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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與阿白(H) 侵血 1214 字 2021-02-25

熱的燭油,又被蠟堵得死死的,還是痛得萎了下去。

王爺又問道:「阿白,什么感覺?」

阿白忍著痛答道:「爺,很舒服,阿白喜歡。」

王爺生氣地捏了一下手中的玉柱,將那蠟郵直接滴上去,幾乎是立刻燒紅了冠頭。阿白頓時痛得慘叫一聲,連站都站不穩了。

王爺說道:「再說,什么感覺?」

阿白顫聲老實答道:「爺,很痛。」他又補充道:「痛也喜歡。」

「記著,以後跟本王說實話。」王爺這才點點頭道。拿開紅燭,用手撫慰著阿白的青莖,搔弄著鈴口,緩緩上下揉搓。王爺的技巧雖然不是很好,但畢竟是敬仰之人的手,等蠟冷卻之後,阿白又漸漸立了起,王爺再給他帶上玉托,便是松不下來了。

等阿白幾乎忍耐不住想要射出來的時候,王爺就松開手,滿意地退後一步。此時,阿白身上的三點都被紅色的蠟覆蓋,臉頰因情欲潮紅不已,就猶如畫龍點睛一般,看起來格外催情。王爺走到桌前,本想拿起玉勢也給阿白帶上,看了看又放下,只是倒出魚尾葵少許,用蠟紙接著,又將那幾顆紅棗在蠟紙上滾上一番,再在溫水中涮了涮。這紅棗每顆有拇指大小,表面凹凸不平。舊時,的確有大家人戶喜歡將它塞入仆從或丫鬟的穴中,等淫水滋潤透了,再拿出品嘗,謂之滋陰補陽。

王爺當然不會拿出來吃,不過是逗弄阿白罷了,他用筷子夾起起一顆,緩緩塞入阿白的蜜穴中,說道:「阿白,那玉勢不干凈,本王就不允你吃了。聽說紅棗大補,喂你嘗嘗。」王爺語氣很溫柔,一邊說著,又接連塞入兩、三顆,拿筷子攪了攪,便等著葯粉發作。

阿白是真怕這東西,可是王爺的命令他只能忍耐。這紅棗沾滿了魚尾葵的粉末,在阿白的腸壁里又轉了一圈,便是角角落落都染齊了。這癢和痛不同,痛的話,定力強的人忍忍就能過去,癢卻很少有人能熬得過。那癢粉碰到嫩肉,就像那虱子碰到頭皮,不一會就騷得人發狂。蜜道的每一處都跟千萬只手撓似的,越是在意就越是難忍。這粉末中還摻了青樓特制的春葯,除開瘙癢,還帶著一絲羞恥的酥軟。便是阿白也忍不住尖叫著呼出聲,發著抖哀求道:「爺…爺……!」這本是他自己說出的懲罰,他也不會求爺完全放了他,何況自己本是爺性致的產物。只是全身絲毫力氣全無,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甬道,整個人吊在梁上,手臂疼痛難忍。阿白只求王爺能放他下來,在地上打個滾也是好的。

誰知那王爺毫不理會,還找來繩索將阿白的雙腿系上。肉壁的皺褶隨著外力擠壓到了一起,相互摩擦,又生出新的瘙癢出來。阿白又動彈不得,雙腿絞在一起,拼命地縮著艷,只恨王爺不插進來狠狠捅上幾下。

果然,王爺往肉刃上套上羊腸套,掰開阿白的嫩穴,猛然間頂進來。羊腸套隔著兩層,癢粉碰不到王爺的肉根。阿白的秘洞感受到可以止癢的東西,便不顧一切地纏上來,壁身死死王爺的分身,不顧痛地催促其猛干一場。王爺當然不客氣,將那紅棗頂向更深處,九重一深地律動著。阿白只覺得痛癢交織,不知王爺的抽插是止癢還是制癢,是迎合還是求饒,時不時發出綺麗地呻吟與慘叫。也不知忍了多久,隨著王爺的射,阿白幾乎像被雷擊過一樣,身子一瞬間綳得老直,口中迸發出一聲軟到蝕骨的哼叫。

阿白這一聲還停歇,卻聽門外「啊」的一聲驚呼,又響起急促漸遠的步伐聲。王爺這才將阿白放下,冷哼了一句:「總算走了。」他解開阿白身上的繩子,剝了紅燭,取出紅棗,又用溫水洗了幾道阿白體內殘留的魚尾葵粉末。好在之前便已將棗子在溫水里過了一遍,又沾了不少在羊腸的絨毛上,已經不剩多少,再用汗巾便大致擦干後,便等回府後再細洗。

阿白無力地靠在王爺懷里,見王爺親手做這種事,便覺得之前的痛癢都變得甜蜜起來,也不知有多少心甘情願。他緩了口氣,問道:「爺,阿白還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