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死。
唐眼中浮現淡淡的薄怒,他嘴角微動,緊緊扣住了她的腰肢,指尖幾乎要陷入骨肉。
黎莘暗忖,如果不是因為這貨指甲干凈圓潤,她那塊地方怕是要被掐出一塊血痕了。
「你想要什么?」
男子冰冷的嗓音滑入她耳畔,黎莘抬了眸,笑著摩挲著他下頜光潔細膩的肌膚,相當不正經的調笑道:
「我剛剛說了,讓你陪我一晚,怎么樣?」
她的唇貼近了他的喉結,似有若無的觸碰著,留下淡淡的胭脂色:
「這筆買賣,你可不虧。」
唐的下頜有瞬間的緊綳。
不近女色?
那不過是女色不夠惑人罷了。
食色性也,黎莘可從不愛吃柳下惠那一套。
唐沉默了半晌,余光瞥見她得意的笑顏,不由得有些懣懣。這不該是他能出現的情緒,但現在難被這身體殘存的情緒給影響一二。
就好像「唐」,原本不過是面容姣好的男人,稱不上致如斯,卻硬是被這魂魄演繹出了十分的驚艷。黎莘看過相片,曾經的唐,不過是個一臉單純的富家公子罷了。
他比不上唐城的三分氣場,可現在不再壓抑的唐,卻隱隱有壓過一頭的意思。
似乎不想讓她一直占據主動,唐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我嫌臟。」
男人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刀鋒,直直的刺向懷中的女子。
原身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可能還是個純潔之身,黎莘很清楚那些黑暗和骯臟之處,如果劇情告訴她這身體還是個處,她也只能感慨金手指加成了。
所以她並不以此為恥。
只是對這直男癌式的諷刺,她有必要反擊。
她一把扯住了唐的領帶,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到極致,近到對方的呼吸清晰可聞,那些酒交雜的香水味,充斥了兩人周身的每一寸空間:
「我們兩個,誰也不比誰干凈。」
她眼中的寒霜幾乎要凝結為實質,可她還是那么笑著,極端的像是冰火的交融。
唐有一瞬間的停滯。
就在這當口,黎莘隔著褲子一把握住了他兩腿中間的某物,只隨意幾下,它就很給力的立正敬禮了。
身體這種東西,從來都比思維來的誠實。
唐眉間一蹙,立刻想要推開她,不料黎莘雙腿一勾,緊緊的纏在了他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