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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往後是不愁「價兒」的。

及至江堇姝等人趕到地方,詩會已經開始,上百學子齊聚一處,詩語妙句層出不窮。更有很多年輕姑娘朝中意的學子扔手絹、荷包、鮮花,最受歡迎的幾個人臉都被砸紅了,惹得圍觀之人大小不已。

「四寶,你要不要去?」江堇姝笑著問顧庭。

顧庭搖頭:「我現在詩做得不好。老師說我現在正式讀書了,往後也要跟讀書人交往,為方便,給我取了字。」

聽著顧庭突兀的換了換題,江堇姝也沒在意,順口就問:「什么字?」

「春遲。」

「春遲?」江堇姝琢磨了一下,大概猜到幾分意味。彰泰為顧庭取字「春遲」,在於說顧庭讀書的春天來的遲,許也有警示之意,要他讀書勤勉,萬不能自傲懈怠。

「堇姝可以稱呼我的字。四寶是小名兒。」顧庭聲音略小。

江堇姝側頭一看,眼尖的發現他的耳朵微紅,可見是害羞了。倒也是,以前顧庭是個小孩子,喊「四寶」沒什么,現在卻大了,一個十八歲的年輕男子還被喚「四寶」,著實挺難為情的。

「行,以後我注意。」忍著笑應了。

這時詩會越發激烈。

學子們作詩是抽題,題目則是由評判們出。作為評判的乃是書院的院長、先生,城中德才之士,還有知府姚縉、通判,每人出一個題目,有學子們派代表抽取,抽到什么題目做什么。

江堇姝本來只是隨意看看,卻發現評判的人里有彰泰,卻沒有季文揚。

加個彰泰倒在常情,可學政不見蹤影,不應該呀。

「四寶,怎么不見學政季大人?」江堇姝忘了改口。

顧庭頗為無奈的看她,倒也沒再糾正:「不清楚。不過……」顧庭靠的近些,壓低了聲音跟她講道:「下午在章家,老師到一封信。原本老師要留我用晚飯,讓我把寫出的文章拿給他批閱完了再回家,但看了信就改了主意,讓我回來。且先前姚知府就請過老師參加文會,老師婉拒了,今晚卻出現在這里。我猜著,是學政大人給了老師信,老師才改的主意。」

「你可知道學政來永陽住在哪兒?」

季文揚是從京城派遣的,彰泰又是才從翰林院致仕歸鄉,兩人認識有交情並不奇怪。

江堇姝想的是,季文揚突然拜托彰泰代為出席詩會,絕不會無緣無故。

而她關注季文揚,也是有所盤算。

顧庭只以為她好奇,便道:「應該是住在驛館。」

江堇姝放出神識,將驛館掃了一圈兒,根本沒發現季文揚!不僅沒有季文揚,也沒見著季文揚身邊帶的人。雖如此,卻也不是毫無獲,因為她發現在驛館外面有兩個人在盯梢,單凡進出驛館的人,他們都仔細的查看,特別是從里頭出來的人。

江堇姝立刻將神識籠罩全城,注意著四個城門。

又在此時,她發現有兩個衙役去了驛館,且是去找季文揚!

從衙役和驛丞的對話才得知,季文揚稱中暑了,請彰泰代替自己出席詩會。衙役是姚縉派去的,名義上是探望,可實際上……這舉動卻有試探之意。畢竟哪有晚上去探病的?姚縉又不是剛知道季文揚「病了」。

果然,驛丞喊了半天沒人開門,衙役們對個眼色闖了進去,這才發現人去屋空。

江堇姝又去觀察詩會上的姚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