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耀入無人的院里。院子里擺放的月季正妖嬈的盛開掛滿了枝頭,月光微微的照耀下發著淺淺光芒,異常奪目。
突然一陣風吹過,將落地圓窗的輕紗輕輕吹拂。朦朧的月色照進了屋子,不遠處的梨花手拿一盞鳳凰青銅燈緩緩從屏風內走出。胸前只裹著一塊荷花嫩粉的浣紗,透明的細紗在燈下絲絲透明,隨著她的步伐,隱隱露出了隱藏在浣紗下的玉色乳兒和小小紅果果。
裸露在外的細腰,如同無骨的蛇,晃動起迷人的線條。
那雙白潔無暇的腿,一絲不掛,露出晶瑩剔透的玉足,踩在地上的步子落入三個被綁著的男人眼里,誘人的腳就像踩在了他們心坎上。
「娘子,娘子,你綁著我作甚,快些放開我」,喉嚨滾動,激動的咽下口水。
該死的妖,穿得這么騷,是要勾引男人狠狠干死她嗎。鄭嵐楓半眯著眼,深邃暗沉的目光如同火炬恨不得將眼前的狐媚女人生吞活剮了。
梨花沒有理睬喊叫的沈辰斐,舉著燭火將床前的蠟燭一一點燃。
俯身點燈,她故意背對他們,將圓潤的大白屁股翹起,那薄薄的輕紗隨著她的動作,向上滑一寸,梨花故意張開腿將紅彤彤如花瓣的穴兒暴露了一截。
「茲咕、茲咕、茲咕」,三道咽口水的聲音齊齊發出。
梨花轉過半邊臉微微一笑,紅唇勾人心魂。
沈辰斐第一個承受不住的哀嚎出聲,「娘子,莫要再勾我了,我,哇,我流鼻血了」。
「我要被你勾了魂,沒命了」。
梨花點好燈後,將手中的鳳凰燭台放上了桌子。
慢步緩緩移到了沈辰斐身邊,「瞧,可不是還活生生的?你死了也好,我又能娶夫了」。
三人臉色一怔。
「梨兒,你想娶誰?有我們三人還不夠嗎?」,鄭嵐楓急切的詢問。
梨花冷冷的放開沈辰斐,向後退了幾步,和男人們保持了距離。
「你果真看上那個姓羚的!好啊,姓羚的狗雜碎敢搶爺的女人,看爺爺不要他狗命」,沈辰斐激動的叫囂起來,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要啃人骨頭。
「羚聞一被你們教訓的還不夠?」,梨花心里氣得發抖,臉色卻笑得燦爛如花,「你派人將他綁了扔到花樓」。
梨花得目光移到陳亦爵身上,「你往他茶里下葯,險些毀了容貌」。
目光最後落到鄭嵐楓臉色,「少爺,你竟也胡鬧,明知他眼睛還未恢復,卻和他比試當眾辱他」。
「羚賤人果然好手段,瞧瞧他這招以退為進多高明」,沈辰斐氣的脖子都紅了。
「二哥說的沒錯,娘子,羚聞一若真對你無意,便不該壞了我們夫妻間的情意。他明知我們在意他,還若無其事和你來往。怨不得我們針對他,我們不過是想護著自己的娘子罷了」,鄭嵐楓不似沈辰斐的激動,目光平靜的和梨花對視。
「狼子野心,該死」,陳亦爵更是霸氣的宣誓。
死性不改,梨花被他們三人氣的想吐血。
顫抖的食指指著他們,「你們,好,你們真是…」。
「你們內心怎如此齷齪,羚聞一不過二十出頭,我已三十婦人,年老色衰。我們清清白白的學術交流,在你們眼里成了甚了?」。
三十婦人?年老色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