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逸胡亂掙扎:「長官……嗚……長官……我不行了嗯……不行了……」甜膩的喘息帶著輕微的哭腔,分外誘人。
衛濤越操越狠:「景逸,叫老公,叫!」
許景逸羞恥地叫不出口,只是哭著一疊聲叫長官。
衛濤重重地狠操進許景逸的生殖腔:「叫!」
許景逸哭著尖叫一聲:「老公……」他被操得滿臉是淚,後穴中的淫水決堤一樣涌出來,糊滿了衛濤的陰毛。
衛濤心滿意足地不停操干著高潮中的o:「景逸,再叫!叫!」
許景逸粉色的肉棒不停地吐著液,後穴中的淫水也一直在流。他神志模糊地被衛濤控制著,沙啞著哭喊:「老公……嗯……老公……好深……老公饒了我……啊……」
衛濤滾燙的液射進了o剛被開苞的嫩穴里,微腫的內壁被燙得發抖。
許景逸哀叫著痙攣,他在天旋地轉的快感中,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無法言喻的安寧。
從那以後,衛濤成了許景逸的丈夫。
第三章綁起來吊著日,sp,貞操帶防溢出,窒息play
許景逸睜開眼睛,看到了白色的牆壁。
a的信息素淡淡地縈繞在鼻尖,像是剛剛離開不久。
他試著掙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被用一個羞恥至極的姿勢吊在了天花板上。全身一絲不掛,雙腿被分開吊起來,後穴中依然隱隱有些酸麻不適。
微腫的穴口含著一根不斷震動的按摩棒,他試圖用力把那根按摩棒排出去,卻發現自己下身被穿了一件金屬丁字褲,就像是一條羞恥的貞操帶。
按摩棒的頂端不斷震動著按摩花心,無法抑制的淫水一直在往外流。過分安靜的房間里,他甚至能聽到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音。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
許景逸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冷靜地思考應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
高天不可能真的毀掉他,所以之前那扇玻璃一定是某種障眼法。對,一定是高天的詭計。可他現在應該怎么做?
房門打開,高天走進來,衣角上還帶著戰火燎燒的味道。
許景逸說:「我身為遠方號的指揮官,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脫離戰場。」
高天漫不經心地捧著他的臉:「在經歷了被全艦軍官看著挨操之後,許上校,你覺得你還擁有遠方號的指揮權嗎?」
許景逸如遭悶棍,劇烈疼痛的心口讓喉嚨嘗到了腥甜:「你不能……高天!你不能這樣!」高天毀了他,高天真真切切地毀了他!
高天從桌上拿起一支皮鞭,對著許景逸的胸口抽過去:「我能!我是你的長官許上校,我有權對你做任何事。」
一鞭接一鞭,尖銳的疼痛從胸口漸漸往下移,眼看就要打到平坦肚子上。
許景逸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瀕死的恐慌,不能讓高天打他的肚子,不能……不能!
他瘋狂掙扎著,想要躲開高天的鞭子。
高天冷冰冰地說:「服從命令,許上校。」
平坦的小腹看不出有什么異樣,許景逸卻潛意識就覺得不能讓高天觸碰那塊地方。那是他身體的禁區。
是他不願記起,卻又不容傷害的地方。
許景逸喘息著:「殺了我……高天……你殺了我……」他腦海中洶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