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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肯定,如今淮南王府里那混亂不堪的局面,就不在二姑母的預料中呢?倘若,我們一不小心,壞了二姑母的計劃,豈不是幫了倒忙,還無端端惹禍上身?!」

「那么,八妹有何妙計?」

一而再地在傅佩瑤這兒受挫,被傅佩瑤那看似直白粗暴,細品卻蘊含深意的話語給戳了無數次心窩子後,自重生回來後就一路順風順水的傅芷卉竟「被虐著虐著,也虐成了習慣」,如今,聽了傅佩瑤這番「大義凜然」的話語後,竟也未像之前那般氣惱憤懣不已了。

「京郊庄子人多嘴雜,難被人聽了一耳朵,然後,我們與夢表妹之間的一些交談就難會被人傳揚開來,於姐妹們的名聲和清譽有礙。」

不得不說,傅佩瑤確實拿捏住了傅芷卉的軟肋,這話一出,就讓傅芷卉愣怔住了。

「安國公府花園里種植的牡丹、蝴蝶蘭、文心蘭、杜鵑花和金絲梅等花應該開了吧?不若,由大姐出面辦個賞花宴,邀請姐妹一敘,席間再巧妙地引出淮南王府的事情。如此一來,我們就能在不影響到二姑母『大計』的情況下開解勸說夢表妹一番。甚至,說不定,姐妹們集廣思益,還能幫著夢表妹出謀劃策呢!」

眼見傅芷卉有所意動,傅佩瑤笑了笑,神情越發地真摯誠懇起來:「老人家常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大姐,以我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想到解決此事的法子呢?」

「八妹,你太過謙虛了。」傅芷卉笑了笑,道:「論眼界、心胸和見識,只怕這偌大的盛京,連一應公主郡主都不能和你相提並論。更不用說長年累月待在安國公府里,偶爾幾次出府也只是去京郊,再遠就沒去過的我們一眾姐妹們了。」

「大姐這話,恕我不能苟同。」傅佩瑤一臉的不贊同,道:「不說其它的,單單世家貴女必備的琴棋書畫女紅管家等技藝,連七歲的十妹都能輕輕松松碾壓我,就更不用說被世人譽為『盛京明珠』的大姐你了!這是我知曉再多的盛京以外地方風土人情,也所不能相比的!」

「畢竟,若沒什么特殊變化,只怕,未來,我也不可能再離開盛京。」說到這兒時,傅佩瑤的臉上也流露出一抹傷感和遺憾,雖轉瞬即逝,卻依然被傅芷卉看在了眼里,記在了心上。

「未來之事,又有誰能說得清呢?」傅芷卉眼神微閃,仿若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些年,四叔四嬸幾乎走遍了大唐王朝每個角落,想必見識了許多奇聞逸事,更認識了話本故事中那些被傳得『神乎其神』的高人……」

「往後,說不准,你就會機會嫁入這樣的人家!到時候,這偌大的盛京,又豈能困住你?!」

「那就借大姐吉言了。」傅佩瑤仿若未曾聽出傅芷卉的話外之意似的,笑語嫣然地與傅芷卉又閑聊起其它的事情來……

第196章傅家四爺很郁悶

背著手,哼著小調,一幅悠然自得模樣的傅四爺,在距離傅府不遠的地方,無意中的一個抬眸,恰好瞧見了杵在側門,正伸著個腦袋,往路的盡端張望的小廝。

「嘶!」

傅四爺倒抽了口冷氣,眼皮也跟著跳動個不動,心里更浮現出濃濃的不祥預感,往前邁去的腳步也跟著頓住了。

無它,只因,這個瞧起來很是機靈活潑的小廝不是旁人,正是平日里在老國公身旁侍候,很得老國公信任和依重的大管家的孫兒!

用膝蓋想都知道,能讓「交了兵符」後,就每日里與老友結伴,或聽戲,或養鳥,或斗蟈蟈兒,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根本就不關注府里府外其它事情的老國公,突然將身旁得用的小廝給派到前院的用意!

除了逮他,還能是為什么?!

那么,今兒個,他是回府?還是回府?

傅四爺只是猶豫了會,很快,就將心里那些忐忑不安,惶恐郁悶等情緒給拋到一旁去,深吸了口氣,再次往前行去。

「落荒而逃」這樣的情況,可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