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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高明的轉移話題」方式,長公主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傅佩瑤,道:「你覺得呢?」

「這個,還真不好說。」傅佩瑤認真仔細地考慮了半晌後,道:「若是以往,大伯娘還有那么幾分理智的話,哪怕大姐並未告知此事,卻也會在得知消息後,就及時地阻止大姐。而,如今嘛?」

明知安國公府不能摻和到「皇子奪嫡」的爭斗中,府里的姑娘更不能嫁給皇子為妃,以出現那種過早站隊的情況,偏還能因傅芷卉描述的那美好的未來,而生出「從龍之功」的貪欲!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知曉了傅芷卉特意下貼子邀請白冬瑤之事,也只會當不知道!

「那你還准備看戲嗎?明知這場宴會是『鴻門宴』,也要跳下去?」

話雖如此,但,長公主卻也由傅佩瑤那不加掩飾的嘆氣無奈的神情中,猜測出了傅佩瑤的決定,遂輕笑一聲,不知該沒母女情的說傅佩瑤這是「自作自受」,還是該為即將到來的那雞飛狗跳的安國公府給掬一捧同情的淚水。

只是,這該交待的,還是要交待的。

「雖然,這是一場姐妹之間的聚會,而,聚會的發起者是大姑娘,在安國公府做主場的情況下,不論是你那大伯娘,抑或是大姑娘,都不會冒冒然地沖同宗的姐妹下手,以落人口舌的同時,也讓世人看低了安國公府的姑娘。」

說到這兒時,長公主還端起茶杯,輕抿了口水,潤了潤那有些干涸的喉嚨後,才慢悠悠地補充道:「但,你該知曉,任何時候,都不能將自己的安危交托於其它人之手,更不能因為諸多緣由而存有僥幸心。就如『淹死的,總是會游泳的』這句老話。」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掉以輕心的。」不論是故事中,抑或是現實里的幾次近距離接觸,都讓傅佩瑤明白傅芷卉、錢涵夢和白冬瑤這三位「女主」,可都不能當作普通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來看的!

「我呀,還指望著以後繼續看戲呢!」

……

傅府里,長公主和傅佩瑤母女倆的這番私密交談,對眼下這些努力伸手抓住晚春時節的美景,廣邀三五知己好友出門踏青郊游,或賞花小聚的一眾世家貴族子弟們來說,猶如匯入大海的小水滴一般,還真沒激起多大的浪花。

在傅佩瑤繼續過著「品品美食,賞賞美衣,刷刷星寶」的悠哉愜意小日子時,安國公府里的傅芷卉,正為即將到來的賞花茶話宴會而做著「益求」的努力,錦榮候府的白冬瑤則緊鑼密鼓地打探安國公府和淮南王府一眾姑娘的詳細情況,以從中挑選出可以真正「結盟」的隊友。

至於淮南王府的嫡長女,如今,和淮南王妃一起暫住京郊庄子的佟涵夢?

「娘,如今,我們可該怎么辦?」

眼見,自己私下里安排的流言蜚語,猶如暴曬在烈陽下的水漬,悄無聲息地就被蒸發一空,並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原本准備「穩坐釣魚台」的佟涵夢也有些驚慌了,整個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並不大的屋子里轉了一圈又一圈。

那走動的速度,快得幾乎快要炫暈淮南王妃的眼,令淮南王妃不由得抬手,輕按自己那跳動不停的太陽穴,那焦燥的情緒,也仿若極有影響力般,差點就讓最近一段時間里,越來越無法控制住滿腹惶恐不安等情緒的淮南王妃也跟著暴發了。

幸而,關鍵時刻,深吸了好幾口氣,並用力地掐按著手心,借助這樣手段的淮南王妃,再一次地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緊接著,淮南王妃就舌綻春雷:「夢兒!」

對此刻陷入「焦燥慌亂」怪圈,久久無法走出來的佟涵夢來說,淮南王妃這聲暴喝,猶如晴天霹靂般驚天動地的聲響,瞬間就讓她怔愣在原處,並下意識地抬頭,看向淮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