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把許景逸擺成側卧的姿勢,抬起他一條腿,把自己粗大的陰莖緩緩插進那朵肉花的花蕊里。
許景逸昏迷中哭著呻吟:「不……不要了……嗯啊……長官……長官……」
高天慢慢抽插著濕熱柔軟的臀眼:「小盪婦的騷屁眼受不了了?」
許景逸被折磨糊塗了,意識被高天帶著走,迷迷糊糊說著不自知地浪話:「嗯……受不了……長官……小盪婦的騷屁眼……受不了了……被電壞了……嗯……不能……不能再挨操了……」
高天看著懷里被操乖之後溫柔似水的o,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想要殺人的妒火。
許景逸畢業那年,他把許景逸安排到了自以為危險系數最低的衛濤身邊,明示暗示地向衛濤表達過自己的意圖。
可衛濤卻暗中占有了許景逸。
那個青澀單純的許景逸,被衛濤擁吻,插入,標記。甚至……受孕。
懷里的o還在哀切地哭求,請求身後的a放過他,柔軟沙啞的聲音甜得不像話,一聲一聲顫抖著哽咽:「長官……」
高天下身一熱,在許景逸身體里成結射。
幾經折磨的許景逸再也受不住,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高天撫摸著許景逸微微鼓脹的小腹,那里裝著他的液,還有衛濤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軍人標准的作息習慣讓高天和許景逸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高天的陰莖還插在許景逸的後穴里,晨勃的陰莖粗大硬挺,絲毫沒有這樣就出來的意思。
許景逸難堪地閉上眼睛:「長官,我該去工作了。」
高天不悅地挑眉。他十分確定,許景逸不是真的忙到了那種程度,就是想擺脫他的糾纏而已。
許景逸感覺後穴里的那根大陰莖不但沒有出去的意思,反而越進越深,他咬著牙根做最後的掙扎:「長官……嗯……啊……」
粗大的陰莖打樁一樣重重插進他的臀眼里,一下一下重復著活塞運動。
許景逸捂住嘴想要蓋住那些羞恥的呻吟聲,高天卻在他耳後低沉地命令:「把手放下,叫出來。」
許景逸不得不松開手,甜膩的呻吟一聲一聲溢出來,和o信息素的味道一起彌漫在狹小的休息室里。
高天側攬著許景逸,暢快淋漓地干了一場,滾燙的濃全都射進了許景逸的生殖腔里。
許景逸被操得一身細汗,軟綿綿地任由高天抱在懷里。
高天把陰莖抽出來,低聲對許景逸耳語:「景逸,把腿抬起來。」
被操迷糊的許景逸只好太高一條腿,任由高天再次給他穿上那件可恥的貞操帶。
穿好貞操帶,許景逸艱難地坐起來,從櫥櫃里拿了一套嶄新的備用軍裝,一件一件地穿好。
緊的腰身勾勒出腰臀的曲線,長腿踩在錚明瓦亮的軍靴里,顯得更加筆直修長。
他俊美的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淡漠的表情:「長官,您先請。」
高天有點說不出的郁悶,按下了模擬暫停鍵。
一旁的技術人員心驚膽戰地看著高天:「高司令,出什么問題了嗎?」
高天不太想承認許景逸對他的排斥,那說出來太丟人。於是他面無表情地對技術人員說:「你們的技術水平,能不能把模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