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新科狀元(1 / 2)

女配逆襲(H) 淡衣 5146 字 2022-07-10

那動靜絕不是老鼠爬出來找夜食,倒像是刀尖從門外撥動門閂的聲音,他們才第一天進城,能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來不及多想,她動作敏捷披上外衣,同時摸到自己慣用的軟劍捏在手里。

迅速適應夜視,極輕的「咔嗒」一聲,伴隨著微微藍的夜色,兩道墨汁一般濃稠的身影摸進房門,寧宛神高度集中,她可以清晰聽到祝晚逸均勻的呼吸聲,與自己屏氣凝神後心臟砰砰砰的狂跳。

待那鬼鬼祟祟的兩人快要摸到床邊時,寧宛一躍而起,手中的軟劍刷然抖開,如同激射而出的銀蛇,輕喝一聲:「什么人!」

來人明顯也有功夫傍身,瞬間便矮下身子,躲過寧宛致命的襲擊,順勢貼著地面一個翻身滾動,再起來時手中已多了一柄大刀。

竟是有備而來。寧宛顧不得思慮,同那執刀賊子纏斗在一起,一剛一柔,一長一短,眨眼間已過了十來招,刀身反射著微弱的余光,瞥眼瞧見另一人貓著腰去勾床頭的布包,頓時心下明了這倆人定是沖著自己的黃金而來,怕是在強買馬車的時候一漏財,就被人惦記上了。

寧宛手腕用了七分巧勁,抖著劍刃纏上刀柄,挑的那人手掌一松,幾乎握不住大刀,一招逼退他後迅速撤回床邊,又與企圖偷包的人斗在一處。

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打斗的動靜中祝晚逸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那刀被打落的賊人眼見這個身形柔弱纖質的女子不好對付,以一敵二還能不落下乘,眼睛咕嚕轉動,拾起大刀噌的一聲就朝還沒摸清楚狀況的祝晚逸砍了過去。那馬車本就是他殺害原主人搶來的,准備駕到瀚州城銷贓,哪知半路殺出個冤大頭,出手就是一錠黃燦燦的金子,頓時惡從膽邊生,起了殺人奪財的心思,一路尾隨至平遙客棧。

明明買馬車時兩個人都歪歪斜斜跟弱雞似的,沒想到女的點子這么硬。

祝晚逸目不能視,只覺一道冷冽的疾風朝自己撲了過來,到底是在黑風寨鍛煉過,他沒有被嚇暈了去,急中生智順勢往塌下一滾,然而歹徒比他更快,一擊不中,又是一刀斜劈而至。

「相公!」

寧宛一聲驚呼,不顧身後空門大開,軟劍強行改變方向,朝榻邊這人背心直直刺了過去,迫使他不得不回身格檔。後面刀風瞬至,她勉力揉身擰躲,也只堪堪避過要害,利刃無聲無息入肉的一瞬間,發出令人牙酸的細響,激疼得她悶哼出聲。

「寧宛你怎么了?」聽見她呼吸加重的那一刻,祝晚逸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兩只手薅住小幾上的銅香爐猛地砸向偷襲男子的面門,同時扯開嗓子吆喝,「快來人啊!殺人了!」

因為身份特殊,寧宛本不欲將此事鬧到明面上來,因此一開始並未聲張,但他嚷都嚷了,也只能見機行事。

他話音剛落,外面就亮起了點點火星,香灰撒進眼里,那賊子捂著眼睛連連後退,發出粗噶難聽的嗓音:「大哥,得撤!」

「媽了個巴子!」

幾乎在掌櫃的舉著火把沖進房門的同時,兩人跳窗而逃,掌櫃的很有經驗:「快!著人去追,李三,你速速去報官。」

地上隱隱有血跡,掌櫃的回頭:「這位客官,你的傷……咦……」

這廂寧宛已經被祝晚逸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旋風一般沖出門去,嚇得寧宛連忙用未受傷的手摟住他:「相公你做什么。」

「去找郎中!」

「我傷的又不是腳……」

「閉嘴!」

有人竟然猜動靜是書生在燒書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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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新科狀元[快穿]女配逆襲(h)(淡衣)|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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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新科狀元[快穿]女配逆襲(h)(淡衣)011新科狀元

晚間在大堂里吃飯時,他曾看到鄰座有位老者,腳邊豎著一面「救死扶傷」的旗子,當時覺得那幾個大字寫得煞是好看,便多留意了幾眼,最後那位老者住進了一樓的錦字號房。

祝晚逸小心將寧宛放在地上,巴掌將錦字號房的門板拍得震天響。

「誰呀……」

打著呵欠的老者點亮火折子,打開門一瞧,那姑娘整根左臂都紅殷殷的,大臂處翻著一條恐怖的血口,於是忙將人迎進屋里。

一番檢查清理,老者緩緩道:「小傷小傷,刀口無毒,兩寸來長,未傷及要害。」

祝晚逸一聽急了,他本是儒雅清和的性子,這會兒也顧不得保持禮儀,質問道:「你別是庸醫吧?你看她流了這么多血,剪下來的整只衣袖都能擰出一碗血水了!」

老者雖是江湖游醫,這大半生醫好的傷患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被不少好事者封為神醫,虧這小子看起來還是一名文質彬彬的書生,出口卻如此無理,有心刁難,捋了捋半百的幾根胡須:「小老兒這里有上好的金瘡葯,抹上去後保你媳婦三天愈合、七天結疤,半個月光潔如新。」

祝晚逸表示疑惑:「真有此神葯?」

寧宛整根手臂都疼得麻木了,暗想這種神物不就是她在系統中購買的金瘡葯嗎?

「自然是有了,就怕你買不起,光是一小瓶的劑量,就得十兩銀子。」

才十兩銀子啊,寧宛轉頭看向祝晚逸,正想開口讓他去房間里拿錢,就見這個書呆子沒有半分猶疑,修長的手指伸進衣袍的衽口,在貼著胸膛的位置摸索了幾下,抽出一個碎花小包。

他將小包里的東西盡數倒在桌子上,竟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碎銀,祝晚逸摸了摸那堆還帶著體溫的銀塊,然後全部推到老者面前:「這是我母親留給我進京趕考用的銀子,剛好十兩,您給秤一秤。」

寧宛杏眼睜得圓圓,一時間連麻痛都忘記了,她當然知道,這是他故去的母親最後留給他的盤纏,孝心極重的他一分一厘都沒舍得花,寧願徒步走到京城。現在他卻願意拿出來,為她購買一瓶傷葯。

老者明顯也有些詫異,訕訕拿出一小瓶葯粉,灑在寧宛猙獰外翻著的可怖傷口。如同一陣白色的粉霧飄過,那汩汩流著的血便止住了,又清又亮,連隱約的刺疼都點點退卻。

祝晚逸緊張地盯著她的左臂,直到不再流血,那緊緊綳著的神情才慢慢放松,總算這老家伙沒有故意誆錢,轉而注視著她的眼眸,神情關切:「還疼嗎?」

「一點都不疼,我在山上……」寧宛本想說在山上不知受過多少次傷,還好打住了。但還是到祝晚逸緊張地瞪視,心里竟還覺得甜甜的。

老神醫麻溜給她包扎好,眼角余光見書生看得認真,於是用鼻孔指著他:「哼,學會了沒?每天一換葯,切記不可沾水。」

祝晚逸恭恭敬敬行了揖禮:「學會了,謝謝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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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新科狀元[快穿]女配逆襲(h)(淡衣)|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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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棧短短的路程,寧宛幾乎整個人掛在祝晚逸身上,柔軟的胸脯擠壓著他僵硬的左臂,調笑道:「相公,看不出來你如此在意我。」

這會兒祝晚逸心中十分懊惱,暗悔剛才自己表現得太過緊張,她是誰呀?無惡不作、強搶男人的女土匪,受點刀傷只怕是家常便飯。

然而……她的身體這樣軟這樣柔,緊緊貼著他的,挨挨擦擦使他心猿意馬。哪個女孩子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發膚,偏她豆蔻年華,卻不得不像個男子一般拼殺,受過傷之後只能自己舔舐傷口……越細想,他的心臟便如剛才聽到她悶哼時一樣,隱隱抽疼。甩甩頭,他不能再想下去,扳著一張俊臉:「還不是因為,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寧宛繼續抱著他的胳膊,上樓梯時,完好的腳也不肯安份,這里踢踢那里甩甩:「假如我沒有摸出金子,也不會招來今晚的禍事嘛。」

「你還知道自己行事太過魯莽!那種不義之財,你花著不會良心不安嗎?」

「不會呀,這可是我和兄弟們出生入死、憑本事搶來的。再說,沒了金子我倆怎么活著去京城?」

祝晚逸停下腳步,掌在腰上將她歪歪斜斜的身子扳正,認認真真道:「我可以去賣字,也可以沿途擺攤為大家書寫對聯、狀紙賺錢。」

隨即臉紅了紅,頗有一點靦腆:「我也就一手字能拿出手了。」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黑色瞳仁里點點火光在跳動,薄唇一開一合,他的神情如此專注虔誠,讓寧宛一時間耽溺在他孱弱而深情的描繪。她當然知道,他的一手字何止是能拿得出手,再過三十年,他所流傳在鄭國的筆墨被文人們爭相追捧,擁有一副就是談論的資本,是文人雅士的象征。

她還未來得及回應,樓上的喧嘩聲便鑽入他倆的耳朵,店小二匆匆忙忙沖下來,見到他倆:「兩位客官,官兵老爺來了,就在樓上等著二位,想是要詳詢今晚事宜,方便抓捕歹徒。」

「多謝告知。」祝晚逸點點頭,又囑咐寧宛,「你就緊跟在我身後。」

待上得樓去,佩刀的倪捕頭看起來十分魁梧,上前一步:「公子,貴夫人呢?」

祝晚逸回頭一看,無語凝噎,身後空盪盪的,哪里還有他那土匪娘子的身影?他清清嗓子:「她傷口又流血了,案發時小可也全程在場,大人不妨問我吧?」

等協助完調查回到房間,發現寧宛衣衫不整,正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玩弄著一縷滑落的秀發。見他推門而入時,從床上一躍而起:「相公,問完啦!」

祝晚逸哼聲道:「你還好意思問。」

「我那不是……怕有案底嘛~」

房間捕快早就查看過,客棧也有安排人來細心清理,原本鋪在榻上的棉被被小二誤以為是打斗所致,疊得方方正正重新擺放在床上。

「還不快躺著。」無奈搖頭,祝晚逸也不再矯情,徑直走到床邊睡下。

除了包扎在寧宛手臂上的刺眼紗布,似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然而兩人之間卻悄然發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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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打算在瀚州城里休養兩日,第二天用過晚飯後,寧宛吩咐小二抬了個大大的浴桶到房間,李三來來回回拎了十來趟,才將熱水注滿。

鎖好門後,寧宛小心翼翼脫掉衣物,跨入浴桶,舉著左臂將自己整個兒沉入水中,頓時感覺全身熱烘烘的,心臟處傳來被擠壓的窒息感,輕飄飄舒服到她喟嘆出聲。

水汽蒸騰中,瞄到那書呆子正襟危坐在東南角的書桌,溫習功課,脊背挺得又板又直,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壞心頓起,出聲喚道:「相公,我手臂不能沾水,你來幫我擦擦背吧。」

殊不知看似心無旁騖的祝晚逸,從她脫掉衣物傳來細小的聲時,手中的《策論》便再也沒有翻過頁。熟悉如同指紋的小篆,一個個都化作了那不堪回首的新婚之夜里,她令人頭暈目眩的美好胴體,堆雪似的乳尖兩點胭脂紅,裊娜而柔韌的腰肢左右搖晃……

沉入水時的嘩啦聲響,小篆便化作了浴桶中的熱水,親吻沁潤過女人纖細的腳踝,秀直的小腿,沒入她雙腿間的幽秘谷地,再波波盪盪環繞在她高聳的酥胸……

聽到她的呼喚,還沒來得及拒絕,雙手卻自然而然放下書本,向後挪開椅子,雙腳沒有絲毫猶疑邁向屏風後的浴桶。待反應過來,想要故作鎮定拒絕時,人已掀開那要遮不遮的紗簾,他想,就當是照顧傷患好了。

於是克制著心中翻涌的陌生欲念,祝晚逸手執白色的巾帕,一下一下擦拭著她凝脂一般的背。寧宛倒是會享受,右臂擱在桶沿,俯趴其上,左臂虛虛垂在桶外,眯著眼睛指揮道:「左邊一點……嗯對……好舒服,再往下兩寸……」

真叫一個玉體橫陳,祝晚逸被那白皙細膩的顏色惑得挪不開眼,巾帕擦過的地方都會泛起粉痕,可想而知其細膩的程度,微微盪漾的水波下,隱約可以窺見她隆起的臀丘,抹到她後腰處的凹陷時,女人忽地嚶嚀一聲,整個身體微微震顫。

嬌吟如同火上澆油,祝晚逸胯下本就蠢蠢欲動的家伙肅然起立,將寬大的長袍中心頂起一頂高高的帳篷。

敏感處被反復擦拭,力道或輕或重,再加上熱力蒸騰下整個人都暈陶陶的,寧宛只覺心臟處萬蟻啃噬,癢得她骨頭發麻。再也趴不下去,寧宛在浴桶中嘩啦一聲站起,轉過身去赤裸著抱住男人,清晰感覺到他的身體一瞬間僵直,咬了咬他的耳垂:「一起洗吧。」

她的聲音已染上情欲,絲絲裊裊的,像一張密密的蛛網,將初嘗歡愛滋味的書生牢牢縛住,祝晚逸喉結上下滑動:「可這浴桶太小了。」

「不小,你我皮貼著皮,肉擠著肉,就剛剛好。」

祝晚逸腦海里綳著的最後一根弦轟然垮掉,她不僅是粗魯野蠻的女土匪,還是不知羞恥的女流氓,明明言語粗俗,偏偏吐氣如蘭,勾得他血流洶涌,激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