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頭的情緒也叫人看不清。
但從他慵懶的神色來看,應當是滿足的。
黎莘揉了揉腰,心里頭暗暗嘆了口氣:
這一個時辰,原來是不帶休息的,可憐她一把小腰(?_?)
雕細琢的修長手掌觸在黎莘的脊背上來回游移,她的瓷膚粉膩酥融,孟長恪頗有些愛不釋手。
「累了?」
他在她耳畔低低笑道,喉間逸出的男音清潤中卻帶著一絲醇然,偏生有股奇異的魅力,聽得人心頭微癢,尤其他還蓄意在黎莘耳際拂著熱氣,更叫她不滿的推了他一把。
「爺,讓婢子好生歇息會兒,你可將婢子榨干了。」
孟長恪做這事兒時絕對是野獸派的,跟他的模樣半點也不相像。
孟長恪似是未曾料到她這般膽大,見著那雙柔嫩的小手拍在自己臉頰上,嫌棄的朝著外頭推了推,他就順手捉了過來,放在手心把玩兒。
黎莘的手掌小巧,卻是肉嘟嘟的。孟長恪捏著捏著,倒似一團軟綿的棉花,越揉越舒服。
被他玩著手的黎莘,此刻已經因著過度的疲累淺淺的睡著了。她抵著孟長恪的脖頸,呼吸輕輕,睡顏安詳純凈,同她方才的嫵媚判若兩人。
孟長恪頭一次覺著,這感覺著實不錯。
此時沉入夢鄉的黎莘卻不知。日後的日子已經平坦了許多。
從第二日起,孟長恪屋子里的女人就多了起來,除了何妙還不曾來,鶯歌,並一些大小丫鬟,又將目光放回了孟長恪的身上。
原因無他,孟長恪的身子在她的治療下已康健了不少,如今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且他性子更是溫和許多,雖比不得以往,但也讓一干人等瞧到了希望。
黎莘倒是被孟長恪寵幸,可架不住鶯歌的二皮臉,便是孟長恪沒吩咐,她也搶著往屋子里進。這幾日,黎莘光是瞧見她的肚兜都不知幾次了。
這緣由,自然是她自個兒作出來的,將茶水灑自己裙子上,喊熱喊疼的,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若說起先孟長恪念著舊情,還有幾分憐香惜玉,這會兒也是被她磨沒了。
那天歡好之後,黎莘就同孟長恪說了清楚,如今他身子未愈,這房中事,一月一次足矣。否則只怕損了根基,日後留下病根。
孟長恪將信將疑,可在見到鶯歌百般誘惑還毫無反應之後,他就清心寡欲了不少。
總歸他不是個重欲的,每月有一次的紓解足夠了。
至於人選?
他還是更想同黎莘顛鸞倒鳳,畢竟那滋味兒,若是男人嘗了,只怕沒有不想的。
陰險少爺x羞澀丫鬟【十九】鶯歌受罰
這日,黎莘去了廚房替孟長恪備膳,因著她做的菜色無論怎樣普通,味道都是一絕,孟長恪的胃口被養刁了,只吃她做的。
可她方離開沒一會兒,鶯歌便悄然推開了門,手中捧著瓷盅,一張笑意盈盈的芙蓉面燦若春花。
孟長恪朗眉微挑,不動聲色的低下頭,手中動作不停。
「你來作甚?」
除了小廝之外,他的飲食起居一應是黎莘伺候的,若是他不曾記錯,他可沒喚過鶯歌。
鶯歌似嗔非嗔的橫了孟長啦一眼,端的是媚態橫生。
只可惜孟長恪專注於他手上的書卷,半點不曾瞧見,倒是白了她一番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