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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第二天,一個意外的人來訪了。

駱尋的尾巴用小木板固定著,正坐在門邊的樹下乘涼,就見一五大三粗的哥們,走著外八字進了院子,手上抓著幾根樹枝,拖在身後發出沙沙的響聲。

太陽很曬,這漢子全身是汗,乍一看胳膊和胸膛亮得反光。駱尋眯起眼睛,等那人走到跟前了,才認出來是誰。他身後拿著的也不是什么樹枝,而是幾根細竹。

見到駱尋,阿力臉上浮現古怪的神情。

駱尋心里悶笑,新發型還是有點作用的嘛。不過阿力不主動提,他也就懶得說:「剛還想起你呢,你就來了!」他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青嵐和我說你醒來了,在醫師這里,我就來這里找你了。」阿力人長得憨厚,說話更是掩不住那股老實勁兒。

聽這意思,阿力之前也找過他?駱尋問出口。

阿力老實巴交答道:「我很快就找到你說的竹子,去你家找你,聽說你受了傷,一直沒醒來。你在屏障外碰到的是什么動物?這附近是我們的領地,大型動物不敢過來才對啊。」

駱尋佯裝害怕:「很大的野獸,你不要說了,我好害怕,想不起來是什么野獸了。」

阿力看他心有余悸的模樣,似乎很是恐懼,便不再問了,遞出手上的力果:「這個給你。」

駱尋老早就看他拿了兩個果子,見阿力給他,不敢置信道:「是給我的啊?」

阿力點頭:「你們非獸人都挺可憐的,我也不愛吃這東西。」

駱尋哭笑不得地接過這實在人,一句漂亮話都不會說,咋能追到妹子啊?說句「看你喜歡吃就給你帶了」不是比「挺可憐的」好聽一百倍?

他道了謝,指了指身邊的石頭:「過來樹下坐吧,陰涼點。」

阿力依言坐下。

駱尋看他傻頭傻腦,又起了壞心思,調侃道:「怎么今天突然開竅啦,還想著拿力果給我吃。怎么不去送給你喜歡的那個唱歌很好聽的非獸人呢?」

「我送了,他不要。」

「……」

「送了好多次,他都不要。」

駱尋忽然有一種挖坑給自己跳的感覺。

果不其然,阿力十分誠懇地看著他,耷拉著嘴:「明明我送給他的力果比這兩個大很多,又很新鮮,他為什么不要?」

駱尋一口老血差點噴薄而出。

阿力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疑惑地問:「這么小的果子你都會喜歡,為什么那么大的力果,他卻不喜歡?」

合著給他的都是人家給剩的?還是最小最不新鮮的那種?駱尋,卒。

踏馬的,你就嘴賤吧,給你兩個力果,你好好著就是了,干嘛要多嘴問一句?駱尋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讓你調侃,讓你調侃!

蒼天啊,那天下午,這不開眼的人猿泰山在河邊傷春悲秋的時候,為什么他要去安慰!為什么還要豬油蒙了心答應幫他做竹笛追妹子!那時候要是來一道閃電把他劈了該多好!他悔恨啊,他真想抱著後面這棵樹唱鐵窗淚啊!

阿力絲毫沒有察覺駱尋的異常,可憐兮兮道:「這都是為什么啊?哎,你們非獸人的心思真是太難猜了……」

什么叫你們非獸人!我和你喜歡的什么歌後非獸人不是同類人好嘛!哥是純爺們兒!還心思難猜?難猜你二舅老爺啊!就你這被狗啃了的情商還追妹子?

駱尋的腦子里突然有了一副畫面:

阿力問他追求的那個非獸人:「這世界上就只有我一個獸人了,你願意跟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