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順的保姆,對他們一點管束力都沒有,但蘇黎還是對她比較尊重。
那張年過四十飽經風霜的臉上,帶著厚厚的妝容,身上滿是刺鼻的香水味,配合她說的話,活像是個拉皮條的。
揚了揚手中碎掉的手機,蘇黎拒絕了她的「好意」,「我手機壞了,要抓緊去修,飯就不去吃了。」
「你想清楚,你沒有父母幫襯,學校的學又高,認識些校領導,也可以積累人脈。」女性有些著急,蘇黎是她的學生中長相、氣質最好的,他要是不去,這飯局恐怕要冷一半。
蘇黎看著她說:「學高和認識校領導有什么關系?你所謂的人脈,又是靠什么維持的?」
人脈這種東西,大約都是相互的。
你有能幫上對方的地方,對方也有你需要的地方,這才是相互幫助的人脈。
不然就是交易。
「……」女性沒說話,她所謂的人脈,是靠她的學生用身體換來的。
她利用自己的學生去巴結校領導,從而得到一些權利。
那些學生也只需要付出一次或者幾次身體,就能得到一大筆錢或者學全的待遇。
這是雙贏的事情,但她不能直接說給蘇黎聽,直接說出來就真的成拉皮條的了。
「沒事我先走了。」沒等女性想好自己該怎么婉轉的勸解蘇黎的說辭,蘇黎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他真的忍到極限了,面對那個女性,反胃的感覺快要逼瘋他了。
逃也似的離開那個女性身邊,蘇黎深吸了一口氣,胃中翻騰的感覺好了不少。
點了幾下手機,發現剛才和那位女性的對話完整的錄到手機里,蘇黎又點了幾下,刪不掉,看來手機失靈了。
從學校回家的路上,有定制高檔手機的店,蘇黎前段時間在那兒定制了一款手機。
前幾天就已經可以拿了,但是因為沒有時間就沒拿。
蘇黎推門進去,前台的接待看見是蘇黎進來的,甜甜一笑:「小蘇來拿手機了?」
「田姐,手機正好摔壞了。」蘇黎把摔壞的手機拿給她看。
田姐又是一笑,招呼人把蘇黎定制的手機送過來,「你這是該換手機的時候了,看看怎么樣?」
「田姐說好就行。」拿出一張黑色的卡遞給田姐。
田姐的目光在蘇黎身上轉了兩圈,雖然知道蘇黎出手大方,但還是看不出這年紀輕輕的大學生怎么會有黑卡!
黑卡在帝國就是錢的象征,一次性存款一億帝國幣才會升級為黑卡,之後每年存款一億帝國幣才延長使用期限,當然一次性存多點也可以。
並且在使用中卡里的余額少於五千萬就會立刻被鎖,除非往卡里存錢,或者降卡的等級,才能正常使用。
綜上所訴,就只是單純的有點麻煩的有錢的象征。
田姐也只在帝都的總店實習的時候聽人說過,現在在蘇黎這兒見到了。
在有著數不清零的余額上刷了一萬後,田姐又把卡遞了回去,這種卡還有自動鎖死的系統,在接觸到別人的指紋後鎖死卡內的金錢,只有在接觸到本人的指紋後才能解鎖,特別麻煩,田姐習慣性的帶著手套工作,才方便蘇黎刷卡付賬。
蘇黎在那邊擺弄著新到手的手機,接過自己的卡,走出門,才想起來這手機的款式和楚辭用的挺像的!
臉上帶著點可疑的紅色,細細的回想著之前和楚辭交換手機號時的場景。
他坐在餐桌的這邊,楚辭坐在他對面,外賣放在他們兩中間的桌子上。
楚辭手里拿著他的手機晃著玩,嘴角勾著笑,看向這一桌子的外賣。
請救命恩人吃外賣,他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楚辭把手機遞了過來,點開了撥號盤,「既然不好意思,那下次再吃?」
他點了點頭,接過了楚辭的手機,撥通了自己的號。
把手機還給楚辭的時候,總感覺他笑的特別純良?
蘇黎捂著臉,長得帥還會撩人的小年輕太難應付了,哪還顧著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