擊他。

看來他還是要獨自行動才能打消聿國太子最後的戒心。

等到了太淵廟臨近的鎮子,聿國太子果然如王爺所想一樣沒有動靜,反而比王爺先進了鎮子隱匿起來,王爺撇撇嘴,下馬交完進城便牽著馬慢悠悠進了城,絲毫不管聿國太子一行人藏哪兒。

王爺按照計劃沒有趕去太淵廟,而是定了一家客棧,領著汪義升用完午膳到處閑逛。

小鎮建立在山腳下,半山腰就是依山勢而建的太淵廟,此時正是午後,通向太淵廟的街道兩邊林立著各種鋪張油布、擺一張小桌子的小攤位,叫賣聲此起彼落,人聲吵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