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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因如此,她才越發地痛恨引導這一切的於姨娘和安國公!

早知如此,重生回來後,她就應該想方設法地拾了這對「渣男賤女」!

哪怕,事後,被執掌整個國公府庶務的安國公夫人窺見端倪,從而順著蛛絲馬跡察探到她的身上,覺得她不可理喻,心狠手辣到連自己嫡親的生父都不願意放過,若有朝一日,覺得自己的生母是塊礙腳石,難也會毫不猶豫地踹開,從而對她生出隔閡和戒備,哪怕,就連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長和幼弟都不能理解她,並對她心生嫌厭和憎恨的情緒,卻也好過眼下這種誰都能踩上一腳的悲愴場景!

……

可惜,以往,每每傅芷卉想要與安國公夫人深談這個話題時,都會被安國公夫人毫不留情地打斷。

故,此刻,趕在安國公夫人繼續做出一幅「虔誠禮佛」的舉動之前,傅芷卉就一針見血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一味的逃避,並不能解決此事。甚至,還會因為你的逃避,讓人覺得你是個輕輕一戳,就能被戳破的『紙老虎』,遂生出將你像面團一般,隨意揉捏的心態來。」

「尤其,於姨娘母子三人,更是如此。」

這世間,正妻與侍妾,嫡出與庶出,從來都是處於對立面的。兩者之間的關系,永遠無法得到調和。

男人們想象中的「妻妾和睦」共處的場景,永遠只是他們幻想中的一個美夢,現實中,永遠不會發生所謂的「娥皇女瑛,共侍一夫」,卻還能和平共處,彼此之間情誼深厚到讓人匪夷所思的故事。

在傅芷卉看來,世人常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放在內宅爭斗中更為貼切。

「哪怕,不為你自己,為我們姐弟三人,娘,我也求你振作起來!」

眼見,安國公夫人神色平淡,一幅仿若在聽旁人故事的模樣,傅芷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給了安國公夫人一道重擊。

「娘,你大概不知道,前不久,於姨娘突然跟爹提到大哥的婚事。」

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了至少半個月,但,再一次提到此事時,傅芷卉依然覺得一直縈繞在胸腹間的那團郁氣和怒焰,不僅未能隨著時間的流逝減弱幾分,反還愈發地壯大起來。

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只將她的靈魂也灼得疼痛不已,讓她忍不住地雙手環膝,緊緊摟抱住自己,以抵抗這股無處不在的痛楚。

「她說,她娘家有位『秀外慧中、知書達理』的侄女。」

「什么?!」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不用說,執掌安國公府管家權多年,過慣了養尊處憂,一呼百應世家宗婦生活的安國公夫人,那是在「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情誼下,毫不猶豫地爆發開來!

「賤人!」

於姨娘是什么樣的身份?

說好聽些,是一位與安國公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誼的美貌侍妾。說難聽些,就是曾侍候過安國公的一位奶娘家的閨女,一大家子都是世代服侍安國公大小主子的下人!

這樣一個身份地位皆下賤的姑娘,連給安國公府嫡長子,也就是未來的襲爵人當侍妾都不夠格,更不用說被聘為正室!

「這些年,我之所以一直留著她,並非國公爺對她的恩寵和情誼,而不好在國公爺眼皮子下動手,以一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