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姑娘都沒這么害羞。」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覺得曾揚是我們隊當中的叛徒。」
「沒錯,叛徒!」
「叛徒得上刑。」
「叛徒得請客。」
「喔哦……」
「都特么滾蛋,我去吃飯了,你們自己玩兒自己吧。」曾揚笑著說完,轉身朝舟新走去。
「噫~~」
「咱們兄弟友誼的小船就這樣被一波愛浪打翻啦!」
「不甘心!曾小揚你回來!」
「可憐的名叫單身狗的我們呀。」
「天天吃糧。」
「誒我也不是單身狗啊。」
「誰讓你說話的,滾。」
「哈哈哈……」
曾揚沒管身後嘴把不住門的『兄弟』們,單手撐住觀眾台的圍欄,長腿一躍,輕松落地。
「餓嗎?」他問。
舟新坐在靠中間的席位上,聞言懶懶抬眸看他:「嗯。」
「想吃什么?」曾揚走到他面前扒著他前方的座椅椅背,「怎么頭發這么亂?剛起?」邊說邊伸長手准備梳理他亂翹的卷毛。
舟新頭一歪,讓開他的手,瞥了一眼。
「……哎呀。」曾揚這才想起他剛打完籃球,有些許潔癖的舟新可忍受不了他這個樣子碰他,哪怕人體育館每天都打掃得很干凈。
「我換衣服,等會兒帶你吃紅豆冰。」他好笑地回手,樂得露出了兩顆虎牙。
舟新眼睛亮了亮,嘴角微微翹起,點頭說:「嗯,我餓了,你動作快。」
「好。」曾揚應著,拿了他肩上的外套。
「舟新,舟新?」
曾揚一走,舟新便單手杵著下巴,閉上眼睛假寐。沒幾秒,卻聽到有人喚他。
他睜眼。
果然,就見曾揚的兩個鐵兄弟唐白和邵棣華趴在圍欄上,前者對他擠眉弄眼,招招手說:「舟新啊,要不下來玩兒一把?閑在那兒多無聊。」
舟新淡淡笑道:「算了,累。」
邵棣華也笑:「你不剛睡醒嗎?還累?」
唐白說:「揚仔厲害啊。」
邵棣華嘖一聲,在他後腦勺呼了一巴掌,罵道:「別他媽瞎開車,嚇著人了!」
唐白哈哈笑。
「……」舟新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他倆。
「唐白邵棣華!你倆嫌自己命長是吧?」右前方突然傳來曾揚的大喊,舟新輕輕一哼,不出所料聽到曾揚聲音的兩人猛地撒腿就跑,大笑著回到場上混進人群,裝作欲搶球的樣子。
曾揚抓緊擦頭發的毛巾,幾步跑過去,逮著兩人就是一頓胖揍。
舟新看著場上笑鬧的曾揚,唇邊一直微翹。
曾揚明顯洗了個頭,黑發濕漉漉的還往他脖頸上滴著水,球衣換了,一身白色短體恤和卡其色休閑褲,外套系在腰上很清爽俊俏的扮相,再加上那張俊哭人的帥臉,舟新感覺自己一秒也移不開目光。
揍完人,曾揚對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