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夾著煙轉身,輕巧地把許景逸夾在了自己和窗戶中間,低聲說:「既然已經進來了,還害怕什么?」
許景逸忙說:「我沒有害怕!」
高天認真地凝視著他的眼睛。
許景逸慢慢慫下去。
高天剛抽了一根煙,聲音有點沙啞:「聊聊天,還是干正事兒?」
第二十五章急切想要孩子的高司令,邊日邊給許上校驗孕
酒吧里的客人很少,老板漫不經心地給自己調酒,混出一杯顏色和味道都很詭異的液體。然後皺了皺眉,沒想好是倒掉還是忽悠哪個傻子喝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坐在吧台前,溫柔地微笑:「早。」
老板隨手把那杯古怪的酒往前一推:「新品,送你嘗嘗。」
男人喝了一口,面不改色地繼續微笑:「味道不錯。」
老板嘴角抽了抽,沒再討論這杯酒,他說:「咱們的交易結束了,我這兒做回頭客的生意。」
這是他的規矩,一年之內不和同一個人做兩次生意,防止被釣魚。
男人說:「酒的生意也不做?」
老板聳聳肩:「那你隨便喝。」
男人也不多話,默不作聲地喝光了那杯味道惡心的酒,把空杯推向老板:「再來一杯。」
老板懶得再折騰,隨手倒了杯威士忌。
他是看出來了,這人就是來買醉的。
男人一飲而盡,把空杯子還給他:「再來。」
老板干脆把酒瓶給了他:「我這兒來買什么的都有,來買醉的倒是第一次見。」
他的客人有人來買命,有人來買人,卻從來沒人找到他就是為了喝醉。
男人嘴角仍然掛這兒溫柔的笑:「我在這座城市里認識的人,只有你是最安全的。你想要我的錢,但不想要我的命。」
老板趴在吧台上:「金主大人,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條命能在高司令那里換多少錢?」
男人微笑:「你會嗎?」
老板和他對視了許久,忽然粲然一笑:「我今天忽然不想要錢了,我想聽你講故事。」
男人好脾氣地問:「想聽什么故事?」
老板指了指他還在流血的手掌:「那個傷口的故事。」
醫院,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低沉沙啞。溫熱的氣流拂過高潮後敏感的肌膚,讓許景逸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意識漸漸回籠,許景逸朦朧中睜開眼睛,恢復了供電的病房里,機器滴滴響著。
許景逸感覺衣服一件一件回到自己身上,他輕聲問:「你今天到底在折騰什么?」
高天想起一個小時前他打算給許景逸洗腦的決定,忽然心虛得不知所措。
許景逸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高天,如果你需要用我當誘餌引出衛濤,不用這么麻煩,我配合你工作。」
雖然高天沒有說,但許景逸身為軍人的直覺早就告訴了他可能的原因。
一個高級指揮官在陣前死遁,又忽然神神秘秘地出現在他身邊。不是在執行特殊任務,就是他本身就是一個特殊任務。
他感覺到無比的難堪痛苦和不知所措,卻不會因此干預高天的工作。
高天不知道該不該解釋。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洗腦和利用哪個更過分,最終選擇了沉默不語。
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