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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那日話中的深意,她不想要什么擺設不擺設,她只想問他,能不能只有她。若是換了任何一人,都能斥責她無容人之量。可唯有他不成。他或許能將她留在身邊,然後選秀納妃,做一個君王該做的事。不過他也明白,那樣強迫下來的,不過是曾經的她,而不是將心系掛在他身上的她。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她性子那樣的女子,除非是無情,否則怎會再心悅一個妻妾成群的人。他明明清楚的很,卻還是逃避了。元延君在那里怔然了許久,胡亂想著,便沒有注意到桌案上兩張信箋,因著風吹的厲害,便刮走了上頭的那張。待得他回過神來瞧見時,只剩下一張了。元延君拿起來看,指尖顫的厲害。皚如山上雪,蛟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竹竿何裊裊,魚尾何徙徙.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看完,他便失了所有氣力。某亘:文末是卓文君的楚調曲?白頭吟,應該大家不陌生吧啊哈哈哈~風吹了一張紙,於是太子錯過了阿莘離去的真相噗~無端被虐了~

雙面元後x偽聖父色氣庶太子【四十一】結局上(第六更)

某亘:看到了lvan小天使的問題,關於高潮,其實我還是有寫的呀,只是不想每次都一片白光啦……達到頂峰了……什么炙燙的熱流blablabla,一篇世界里應該都是有一次描寫的,我沒記錯的話~太子的話,畢竟是小說嘛,總要夢幻一點,太現實就不好看了對吧~宮里被翻了個底朝天,也再沒有找到黎莘。壽言本想請示元延君,是否還要再尋下去。元延君卻疲憊的揮揮手,讓他們不必再力氣。她若是走了,怎會留在宮里。真的想要尋她,他的確能做到,可是找到了又如何,將她逼迫回來,囚禁在深宮中嗎?他如何忍心。可是,若真的要這么失去她,他卻覺得心如刀割。那日以後,宮里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元延君一如既往的起早貪黑,只是那些選秀的奏折都被他壓了下來,朝堂有人提起,也皆被他冷臉駁了。偏他還以朝堂不穩為緣由,那些人說也說不得他,否則,豈不是平白扛上了動搖君心的罪名。只是這急壞了那些心里有想法的臣子,延帝的妃嬪都不在宮中,關系求不到。所謂的太後也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就是有命婦遞了帖子,也全都給駁了。後宮一時之間竟像個鐵桶似的,誰都進不去。外邊的人干著急,里頭卻也不太平。自元延君登基以後,後宮頗有姿色的宮女也便坐不住了,這可是擺在面前的榮華富貴,誰不想要。於是,元延君總能遇著幾個走錯道的宮女。她們也不敢動靜太大,否則小命不保。元延君煩不勝煩。他如今一顆心都冷透了,哪里還想在這些宮女身上。起初倒還不管不顧,日子久了,她們猖狂起來,便真正觸著了他的逆鱗。有個宮女不知從哪里打聽到的,說太後與瑜帝關系甚密,仗著她與黎莘眉眼有三分的相似,那日竟是蓄意裝扮了起來,叫元延君瞧見了。她沒有華服首飾,卻梳著黎莘平日常梳的發髻,簪了木簪,乍一看著,雖不及黎莘風流嫵媚,卻真還有兩分的神韻。元延君一見她,就恍然了。那宮女還當自己成功了,端的是滿面的嬌羞。可她不曾發覺,元延君看的她眼神已寒冷徹骨。「拖下去,將這御前失儀的宮女杖斃了。讓所有人都來觀刑,若以後再像她這般,這便是下場。」語罷,就拂袖而去,再不管那宮女面上血色盡失,苦苦哀求。走了幾步,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來對壽言道:「查查是誰告訴她的,處理干凈。」壽言心中一驚,忙斂眉應了。沒過幾天,鳳儀宮里就杖斃了幾個宮人。自此以後,就再沒有宮人敢湊到元延君面前去了。元延君得了清凈,又埋頭在政務里。壽言在一旁瞧得心焦,他這幾日吃得少,睡得少,好不容易小憩一會兒,便又夢魘著醒來。他如今已瘦了許多,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元延君並不是不想去睡,只是一閑下來,滿腦子便是黎莘。他已經快魔怔了,再下去,總有一日,說不得真要去將她囚在身邊。她走後一月,他夜間仍在批改奏折。方瞧好一本,便覺得喉間一陣瘙癢,竟是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壽言聽了聲音,忙和幾個宮人進來,宣太醫的宣太醫,遞水的遞水,好一陣忙活,才將他安置在龍床上。太醫來看了,無奈道:「皇上,風寒入體,您又郁結於心,憂思太重,要好好休養才是。」元延君半闔著目,唇色泛白,啞聲道:「開些養身的方子罷。」太醫聽出他沒有要休息的意思,只得應著退下了

雙面元後x偽聖父色氣庶太子【四十二】結局下(第七更)

某亘:完結撒花,下個世界:肉食灰姑娘侄女x優雅毒舌伯爵叔叔,西方世界,甜甜肉肉,木木噠~又過了半月,壽言實在看不下去了。「皇上,龍體要緊!」他見元延君搖搖欲墜的模樣,跪在地上磕頭道。元延君握著的筆尖頓了頓,在奏折上洇了一團殷紅。「壽言,慎言。」這話熟悉非常,壽言卻聽得心中酸澀不已,他偷偷拿眼覷了元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