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的肌膚格外敏感,雖然高天打得並不疼,許景逸還是悶哼一聲:「嗯……」
高天抬起皮帶又抽打了一下,兩道紅痕在許景逸雪白的臀肉上交叉在一起,像一個禁止通行的警告符號。
許景逸輕輕呻吟,卻忍不住把屁股翹得更高。微痛帶來的酥麻漫延到臀縫里,殷紅的臀眼泛起濕意,無法控制地渴望著高天的鞭打。
高天一下一下地抽打著許景逸的臀肉,雪白的屁股被打得布滿了交錯的紅痕,一顫一顫十分可憐。
許景逸難耐地扭動著屁股。
想要……想要被打臀眼……嗯……高天今天怎么了……怎么還沒有……嗯還沒有打他的騷屁眼……
殷紅的臀眼在白嫩的屁股中間若隱若現,高天眼睛發熱,終於忍無可忍地抽打在了那個誘人的臀眼上。
許景逸疼得哀叫一聲,又想躲,又想掰開臀肉讓高天打得更狠。
高天狠狠抽打著他的臀眼:「景逸,還記得軍校里嗎?你每次成績不理想,我都會狠狠地打你屁股。」
許景逸羞恥地抽泣著不敢說話。
他當然記得,他還因此控訴過高天性騷擾學生。
高天低聲說:「我現在回答你,許景逸同學,那就是性騷擾。」
【章節蛋:教官他腦子有坑】
在高天手底下的日子,許景逸過得度日如年。
因為他的教官,老逮著他一個人薅羊毛,美其名曰「對沒有天賦的人就要更加嚴格」。
許景逸很蛋疼,許景逸很受傷,每天數著日子期盼訓練營快點結束。
他的教官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他的機會,連看到他和同學們聊天開玩笑,都要冷冰冰地嘲諷一句「笑得像個小傻子,一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
許景逸對同學們說:「我懷疑咱教官腦子有問題。」
同學小聲說:「我怎么覺得他好像和你有仇呢?」
許景逸:「……」
他覺得自己應該認真地找高教官談談,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讓教官總是天天針對他!
高天在辦公室面無表情地聽許景逸控訴完,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許景逸。
許景逸被他看得心里發慌:「教、教官!我不是對你有意見,我只是想知道您到底為什么對我這么有意見。」
高天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靠近許景逸。
許景逸一步一步後退。
高天說:「一個o,用假身份混進軍校,甚至混進了我的訓練營里。許景逸同學,你說我應該把他送到軍事法庭,還是應該對他多一點加強培訓?」
許景逸鼓起勇氣說:「說我是像傻子也是加強培訓嗎?」
高天說:「不是。」
許景逸:「那你還……」
高天:「你本來就傻。」
許景逸:「……」
高天說:「你心理承受能力極差,觀察力也不行,所有的技能都是紙上談兵,到了戰場上就是個小廢物。許景逸同學,軍校可以是你的游樂場,但戰場不行。」
許景逸稀里糊塗離開高天的辦公室,還是沒想明白高天的意思。
不過還好,高天和他沒有仇,就是他這個教官腦子有坑而已。
第三十一章孕期+哺乳期的neinei就會止不住地往外流,喂老公喝
許景逸恍惚中想起那段時光。
不是高天給他的虛假記憶,是真實的,他曾經真真切切體會過的人生。
那時候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