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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子,話也不說一句,丟給他兩個力果,悶頭走了。

駱尋面無表情地把力果留在桌子上。

門外忽然響起青嵐急匆匆的聲音:「阿尋你還磨蹭什么?快點,祭禮要開始了!」

說完沖了進來,不由分說拉著駱尋就走。很快就到了部落中心。

一群人站在獸神石像的下方,其中一人頭上戴著高高的五顏六色的羽毛裝飾,穿著鮮艷的紅色衣服,在人群之中非常亮眼。其他人左右環繞,小心翼翼的和他說著話很明顯這人就是祭祀。駱尋和祭祀之間隔著幾層人海,只能看到這人脊背佝僂,應該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獸人。

駱尋把祭祀周圍的人一一掃完,意外地發現,沒有族長。稍微放遠一點目光,見族長及眼熟的幾個長老坐在人群稍前的位置。

難不成政教分離的?

不及細想,在十幾下悶重的鼓聲中,祭禮開始了。

祭祀先是自己在獸神石像下振振有詞的祈願了一會兒,然後把案子上擺的祭品一個巨大頭骨裝著的獸血塗在自己臉上。接著他轉過神來,開始吟唱某種不成調的頌歌,前後左右的人也哼唱起來,鬧哄哄的,隱隱帶著讓人臣服的氣勢。吟唱過後,祭祀跪倒在地上,駱尋見身邊的人都跟著跪下,也隨大流地跪在地上。

被太陽烤過的泥地非常炙熱,駱尋的膝蓋被燙得著火般刺痛,差點有抬腿走人的沖動,好歹忍住了,過了一陣子才稍稍適應下來。

祭祀在上面祈禱風調雨順,族人頂禮膜拜,姿勢、神色無一不虔誠。駱尋本就興致缺缺,下午的太陽又十分毒辣,他汗流浹背,恨不得一頭扎進湖水中,干干脆脆洗個痛快澡才好。

這要放現代,是不是該劃分在邪教的范疇?

……還想什么現代?既然已身在異世,思考當下才是重要的。

駱尋暗嘆一口氣,頭低垂著,汗水滴入泥地之中,暈開一朵朵深色的小花。前方的獸血在熱氣的蒸騰之下散發出濃烈的腥氣,熏在駱尋臉上,讓他幾欲嘔吐。

又熱又熏,再這樣下去,要中暑了。怎么還不結束?

也許是聽見了駱尋的禱告,祭祀比了一個手勢,身邊的人紛紛站了起來。駱尋如逢大赦,高興地站起,以為完事兒了,卻見十幾個小獸人排著整齊的隊伍,往祭祀走去。

祭祀用一根細長的羽毛在在獸血里蘸了蘸,在最前的小獸人額上畫了一個記號。畫完後,小獸人在獸神石像前跪了下來,擲地有聲說了幾句祈願的話,這才走下台。然後是第二個小獸人,第三個小獸人……

駱尋一顆飛揚的心頓時摔下萬丈懸崖,吧唧一聲,仙逝了。

這尼瑪,難不成要一個個給小獸人畫?部落里小獸人不說上千,七八十個是有的吧?一個個都這樣搞,要多少時間?要命的是,還只有祭祀一個人給小獸人畫畫,效率低得發指,你說你多找幾個幫手也好啊?

小獸人畫完之後是不是還得給大人畫?駱尋萬念俱灰地想,那么一大缸獸血,這么熱的天氣,真的不會變質嗎,塗在額頭上不會臭掉?也不嫌惡心?這么多獸人,大家都排隊上去,到深更半夜也搞不完吧?

趕緊閃人吧,這地方也是待得夠夠的了。

這么想著,他不動聲色把自己縮成一團,盡力減少存在感,一小步一小步往後挪。沒走兩步,一只手臂抵在了他後面,相當熟悉的青嵐聲音從後方傳來:「你想去哪兒?」

咋回事?剛到這邊的時候不是說還有事要忙去祭祀那邊了嘛?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又到他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