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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出去探聽消息的青嵐又變成風刮進來了:「阿尋阿尋,又得到一個消息!部落那頭的幾個游獸出面承認說,在你家搜出來的假信物是他們無聊的時候做的!他們那邊有一個幼崽喜歡到處跑動,有一天拿著假束腰出去玩,丟在部落這頭了。因為是假的信物關系也不大,所以他們沒放在心上。審判日的時候他們不是沒參加嗎,不知道因為假信物要把你定罪的事兒。昨天鷹族來襲他們參與斗爭,這才聽族人說了信物的事兒,一拍腦袋,可能是你把幼崽落下的假信物撿回去了,於是今天就和族長去說明真實情況了。」

駱尋絕倒。這也行?其他人真能相信?怎么一個信物剛好就掉在這里剛好被他撿到呢?還能更勉強一點嗎?

他無奈地聳了聳肩,緩慢地晃了晃腦袋。

青嵐看駱尋有點悶悶不樂,嘆道:「不管怎么說,現在族人沒有任何理由說你是內奸了。」說著說著,他又想起昨晚在碧落門外聽見的,碧落說的那句「信不信我讓你不得好死」,憂從中來,低聲道:「可是放任碧落在外,我真怕他對你做出什么事兒來。」

駱尋聽青嵐這么說,一種欣慰之情油然而生。媽啊,孩子長大了啊有沒有,終於知道碧落不是什么好鳥了。

他拍了拍青嵐的手臂,讓他不用擔心。他拿著木碗,小口撮著水,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都是正常現象,不要糾結。現在比穿來那會兒不是好太多了?當時出門就有小獸人圍攻,被其他人各種嫌棄吐口水什么的,現在他們如果敢對他做出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可是要被族規處置的喲。

內奸一案總體來說案情簡單,駱尋作為長在紅旗下看過《少年包青天》的人,真不覺得這案子有多難搞,當然難搞的他也肯定破譯不了。把這件事兒先放一放,真正讓他覺得匪夷所思的是,鷹族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現在有一個鷹族在獸人部落手上,難道他們都不著急的嗎?難不成他們族人太多?沒有啊,在他的印象中,鷹族是非獸人多獸人少,每一個獸人的地位都是很高的。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駱尋一碗水都還沒喝完呢,院子里就蹭蹭跳進來兩個獸人,在外面高聲喊著:「駱尋,青嵐,你們在家嗎?」

青嵐和駱尋對視一眼,率先走出去:「怎么了?」

「在部落南邊發現鷹族蹤跡,族長讓我們請你們二位過去。」

駱尋把木碗放在一邊,走到青嵐面前。

「可是阿尋今天嗓子……」

駱尋拉住青嵐他的手,青嵐立刻會意:「那就麻煩兩位勇士帶路了。」

兩位獸人在他們面前蹲下,駱尋看左邊那個獸人眼熟,就上了他的背。

有了上次被阿力背的經驗,駱尋一上去就趕緊抓穩扶好。惹得他下面的獸人笑了:「動作很麻利嘛。對了駱尋,你還記得我嗎?」

「……」

「我就是昨天第一個去引誘錚子獸差點被錚子獸把屁股戳穿的那個獸人啊!你讓我獸化躍過去的,你忘了?」

「……」怎么可能忘,你那張臉想忘也很難的好吧。特別是屁股戳穿這個形容,真的很有畫面感。

「我認識我不?我叫善觀,你可以叫我阿觀。駱尋,我今天聽說那天晚上是光音把你叫出去的,你之前在審判日上的時候怎么不辯解呀。那時候如果你說的話把光音叫出來對峙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這個叫善觀的,咋起了這個名字,是爹媽希望他善於觀察嗎?還真不一般的話嘮,趕路說話兩不誤。瞅瞅背青嵐那哥們,多文靜啊。

「不過就沖你後來做的事兒,你不找光音出來對峙我咋還覺得特別合理呢,這才是你辦事的方式吧哈哈,駱尋,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有意思,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啊,具體是哪里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明明臉還是以前那張臉。我覺得你現在比以前好,挺可愛的。」

當然不一樣了,這叫氣質,氣質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