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釋放的快感讓他如在雲端,身心都舒爽的不行,他順勢從後背向下壓,兩人跌在床上,手臂支撐著懸空在梨花的上方,兩人都劇烈地喘息著。
「嗚嗚」,梨花被他壓著輕輕掙扎著,她體內的肉棒被小穴一夾又硬了。沈辰斐抓著她的腰,又開始新一輪的撞擊和掠奪…
「啊」,隨著梨花尖叫聲,狂風暴雨陣陣襲來…
「花兒,你的穴兒好美,嗯啊,啊,啊,好多水」。
「一輩子都只能讓我干,小妖,吸死爺了」。
「好快活,啊,啊,快…」。
他貪婪的一個一個姿勢變換,從床上床下,站著坐著,小小的梨花被他里里外外的蹂躪…
等他滿足時,屋外傳來了公雞打鳴聲。當他終於恢復了理智,梨花早已經昏死過去。低頭一看,嚇的他驚慌失措。皮膚白皙的梨花身上被他咬得青一塊紫一塊,嘴唇破了皮血跡斑斑,眼睛紅腫不堪。最嚇人的是她嫩嫩的奶子,被他咬破了,乳汁滴落還混著淡淡的血絲。這樣的梨花好像受盡了慘烈的虐待。
「花兒,花兒」,他慌張的用手探她的鼻息,微弱的氣息讓他鎮定下來。他衣衫不整大叫,「來人,快來人」,站在門口守夜的婢女快速跑了進來,「爺,有何吩咐」。
「請蔚辭,快快請蔚辭」。
很快月娥和秋菊也趕到了。看到少爺手忙腳亂的給昏死的常姑娘穿衣服,月娥小聲詢問,「爺,讓奴婢們來吧,爺也該換衣裳了」。
沈辰斐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裸著,將床讓出,讓月娥接手給梨花穿衣服。
睡眼朦朧的蔚辭打著哈欠走了進來,沈辰斐快速揮手讓人退下。一屋子的婢女一一鞠躬行禮,快速離開了。
蔚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辰斐一眼,看他神采奕奕,詫異的握住他的手,察看脈象,「怪,怪啊,金蝶蠱竟穩住了」。
沈辰斐急不可耐的甩開他的手,「爺爺,我無礙,你快些瞧瞧花兒。她,她,昏迷不醒…」,厚臉皮破天荒的臉紅了,緊緊握著拳頭一臉窘態的站在一旁。
蔚辭一探常梨花的脈象臉色就變了,伸手想拉開她的衣裳,被沈辰斐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她如此年少,你,你是要折騰死她啊」,蔚辭回手,黑著臉看著他。
「我,我失控了」,他明明想要溫柔點的,一碰她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
「年少輕狂,你也要注意分寸」。
「斐兒曉得」,低著頭小聲的答應著,「爺爺,你快下方子,我好叫人快些煎葯」。
蔚辭無奈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瓶,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顆白色的葯丸。這葯可是他專門為沈老夫子研制的,一顆難求,價值千金。若不是看在沈辰斐的那一聲爺爺的面子啊,打死他,他也不願拿出來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