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走了是不知道,唐白這兩天也不知著魔還是怎么,一下課就去找樓長,說要交流什么感情,我覺著他就是吃飽了撐的,無緣無故去纏樓長,人還不怎么搭理他。」
「纏著纏著,這下就纏出事了。」
「不過也算他走運,沒被捅出個大洞,老師給他批了兩天假,讓他休息休息安撫情緒,以嚇出病來。」
「然後晚上就不知所蹤了。」
說著,邵棣華聳聳肩,最後總結:「說不定又去找樓長耍了呢。」
曾揚不解:「他和樓長大叔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邵棣華攤手,他也不知道。
一通話聽下來,舟新摸了摸下巴……看來唐白這迷弟當的倒是挺走心啊。
「那男的呢?」
「被保安送警局了。估計要有個幾天才能查到事情起因。」
「嘖。」
「說完了,那我回寢室了。」邵棣華起身。
曾揚一副認真陷入思索的樣子,沒理會他。
「對了。」轉身欲走時邵棣華復又回頭,看著曾揚說:「你還要爭選學生會主席嗎?」
曾揚回神「嗯?」了一聲,咂咂嘴說:「看情況吧。」
邵棣華:「怎么說?」
曾揚:「本來也沒想去,當時姜老師一直在勸,說能爭上這兒好那兒好的,你也知道雖然我這人這么優秀,但沒興趣的事能推則推,又不好直接拒絕她,就說下來考慮考慮。」結果因為顧慮舟新,壓根兒沒當回事。
不過現在嘛……他頓了下,看了看舟新:「現在嘛,看心情啦。」
邵棣華先是無語,對他的自戀沒眼看,而後忍不住道:「那還是別了。」
曾揚一頓,敲了敲桌子:「什么意思?」
邵棣華猶豫了下,說:「向敏兒托我幫個忙,她也要爭選,你上的話她就沒機會了。」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尷尬,「咳,你也知道她家里情況特殊,雖說這個職位對我們以後的發展作用不大,但她和我們不同,她需要很多這種自我鍛煉的機會。」
他聳聳肩看著曾揚:「……所以,了解一下?」
曾揚眯眼:「……不是很想了解啊。」
然而邵棣華耳朵漏風:「好兄弟,就這么說定了。反正你也不缺個主席位置,讓給其他更能發揮作用的人多好,給人才開辟上升道路,黨和組織一定為你的付出感到熱淚盈眶。」
曾揚挑眉正要說話,被邵棣華轉身打斷:「好了說完了,那我就回去咯。」
話音末了生怕曾揚攆著跟出去,旋風似的關門走了。
曾揚嘴里嘖嘖嘖地看向舟新,「我被見色忘友的人威脅了。」
舟新抄著筆記,頭也沒抬:「哦。」
曾揚:「……」
曾揚一把蓋上他的書本,欲意作妖。
舟新無奈扒開他的手,「好了你幼不幼稚。不要鬧,明天上課,落下的筆記得趕緊補完,再鬧把你丟出去。」
幾次作妖都失敗,直到最後嘴唇被舟新哼哧咬了一口,曾揚終於老老實實委屈不已地安靜下來抄筆記,一邊抄一邊摸著傷口嘶嘶抽氣,「怎么能有這么狠的心呢……」
不過在晚上睡覺前傷口讓舟新舔了幾個來回之後,曾揚的滿心怨念頃刻煙消雲散,並且心滿意足的和舟新擠在了一張床上,摟著人酣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
星期三的早讀課是英語。
二十九分,站在樓道口的樓長