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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譜,定讓你們下輩子成為夫妻。

下輩子的事,誰也說不准。

可是蔚辭答應了,他一生為情所困,沈家老夫人是他一輩子最大的劫難。就算沒有下輩子,能合葬,能讓她的名字入他的族譜,也足夠讓他拼上性命一搏了。

「蔚爺爺,瘸子可不是甚客人。你沒瞧見他帶著一群人來了,他是要搶我的女人的」,沈辰斐笑嘻嘻的上前將蔚辭扶到椅子上坐著,乖巧的站在老人身後,斜著眼睛對著鄭嵐楓輕輕挑眉。

大有一副,爺爺靠山來了的模樣,挑釁著鄭嵐楓。

「哦,還有這等事?」,蔚辭的目光冷冽的掃過皇家侍衛的身上,臉上掛著冷笑。

「蔚辭神醫,晚輩並非來鬧事的…」。

不等鄭嵐楓話說完,蔚辭就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若是來拜訪,老夫和辰斐還有事處理,恕老夫無禮,無法招待公子了,公子請回吧」。

話說完,就帶著人進了府,大門緊緊的關上了。

鄭嵐楓陰著臉看著他們消失不見,「雀羽,扶我過去」。穿一身月白色羅衣,頭發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少年的臉如桃杏,姿態閑雅,尚余孤瘦雪霜姿。雀羽扶著他一步步走上石階。

鄭嵐楓微微顫抖的手拿起沈辰斐畫的畫,是梨兒的側臉。笑臉如花,一身青衣農女的打扮背著一個小籮筐在樹林里。以她為背景的森林密密匝匝,光影斑駁,絲絲陽光透過葉子射在她身上…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梨花,渾身充滿快樂,如同樹林的靈…

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修長而優美的手指緊緊抓著畫紙,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

雖怒而若笑,「回去吧」。

沈辰斐,當真是小瞧你了。為了護住梨花,蠢鈍如豬的你竟然也變聰明了。

「蔚辭回來了,無人能困住陳大公子了。雀羽,將我的拜帖送到陳府。陳大公子不是想要沈思梨嗎…」,那就送他一個沈思梨吧。沈辰斐沒有了沈思梨,倒要看看還如何能留住梨兒。

瘋了,一個個都失去了理智…

與虎謀皮,誰才是真正的漁翁…

「辰斐,思梨究竟是誰的?」,蔚辭遣退了所有人,一臉嚴肅的看著沈辰斐問道。

「爺爺,連你也信陳賊子的話?花兒14歲未及笄便成了我的女人,那些時日我一直將她囚在騰雪閣,她連院子也不曾踏出一步,思梨是我的女兒」。

「陳家老匹夫口口聲聲思梨是他的孫女」,當初花了幾個月才掌握證據,確定是陳亦爵綁架了常梨花,沈辰斐他們一群人趕到了邊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了毒,讓陳府上上下下都中了毒。蔚辭為了逼陳亦爵出現,給陳將軍和夫人下了奇毒,雖不制命,卻異常難受。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陳亦爵會匆匆帶著孩子離開的原因。一回陳府,他就讓山海和圖解去尋梨花了,可惜,被早有准備的狼虎將一路跟隨,山海和圖解哪里是狼虎將的對手。被他們打的狼狽,若不是圖解的毒術厲害,怕是命都沒了。

「呸,呸,忒不要臉了,他怎么不說皇帝陛下是他兒子」。

「唉,這個常梨花真真是個禍害」,蔚辭頭疼的看著他。

「爺爺,莫責備花兒。是他們一個個纏著她,花兒一直很乖」,沈辰斐是真的將蔚辭當爺爺,換個人說梨花一句不是,他肯定動手揍人了。

「那個男嬰…」。

「是我的,爺爺,小魚兒是我的。花兒說孩子是我的,便只能是我的」,他不會給鄭嵐楓機會的,「一個孩子而已,想除掉多的是手段」。聽到沈辰斐冷酷的話,蔚辭目光閃了閃,驚訝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