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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與阿白(H) 侵血 1221 字 2021-02-25

「阿白,你要盯著看,看仔細了,本王不准你移開視線。本王也不綁你,就是想看你為本王忍耐。忍耐,本王就依了你。」

「為爺……忍……耐……」阿白點頭喃喃道,低頭望著自己的胸前。燙熟的針毫無准備地從胸尖刺過,銀針在皮膚下慢慢游走,炙熱又尖銳地痛穿透了阿白,幾乎要打碎了他。呼痛聲被強行悶在喉嚨中,乳首猶如火燒一般。王爺並沒有立刻就穿透阿白的茱萸,而是捏著針戳在肉中緩緩旋轉,又像鑽子一樣頂破另一側的肌膚。胸口騰升出一股近乎痛到麻痹的快感,甚至可以感受到針移動的軌跡,幾滴血珠從茱萸旁滲出,王爺甚至低下頭舔了一下,血跡沾在王爺的唇邊,他似乎很喜歡阿白的味道。

等待了不過半盞茶的工夫,王爺將酒噴在阿白乳首的傷口上,仔細洗凈污穢;火辣辣的酒灼燒著傷口,加深了疼痛,阿白的身子微微顫栗,卻挺直了腰板。小巧的鈴鐺掛鉤順著刺溝掛上去,在胸前輕輕點盪,白銀襯著阿白玉色的肌膚,看起來並不淫穢,反而有一種含蓄的美。阿白盯著傷口,整個過程一刻也沒有移開眼睛,鈴鐺被王爺用指尖撥弄著,帶動著傷口,清脆細微的鈴聲伴著刺痛與欣喜,在心中擴散。這就是印記,是王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大概也是王爺的感情吧。

「阿白,今日起你完全屬於本王了。本王命你,不准再離開本王的身邊。」王爺挑起阿白的臉,彎下腰吻了吻他的眼角,又如法炮制地給阿白另一邊的乳珠也穿上鈴鐺。最後大的那個,王爺說,等日後有合適的時機再給阿白戴上。

「阿白…很開心…」阿白閉上眼睛,專心回應著王爺的吻。胸口很痛,可比起痛更有一種滿足感回盪在心中。王爺沒有進入他,可他感覺痛苦又快樂,短暫又延綿,甚至比在床上侍候王爺更充實得眩暈。

第六章(壁尻)

中秋過後,王爺便只帶著阿白,對性事也越發變本加厲起來,研究起些稀奇的花招。

不久,王爺命人搬來一副特別的屏風。這屏風又窄又長,由半透明的玉石制成,離地一尺處有一圓形大孔,用牛皮與羊毛包裹上一圈,屏風上繪制有牡丹,葉落分明,就是花芯不全,斷在洞孔處。王爺將它放置在內室,招呼來阿白。

阿白也沒見過這等玩意,只知道王爺的興致要來了,便乖乖脫了衣服,依了王爺的命令,半身穿過屏風上的孔,跪到中心。只聽王爺不知撥動了哪里,那洞竟然漸漸合攏,最後緊緊嵌住阿白的腰,這才停下不動。於是乎,阿白的前半身在屏風的內側,手尚可自由活動;另外半身卻鑲在屏風外側,雙膝跪在地上,與腰撐起全身的重量;更奇異的是,阿白的玉瓣面向王爺大開,一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模樣。王爺又轉到屏風內側,捏了捏阿白胸口的乳鈴,用細線穿過鈴鐺的分口出,再將一頭系在床腳上。線很短,阿白的乳珠被拉扯得老長,胸口一陣陣刺痛,阿白不得不彎下身子,用手匍匐在地上,以減輕乳首的刺激。

「阿白,腿分開。」王爺說道。阿白聽話地分開雙腿,讓王爺看得更仔細。這個姿勢阿白很辛苦,在王爺看來卻很享受。那玉臀就在牡丹花中央,蜜穴猶如盛開的花蕊,隨著呼吸小口兒微微地一張一合,仿佛任人蹂躪。王爺隨手拍打了阿白幾下,兩瓣很快就紅了,襯著牡丹更為嬌艷。阿白的上半身伏地,下半身卻翹起,全身除了大腿動彈不得,從側面望去,就像撅起屁股主動求王爺臨幸一樣。

美食就在眼前,焉有不吃之理?王爺捏搓著阿白的臀瓣,只見粉紅色的蜜洞等待著人采擷,看來阿白依舊遵守著定時清潔菊穴的規矩。王爺將一個手指伸進去繞了一圈,將媚穴揉開,硬挺的肉棒取代手指抵住入口處。可以感到阿白似乎意料到了王爺接下來的動作,屏住氣往上抬了抬雪丘,主動秘溝摩擦王爺的鈴口。其實阿白本身並非好淫之人,此舉不過是為了取悅王爺而已。王爺也不客氣,男根「噗滋」一聲直插到底,不等阿白咽下呻吟便利索地抽動起來。內壁痙攣般地吸附著利刃,最深處的甬道都被冠頭刮搔,只見那猙獰地肉柱在阿白身上進進出出,紫紅色的巨物時不時消失在褶皺中,吐出時僅留下幾絲淫液,看得人血脈噴張。因為看不到阿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