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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H) mnbvcxz 1245 字 2021-02-25

高天心里一顫,把他整個抱在懷里,悶悶地答應:「嗯。」

許景逸做夢了,他分不清夢里的人是誰,只是本能地感覺溫暖和依賴,於是用力鑽進了那個懷抱里。

信息素的味道在鼻尖漸漸清晰,混亂的記憶在腦海中漸漸歸位,他手腳冰涼,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丈夫死了,高天強占了他。

高天察覺到懷中人抗拒的動作,心口也漸漸冷下去。

蠻橫地握住許景逸的手腕,舉起來綁在床頭。

許景逸閉著眼睛沒吭聲,任由高天把他四肢都綁了起來。

高天仍然不放心,又把那個沉重的金屬貞操帶戴在了許景逸身上。

不知不覺間,許景逸已經習慣了高天這種變態的占有欲,當高天把貞操帶上的電擊按摩棒塞進他身體的時候,他甚至配合地放松腸壁好更順利地吞下那根巨物。

貞操帶上的按摩棒換了尺寸,比以前更粗了一點,這樣一動不動地塞在里面,撐得他有點難受。

做好這一切,高天坐在床沿輕輕撫摸許景逸的臉頰。

許景逸想要躲,又不敢躲得太明顯,僵硬地微微撇開了臉。

高天沉默了許久,低聲問:「景逸,你現在是害怕我,還是討厭我?」

許景逸答不上來,他大概是害怕高天的,可也不是特別害怕。他在一片混亂中奇異地看到了高天的底線在哪里,高天不會真的傷害他。所有他就算害怕,也並不是多么強烈的害怕。

而討厭……他從來沒有討厭過高天,哪怕是在他們關系最僵硬的學生時代。

他和高天這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從始至終,其實都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戰爭。

他忘不了衛濤,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模擬中無法控制地依戀上了高天。

混亂的記憶讓感情再也無法堅守如一,許景逸的痛苦不是高天,而是他無法接受這樣無恥的自己。

高天看著長久沉默的許景逸,問:「這個問題很難嗎?」

許景逸閉上眼睛,故意沉浸痛楚的自我懲罰之中,不再回應高天的問話。

高天俯身吻了吻許景逸的額頭:「忘了衛濤吧。」

許景逸痛苦地說:「我做不到。」

高天說:「我幫你。」

許景逸不知道高天想怎么幫他,下意識地綳緊身體。

可高天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樓下響起汽車轟鳴聲,高天去上班了。

許景逸微微松了口氣,開始專心研究怎么解開綁住自己的那些繩子。

他沒想逃跑,只是想去隔壁嬰兒房看看自己的兒子。

高天坐在車上處理了幾分緊急文件,對司機說:「去軍區醫院。」

到達醫院,高天買了一束花去看望自己的老領導。

老領導已經是癌症晚期,插著一身管子躺在床上等死,不過他心情倒是不錯,在氧氣罩後面笑吟吟地和高天打招呼:「最近怎么樣?聽說你休假了?」

高天沉默了一會兒,說:「景逸前幾天遇到刺殺受了點驚嚇,我在家陪他。」

老領導說:「要不你們兩口子就搬回軍區住吧,在外面總是不太安全。」

高天說:「我怕軍區里面更不安全。」

老領導嘆了口氣:「你啊,也不要這么草木皆兵。說說,查得怎么樣了?」

高天說:「名單破譯工作還在繼續,很難。現在諜務部正在全力追捕那個在暗處活動的人。」

老領導說:「這批卧底在咱們軍隊里潛伏太久了,不好抓。你也不要太心急,慢慢抓。」

高天和老領導聊了幾句,就告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